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安……岁安,你在哪?我错了……我不该信别人……不该……我好想陪你…好想……”他眼尾流出泪。上官锦婳神情复杂,躺下,用被子盖住头,管他作甚,睡觉!一夜无梦。“啊!”一声尖叫吵醒了上官锦婳,她微微睁眼,看着进来伺候的宫女,刚睡醒的嗓音有些软软道:“叫甚?”宫女捂嘴:“郡,郡主……地上,有,有人……”上官锦婳瞅了一眼地上的脸色不对劲阮慕远,他昨夜一直没醒?她皱着眉,从床榻上下来,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子一边嘀咕一边抱住上官锦婳。
上官锦婳僵了一下,倏然把男子推到地上。
她嫌弃地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没有沾酒气,发现还好,皱着的眉头微松,抬眸看着地上的男子。
“阮慕远,又发什么疯。”
阮慕远脑袋中只有今日上官锦婳和武一功的对话,他来找过上官锦婳,就听到上官锦婳亲自问武一功,他不敢再听下去,他太害怕。
怕下一刻就听到他不想听到的东西。
他仓皇的爬到了床榻旁,抬着头,眼眸中全是布满血丝,“……岁安,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可我知我不配……但,但我又我无法接受你和别人……在一起……”
上官锦婳眼眸半阖,见跪在地上的阮慕远,心烦意乱,阮慕远是帮了她忙,可那又如何,她心底还是不能原谅阮慕远。
就算阮慕远也是被设计,但他爱自己,就应当全心全意相信她,而不是伤她。
想到这上官锦婳更加烦,又把阮慕远打在地上。
但阮慕远就像给狗皮膏药般,又爬起,来到了床榻旁,“岁安……你打我,你多打我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上官锦婳咬着牙,火冒三丈:“阮慕远,别给我来这一套。”
阮慕远不敢再说话,只是傻傻地盯着上官锦婳,眼眶忽然红起。
上官锦婳微微转头过边,有些不敢看阮慕远,他委屈得好像自己欺负他似的。
二人就这样僵着,屋内异常的安静。
汤婆子有些冷了,上官锦婳身子不禁抖了抖。
此时,阮慕远担忧声响起:“……岁安,要盖好被子,你最怕冷了,听话……”
上官锦婳心一跳,转头回去,却见阮慕远抓着她的床榻,昏睡过去,嘴里嘀咕着都是让她盖好被子。
她报复性地直接用手把阮慕远又一次推到地上,但这次阮慕远没醒来。
或者是酒很多了,身子早已受不了。
上官锦婳还在想着如何处理阮慕远。
阮慕远就缩成一团,紧紧地抱着自己。
“……岁安……岁安,你在哪?我错了……我不该信别人……不该……我好想陪你…好想……”
他眼尾流出泪。
上官锦婳神情复杂,躺下,用被子盖住头,管他作甚,睡觉!
一夜无梦。
“啊!”
一声尖叫吵醒了上官锦婳,她微微睁眼,看着进来伺候的宫女,刚睡醒的嗓音有些软软道:“叫甚?”
宫女捂嘴:“郡,郡主……地上,有,有人……”
上官锦婳瞅了一眼地上的脸色不对劲阮慕远,他昨夜一直没醒?
她皱着眉,从床榻上下来,碰了碰他的额头,发烫得厉害,真的麻烦,“去叫太医。”
宫女立刻就去找人了。
阮慕远迷糊中似乎听到了上官锦婳的声音,眼眸使劲地睁开,恍惚间他好像见到了他见到的人,嘴里喃喃:“……岁安……我终于见到你了……”
他脑袋烧得糊涂,一直停留在上官锦婳跳崖的记忆里。
害怕地紧紧抓着上官锦婳的手,害怕嘀咕:“别走……求你了……别走……要走带我一起……岁安……”
上官锦婳忽然感觉阮慕远这副模样一瞬间就要碎了。
花庆容和花晟急促地过来。
二人气喘吁吁,大声道:“岁安!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