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婳的手指微微有些烫伤了,红得不行。但她一点都不在意,因最重要的是百姓安危。上官锦婳淡淡开口:“无碍,如今舅舅如何做?”“父皇,已派人前往,定不会让他们再踏进南国的土地。”上官锦婳轻掀眼皮,面部波澜不惊,“南国四周都要戒备,他们这次怕是要彻底把我们灭了才会收手,表哥,你先行和舅舅商议。”花晟看着上官锦婳,“我知了。”屋子里。只剩下上官锦婳一人,她站在原地,被烫伤之处越发疼,但她无
上官锦婳倏然站起,秀眉轻拧,沉声道:“无人生还?”
花晟悲痛摇头:“是……”
上官锦婳玉手抓着汤婆子紧紧地抓着。
“砰!”
汤婆子碎了。
花晟见状上前:“岁安!”
上官锦婳的手指微微有些烫伤了,红得不行。
但她一点都不在意,因最重要的是百姓安危。
上官锦婳淡淡开口:“无碍,如今舅舅如何做?”
“父皇,已派人前往,定不会让他们再踏进南国的土地。”
上官锦婳轻掀眼皮,面部波澜不惊,“南国四周都要戒备,他们这次怕是要彻底把我们灭了才会收手,表哥,你先行和舅舅商议。”
花晟看着上官锦婳,“我知了。”
屋子里。
只剩下上官锦婳一人,她站在原地,被烫伤之处越发疼,但她无反应。
她眸色骤冷,带着森冷无情的肃杀之气。
慕容弃真的好样!百姓无辜,他竟一人也不放过!
上官锦婳双手紧握,当初她真的瞎了眼,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慕容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百姓……他怎对得起天下黎民百姓!
“咔嚓——”
屋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的却是阮慕远。
他醒来时,还没回过神,只是没见到上官锦婳,整个人慌张不已,就到处找。
阮慕远那张俊美的脸上是害怕,他手足无措地抱着上官锦婳,“……岁安,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上官锦婳如今没心思理会阮慕远,把人推过一旁。
可一瞬间,她手上烫红的伤口映入阮慕远的眼帘,他心慌地去碰上官锦婳的手,轻轻地吹着那伤口,心疼道:“岁安,一定很疼……”
上官锦婳眉头紧蹙,冷冰冰启唇:“给我滚远点!”
阮慕远的手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松开了上官锦婳,但人没走,只是站在一旁。
岁安,很生气……究竟发生何事了?
此时。
刚走不久的安日又返回。
他见到阮慕远愣了一下,行礼道:“小主子,安星传出消息,慕容弃带人抄了摄政王府。”
说着余光还瞅了一眼阮慕远,可阮慕远在小主子这,那摄政王府中的人是谁?
上官锦婳微微转头,问到阮慕远:“你做了甚?慕容弃对你出手。”
阮慕远老实说道:“没作甚,慕容弃七年前就想杀了我,只不过一直没机会。”
“你不回去?”
“府中有人会解决,我无须回大景。”
上官锦婳眼眸微弯,“阮慕远,你就甘心让不做这个摄政王?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阮慕远靠近上官锦婳视线对着她,低沉声无比认真:“我从不贪这些,当初我只想杀了坏死我全家的凶手,才拼命地往上爬。”
“如今得到了结果,却做错了事,岁安,我这辈子只想在你身边赎罪,其他的只是过眼云烟。”
上官锦婳懒散地抱着胸,不在意阮慕远说的这些,她没工夫扯这些,爱回不回。
“还有何事?”
安日:“暗报说附属四国集结大波兵力打算一起从南边进攻,上百万士兵,而大景要从东西北三处同时攻击,大景上千万士兵,我们四面楚歌。”
上官锦婳脑袋疼得紧紧抿着双唇。
系统连忙:【宿主,不用担心,我可以帮忙,完全可以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同时,阮慕远嗓音响起:“岁安,我有办法。”
上官锦婳倒是想知阮慕远有何办法,“是甚?”
“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