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安想明白这一点,望向傅栩庭的眼神里有了惊惧,这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尚且令人心惊胆战,更遑论他失去了软肋,准备雷厉风行。就在她迈腿想走的时候,却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两个保镖,而跟着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栩庭,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我犯了错,也该由傅家来惩罚我。”傅长安怒喝道。傅栩庭脸色愈加苍白,他说道:“你给若云的痛苦,我会一点点让你还回来。”说完他手一挥,那两个保镖
“你们怎么照看的?为什么栩庭会变成这样?!”傅长安站在病房外朝赵林怒吼着。
赵林低着头没说话,腹诽道:“要不是你硬要对付夫人,少爷怎么会这样。”
可是碍于傅长安的身份,他只能憋屈的不发一言。
“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病房门打开,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的男人站在那里,自有一种清冷的威严。
是的,站在那里。
赵林仿佛对此丝毫不觉得惊讶,上前站在傅栩庭身边。
傅长安却没有那么好的定性,惊得嘴都合不拢,指着傅栩庭说道:“你…栩庭……”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傅栩庭淡淡的说道:“傅长安,你好好想想,该怎么给若云偿命吧。”
傅长安心里一惊,定了定神,镇定的说道:“栩庭,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傅栩庭不耐的抬手按住眉心:“我不想跟你讲证据,我也不想让你再猖狂下去。”
傅长安愣住,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从脚底窜起一股寒意。
从傅栩庭站在她面前的这件事,就是一个信号。
这个男人为了卓若云已经摒去了隐忍的想法,他要站在人前,向每一个站在他面前的人挥下屠刀。
而她傅长安,导致卓若云死亡的罪魁祸首,就是第一个直面屠刀的人。
傅长安想明白这一点,望向傅栩庭的眼神里有了惊惧,这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尚且令人心惊胆战,更遑论他失去了软肋,准备雷厉风行。
就在她迈腿想走的时候,却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两个保镖,而跟着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栩庭,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我犯了错,也该由傅家来惩罚我。”傅长安怒喝道。
傅栩庭脸色愈加苍白,他说道:“你给若云的痛苦,我会一点点让你还回来。”
说完他手一挥,那两个保镖便上前带走了挣扎不止的傅长安。
傅栩庭眼神冷淡的看着他们远去,然后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笔直的身躯也有些弯曲,等他再次站直身子,唇角已经染上了殷红的血迹。
赵林上前扶住他,却被他推开,只听他淡淡的吩咐道:“顺着弥河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赵林看着紧闭的病房门,摇了摇头便往外走去。
谁都没有发现,在拐角处,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这边,眼里满是疑惑和害怕。
这边尼塔刚交完手术费用,回来便看到卓若云不在房间里,顿时心急如焚的一层层找下来,终于在十六楼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女人。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尼塔看到她放下心来,转而发现她脸色不好,关心的问道。
卓若云摇摇头,轻声道:“我刚刚看到一些事,有点吓到了。”
她没说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那个虚弱的男人时,心里有一丝痛处划过。
就像他们曾经相识一般。
尼塔笑着道:“这是别人的事情,我们管不了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身体先养好,过不了几天,我们就可以出院了。”
卓若云也笑了一下,顺从的跟着他往楼下走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记不清自己从哪里来,也记不得自己是谁。
她只知道,是眼前这个淳朴的男人救了她,却也不知道她的来处和家世。
在两人的相处中,卓若云看出来了尼塔对她的情意,只是心底隐隐有个模糊的影子在徘徊,让她始终对尼塔只有感激,却没有心动的感觉。
尼塔走后,卓若云坐在病床上紧皱双眉,努力的想要想起些什么,可除了心底的那个影子,再也想不起任何东西。
每当她想要看清那个影子时,就觉得脑海里有种针扎般的剧痛。
而另一边,傅栩庭同样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嘴唇微动:
“若云,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