也不等那边是什么反应,就挂断了电话。彪悍男人看着昏睡中的卓若云,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但随即他就狠下心来,对手下吩咐道:“带下去吧,留不得。”几个人将卓若云拖了出去,这一个星期以来,他们用了药物才让这个女人一直保持昏睡,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次性注射了人体承受极限的剂量,然后将她丢进不远处的河里。卓若云依旧没有任何知觉,顺着河水的浮浮沉沉,向远处飘去……此刻的傅栩庭突然紧皱
卓若云走了一段时间,心情平复了许多,她想,自己是不是该给傅栩庭一个解释的机会?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喜欢傅长安,自己也可以死心。
可当她转身的时候,却见几个人脸上挂着狞笑朝她走过来,而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无一人!
卓若云退后两步,瞅准一个空当就想冲出去,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哪里敌得过这些人的力气,很快就被人绑了起来。
一个身形彪悍的男人走过来,用着不那么标准的话问她:“你就是傅栩庭的妻子?”
卓若云眨眨眼,声音中透露一丝惧意,她摇头说道:“我只是来旅游的,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了?”
同时心里在飞快的思索着,这些人是有目的性的寻仇还是受人指使要绑架她?
彪悍男人皱着眉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对着卓若云若有若无的笑了一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冷笑着说道:“不管是与不是,你跟我们走一趟就是了。”
远处似乎有警笛响起,彪悍男人脸色一变,手掌狠狠挥下,卓若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走。”彪悍男人将她扛在肩上,低喝了一声。
然后他带来的人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不一会,有警车从这个地方呼啸而过。
整整一个星期,这座城市处于全力戒备状态,到处都是警车和保镖,挨家挨户的搜查,却一无所获。
傅栩庭坐在房间里,低头看着不远处的搜查,眸子里的光一点点碎成星光,隐约有狠戾聚集。
“赵林,你确定那天傅长安呆在房间里,哪都没去?”傅栩庭对身后的人问道。
声音极其平淡,可赵林知道,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他硬着头皮说道:“是的,我盯了一天,长安小姐没有出过门。”
“继续盯着。”傅栩庭说完挥手让他们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坐在窗边像是一座亘古不化的雕像。
此时,在傅长安的的房间,她正为自己的计划的得逞沾沾自喜,就接到傅天打来的电话。
“长安小姐,这女人到底要怎么处置?再继续下去可就瞒不住了。”
傅长安抬手,对着阳光张开五指,一片阴影落在脸上,她语气里带着极端的憎恶和狠辣:“杀了。”
也不等那边是什么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彪悍男人看着昏睡中的卓若云,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但随即他就狠下心来,对手下吩咐道:“带下去吧,留不得。”
几个人将卓若云拖了出去,这一个星期以来,他们用了药物才让这个女人一直保持昏睡,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次性注射了人体承受极限的剂量,然后将她丢进不远处的河里。
卓若云依旧没有任何知觉,顺着河水的浮浮沉沉,向远处飘去……
此刻的傅栩庭突然紧皱双眉,猛然捂住心口,几欲喘不过气来。
等这阵强烈的心悸过去,傅栩庭顾不上那么多,扬声道:“赵林,跟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