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的泪落进了他的眸子里。下一秒,她纤柔的腰肢忽然被男人勾住,他低眸将薄唇压在她锁骨。急促地呼吸着,“小狐狸……”“?”夏乔薇心脏被骤然拉紧,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叫她小狐狸。他看起来很不对劲,一点也不清醒。却又清醒的叫她夏乔薇。铁盒子隔在他们之间,硌得生痛,他却不管不顾,把她用力地往自己怀里按。狠狠的嗅着她身上的甜甜蔷薇馨香,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昨晚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萌生自杀的念头
慕老爷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刘叔被整懵了。
“那就是他们上辈子是一对,今生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来了?我听小说里都这么写,然后少爷是个病娇,一发疯就要把老婆囚禁起来……”
老爷子身形一晃,一脚踹在他脚肚上,“你一大老爷们,怎么听这种小说?”
刘叔忍着痛和笑,看着他上楼。
“我就纯属好奇,这种双向奔赴的病情是如何转化为爱情的?要是现实中能磕上一对,男欢女爱……咳咳甜死个人!保证您看了延年益寿,每天很嗨,老年不痴呆!”
老爷子瞪他,“真是活到老,混账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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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以宴!”
夏乔薇敲门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
男人背着光,挺直地坐在床沿,像一尊好看到极致的雕塑。
老爷子见人没事,才止住脚步,轻轻退了出去,见机行事。
夏乔薇稳住呼吸。
低眸看着慕以宴手里的圆盒子,旧旧的小熊饼干盒。
她不止一次的见过这个盒子。
是在他梦游的时候。
可现在这样清醒的抱着盒子发呆,还是第一次。
夏乔薇不敢去碰,因为这像是他的命,谁碰谁倒霉!
可能是他妈妈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吧!她也不敢问,怕他加深回忆。
会更痛。
“夏乔薇~”他忽然轻轻的喊。
想起小时候,他在房间里听见爸爸妈妈吵架。
妈妈说,一个人一辈子不可能只爱一个人。
可爸爸却说,只能爱一个人。
“夏乔薇,你说,到底他们谁说得对?他们说走就走,都不问问我快不快乐?不在乎我需不需要爸爸妈妈,难道我是多余的吗?”
他仰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夏乔薇的眉,轻轻的问。
每当他这样呆滞的枯坐在床沿,无论是梦还是现在,那种抑制的悲伤就以他为中心的四处蔓延。
呆滞萎靡,仿佛生命在渐渐衰败的迹象。
令她心疼得五脏六腑都受不了。
“你是不是想你妈妈了?”她指腹去轻揉着他眉心。
她怀念那段见不得光的陪伴。
那些日子,他眸里漾着希冀的光,每天在这里等着她回家。
只要听见她回来的脚步声,他便打开双手紧紧抱住她,性感的唇瓣从她的耳际蹭到脸颊,像只乖狗狗。
“宝宝很香……”
“哥哥想你了。”
……
她看不得他这么伤心难过。
“慕以宴,你怎么了?”夏乔薇没出息的落下两行泪。
慕以宴瞳孔缩了缩。
像是她的泪落进了他的眸子里。
下一秒,她纤柔的腰肢忽然被男人勾住,他低眸将薄唇压在她锁骨。
急促地呼吸着,“小狐狸……”
“?”
夏乔薇心脏被骤然拉紧,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叫她小狐狸。
他看起来很不对劲,一点也不清醒。
却又清醒的叫她夏乔薇。
铁盒子隔在他们之间,硌得生痛,他却不管不顾,把她用力地往自己怀里按。
狠狠的嗅着她身上的甜甜蔷薇馨香,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昨晚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萌生自杀的念头。
但他在赌,赌她会不会来找他。
在她没来之前,他像走进一个冰冷的死局,那里一切都没有颜色,没有生机,只有挫败感,死亡感。
低迷喑哑的嗓音荡进她耳里,“夏乔薇,我好难过,我把蜡烛弄丢了,我什么也做不好……”
“?”
又是蜡烛。
“你不是最怕火吗?为什么总想着玩蜡烛?差点把自己烧死了,还不不长记性吗?”
