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池欢是从时屿白的怀抱中醒来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她有一丝懵。他们昨晚…好像什么都做了,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紧要关头,池欢甚至看到他额头因隐忍迸出的青色血管,可他摩挲着她的肩头,停了下来。池欢羞的脸颊通红,在他耳边诱哄:“时屿白,我准备好了。”可时屿白眼底炙热的东西还是一点点冷却下来。浴巾披上她的身体,时屿白打横抱着她进入房间,棉被覆上来,他认真无比,“欢欢,还不是时候。”池欢心头宛
次日清晨,池欢是从时屿白的怀抱中醒来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她有一丝懵。
他们昨晚…好像什么都做了,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紧要关头,池欢甚至看到他额头因隐忍迸出的青色血管,可他摩挲着她的肩头,停了下来。
池欢羞的脸颊通红,在他耳边诱哄:“时屿白,我准备好了。”
可时屿白眼底炙热的东西还是一点点冷却下来。
浴巾披上她的身体,时屿白打横抱着她进入房间,棉被覆上来,他认真无比,“欢欢,还不是时候。”
池欢心头宛如焚着一团火,可怜兮兮的扯住他的衣袖。
“你想等什么时候?”
时屿白本来要走,撞入她湿漉漉的眼底,无奈的揉揉眉心,“等到两情相悦吧。”
“谁说我…”
池欢辩驳的话,被时屿白一根手指封住。
他睨着她,“我分得清,你现在对我有感激,有感动,唯独没有的是喜欢。”
“欢欢,真正喜欢一个人,眼神是瞒不住的。”
池欢愣住。
没想到时屿白的眼这么毒,竟然一眼看穿她的情感中大部分是感动和感激。
但没有喜欢?
池欢并不觉得,她自认为对时屿白是喜欢的。
她扁了扁嘴,想反唇相讥。
“今晚我陪你。”
时屿白说完,作势要掀开被子,棉被下的她可是光溜溜的,池欢羞窘的脚趾头根根蜷紧,下意识躲了下。
时屿白唇角微掀,“看,这不是喜欢的样子。”
说完他起身要走,衣服一角却被拽住,低头一看,入眼是池欢莹润的指尖。
“谁说我不喜欢你?”
池欢不服气,红唇微撅,尽管心中害怕和时屿白以这样的状态独处,却还是嘴硬道。
“不信你试试?”
时屿白看了她一会,在她瞠大的目光中,竟然真的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这下害的池欢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共同躺在一个被窝里,尽管两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她还是清晰的感知着男人的存在。
她整个人僵硬成木头,一动都不敢动。
突然,一道手臂伸过来,搭在她的腰上,被她碰触过的那片肌肉骤然一紧,连呼吸都小心的数着。
“这么紧张?”
时屿白清冷的声音响起。
他好像没受任何影响,明明在浴室里,他那么火热,几近失控,现在却跟没事人一样。
池欢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谁说我紧张了?”
她蓦地转身,尽管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的情绪,她还是勇敢的抱住了他。
他的腰肢劲瘦紧实,和她的截然不同,掌心下的肌肉硬邦邦的。
她阖上眼睛,努力平稳呼吸心跳,“累了,睡吧。”
“…嗯。”
清浅均匀的呼吸逐渐混合在一起,逐渐分不清谁是谁的,池欢数着数着,不知不觉坠入梦想…
昏暗的光线下,时屿白睁开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儿,将她按入了肩窝。
一种说不出的踏实自心头缓缓升起,唇角微掀。
……
池欢醒来后,脸颊猛地变红,想到了他们在浴室里那些热情的吻,接着想到了他们昨晚的赤诚相见。
不过很快她从床上跳起来,因为她想到了被她丢在外面的服装。
她一跳下床,时屿白跟着被惊醒,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她手忙脚乱套衣服的样子。
时屿白的眸色陡然加深了。
感觉到炙热的目光,池欢抬眸,四目相对,脸颊上烧的那团火更烫了。
“你醒啦?”
池欢套好衣服,眼睛无措的都不知道看哪里。
因为触目所及都是时屿白身上结实的肌肉块。
“衣服穿反了。”
时屿白淡淡提醒,接着捞起衬衫,信手套在身上,眸子深睨着她,单手系上一粒扣子。
池欢低头一看,可不是,T恤套反了,图案跑背后了。
她脸一红,看也不看时屿白,飞快跑出房间到了浴室,门板关上,一抬头,镜子就映出一个粉面嫣然的佳人。
她咬着唇,突然觉察出了时屿白藏在温柔表皮下的‘坏’。
这和她想象的时屿白完全不一样啊摔!
洗漱好换好衣服出来,时屿白已经穿戴整齐,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小安安还在睡,从儿童房出来,池欢道:“我先去把衣服运回来,你在家陪安安吧。”
“不用,我和你一起去。”
时屿白淡淡的道,“吃过早餐再走。”
他做的早餐很简单,馒头片烤干,金黄的煎蛋,锅灶上的小米粥即将沸腾。
“不急在这一时。”
“不行,那批货值不少钱,可不能丢了。”
池欢懊恼不已,“都怪我,昨天就应该再等等,然后把货运回来的,瞧我这笨脑子。”
她边说边敲了敲自己脑袋。
突然,她的手被一只大掌强硬攥住,敲过的地方被温热抚过,“不准妄自菲薄,也不准伤害自己。”
时屿白瞧着她,“那些货再值钱,也没有人值钱。”
池欢懂了他的意思,脸颊后知后觉烧起来。
肩膀被用力一摁,她被迫坐在椅子上,“先吃饭,吃完我和你一起去。”
“顺带去办一下个体户的营业执照。”
这句话瞬间让池欢眼前一亮。
“真的吗?”
“嗯。”
“好,我这就吃饭。”
……
相比较池欢和时屿白融洽的画面,程子黔就倒霉多了,经过一晚上的批评教育,他污蔑池欢和时屿白的事情不但通知了村里,连带他的单位也知道了。
等他从城管所里出来,浑身裹挟着沉沉的郁气。
他想了一晚上也没想通,明明池欢临走的时候,满满一三轮的衣服,怎么就变成了一三轮煤球。
思来想去,只能是池欢中途把东西换了。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有一种被池欢看穿的感觉,好像能预知他每一个计划。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的计划暴露了?
回到家里,程母担忧的上下端详他,“快叫我看看,子黔,你没事吧?”
程子黔没好气的道:“我没事!”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举报时屿白吗?怎么没举报成,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程母焦急的追问着。
她不问倒好,一问程子黔更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