夏乔薇又气又心疼,想骂醒他。
但他已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像在梦游,完全听不到她的话。
他闭着眼睛吻着软软的耳垂,微凉唇瓣贴在她白皙的下颌厮磨,指腹划过她的后颈。
惹得她血液一下子涌了上来,耳尖红得酥软欲滴。
夏乔薇睁圆眼眸,“!”
他为什么忽然亲她?
紧接着心底的醋坛子打翻。
卧槽!敢用亲过别人的嘴来亲我?
夏乔薇本能地用力反抗,但男女力量悬殊,让她反被他轻松地限制了所有动作。
“你冷静点,我是你的秘书———”
没等她反驳。
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窗台上,灼热的掌心覆住她的手背,顺势在唇角贪婪的吮了一口。
像那晚的姿势,她就在个窗台,被他狠狠的爱过。
慕以宴神志陷入迷茫中,只觉得小腹发紧。
顿了顿,又轻咬她白嫩的下巴。
始终避开她樱花般的唇瓣。
夏乔薇心脏被整蛊得不规律地敲击,感觉周围空气都稀薄了,整个人僵硬在那里。
既喜欢他的怀抱,又怕陷得更深。
“你上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
她气得捶打他,哭着骂他,“你是不是来者不拒?只要是个女的,只要你想亲,ABCD都可以?”
他却自言自语,“你说,我妈当年要是回来看一眼我爸,他应该就不会自杀了吧?”
毕竟,爸爸那么爱妈妈,看她一眼,就可以开心好久好久。
连抑郁症的药都不用吃了。
“可她最后却死了,哈哈哈~她死了,我爸怎么活?”
夏乔薇被他近乎疯癫的邪笑吓得一动不敢动。
又不敢刺激他。
原来,他爸爸就是小说里那种没爱会死的疯批。
这么看来,慕以宴的病情也不容乐观,这种病是会遗传的。
她脖子后仰的想着,气若幽兰的。
微张的唇似在勾引。
像极了一只引人堕落的小妖精,勾得他喉咙发干发痒。
居高临下的角度,借着窗外明亮的光线。
他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着,炙烫的目光贪婪的、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眉唇那方寸之间。
小姑娘眉眼妖冶,本就天生的尤物,偏偏那双藏了钩子似的勾魂眸,今天为了拍照还化了精致的妆。tຊ
琉璃般的眸中波光潋滟的碎闪。
像星星。
特别是脸颊上那颗勾人的小痣,让他觉得如此亲昵。
仿佛几百年前就认识过。
男人骨节清透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白皙透亮的肌肤,手背隐隐露出的青筋,充满性张力,彻底展露了他心里对她的欲念。
他终于看清楚她了!
他的小狐狸太美了,太妖了!
她活该被那么多喜欢。
慕以宴低头,温柔的含住她脸颊的那颗小痣。
“!”
又来?
夏乔薇瞳孔震颤。
任由他温软的舌尖舔过脸颊,引得她阵阵心悸。
他似乎很喜欢这颗小痣。
吻了一遍一遍也没够,像是吻着久别重逢的恋人。
夏乔薇怀疑他再吻下去,别说是痣,皮都要破了。
忽然,他一个旋身,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强势地圈在自己的地盘里。
“慕以宴!你干嘛?”
“我发现你的一个秘密!”慕以宴低眸贴住她的额头。
依旧不亲她的樱桃小嘴。
“什、么秘密?”她心跳如擂鼓。
是不是他全查出来了,今天,是她的死期么?他要掐死她了吧?
又深又沉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氛围里荡起。
此起彼落。
她凝望他眸底倒映出的自己,心一狠,“慕以宴,背叛你的人是林妍心,不是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当时我没有别的选择。”
他盯着她诱人的樱唇,这么甜的唇,不属于他了。
心脏像是被刀刺穿。
他一字一顿,字字泣血。
“你、朱黎、林妍心,你们所有人都在玩儿我!都欺负我看不见!”
慕以宴眼尾猩红的吼,而后失控地捂住眼睛,缓缓的倒在一旁,像个孩子一样呜呜的哭起来。
“我为什么又要看得见?我不想看见你们……你们……”
“慕以宴?!”
“阿宴!”老爷子捂着心口冲进来。
夏乔薇颤着手拂去他指缝间的泪,感到心都碎了。
“慕以宴,你要是不想见我,我走,好不好?”
“不…”
好一会,他身体终于没有再发抖。
他晕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