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肯定是祝花花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既然杀不死她,也不要再责怪自己了,我们还会有机会的,一定能为孩子报仇的!”牛鲨说最后一句话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没办法,现在状况对他们来说太过不利。可牛葵突然平静极了,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崩溃情绪和歇斯底里,身为一个母亲,对关乎幼崽的任何事情她都极为敏感。“我说,既然食人花是山神为祝花花降下来的惩罚,那么食人花为什么不吃她?即使有我的血刺激,也没有用?”泵“下三
战场上突然陷入一片寂静,所有兽人都沉默了。泵
原本漫天疯狂的食人花藤蔓突然跟变了花似的,它们尖锐牙齿全部收拢到花心里。
然后它们安静的、缓慢爬到祝花花身边,又轻轻围绕匍匐在她身旁,任谁都看得出食人花对她的特殊喜悦和爱意。
“为什么?”牛葵嗓子都哑了,她发丝凌乱,眼里满是血丝,眼皮又肿的吓人。
原本攀附在她手臂上的赤红藤蔓,此刻吸饱了鲜血也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要溜走了,它们也想和香香软软的小兔子贴贴。
“葵,肯定是祝花花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既然杀不死她,也不要再责怪自己了,我们还会有机会的,一定能为孩子报仇的!”牛鲨说最后一句话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没办法,现在状况对他们来说太过不利。
可牛葵突然平静极了,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崩溃情绪和歇斯底里,身为一个母亲,对关乎幼崽的任何事情她都极为敏感。
“我说,既然食人花是山神为祝花花降下来的惩罚,那么食人花为什么不吃她?即使有我的血刺激,也没有用?”泵
“下三滥的手段?她一个兔族也能有抗衡神的力量?”牛葵死死盯着琬姬,她白皙手腕还留有斑驳血迹,眼角流着血泪,声音听起来有点阴冷。
脸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格外苍白ʝʂɠ,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刚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的索命厉鬼。
尤其看到琬姬不自在僵住的身子,她更是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
“你什么意思?”牛鲨皱眉,他剑眉紧锁,在他古铜般的脸上刻下深深凹痕。
“或许……食人花并不是山神的诅咒,而是有的人,在利用一个母亲最深沉无私的爱对付她的敌人?”牛葵从没有哪次比现在还要清晰的知道自己的疯狂、冷静和危险。
她眼里蕴含死寂的悲凉,牛葵很清楚,她现在更像一个空洞腐烂的尸体。
只是一个母亲不惧死亡的复仇反击,恰恰就让她成了琬姬手里最危险的武器。泵
不远处的魁梧巨狼想要抢回他的爱侣……
无数道扭曲丑陋的粗壮藤蔓警觉他的举动,在弱小兔子身后猛得拔地而起。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肆意咧开森森白牙,威胁恐吓面前的变态狼……
只是在兔子面前的食人花就不这样了,它们娇羞的伸出花苞轻蹭她脸颊,细嫩藤蔓根茎吻上她足踝,这差距看得所有兽人一愣一愣的。
“王!就这样,你看见没,我就说它可会装了!”打破狼王与食人花之间寂静氛围的,是勐“嗷”一嗓子的叫唤。
鳞枭忍无可忍回头冲他低吼一声,:“闭嘴!”
他还能看不出来吗?鳞枭气得后槽牙都要碎了,明明是他小心翼翼当作珍宝般藏在狼穴里的乖乖兔,怎么就被这些坏花偷了出来呢!泵
而后他巨狼爪朝前伸过去,在无数藤蔓看似无力刮蹭、实则用力抽打的动作中,停在祝花花面前。
“花,过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温柔轻哄道。
祝花花刚要起身,身侧的无数藤蔓就黏黏糊糊的缠到她腰上、腿上,力度温柔的将她淹没,就是不让她走。
突然,暴躁嗜血的食人花们绽放了自己的芳香花蕊,一股甜腻花香随着花蕊中心淡粉浆液的流动传到她鼻间。
祝花花一下就屏住了呼吸,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些淡粉花浆自花蕊中心缓缓涌出,慢慢溢出了花瓣滴落到地上。
食人花们都有点心急了,这些可都是它们能拿出来的最珍贵的礼物了。
缺牙食人花想了想,应该是它们里面的尖牙太过吓人,于是它尝试着努起了嘴,丰盈的花露甜浆在它努起来的花瓣上要掉不掉的。泵
它飘到祝花花面前,上仰着花托,努着嘴静静等待少女的……吸吮。
它身侧大绿叶子在地上写写画画,字迹扭曲潦草,却能看得出其中字里行间的,都在无比真诚的表达它的爱意和欢喜:
【我的花浆……】
【请您任意取用,望您……垂怜……】
其它食人花气得不断颤抖花苞,这个贱花!
它们怎么没想到呢,这样就能光明正大和小兔子亲亲了!!!
还有狼王,现在他已经不止是着黑脸了,他狼爪都绷不住的露出了尖利指甲。泵
祝花花头顶上的小黑团子也变得气鼓鼓的,它早没了刚才嘲笑鳞枭的得意劲了。
即使小黑团子再不喜欢鳞枭,但是这个世界上只能是傻瓜蠢蛋爹和自己才能亲它妈……不是。
……亲花花!!!
嗜血凶残的食人花为一只兔子折腰垂首,场面格外惊人震撼。
已经有机灵的兽人趁机找寻自己的幼崽了,牛葵也很快看到了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牛小丫,只是她胸口被食人花涎液腐蚀的,已经暴露出了肋骨和心脏。
她要死了……
牛葵再次红了眼,她庆幸食人花为了涌出浆液哄祝花花,而不得不吐出嘴里的食物。泵
可她更多的还是悲伤,再没有什么比亲眼看见自己孩子的死亡更残忍的事了。
……
祝花花对上了鳞枭的视线,她犹豫着伸出手捧上缺牙食人花的花苞。
在脑海里小黑团子撕心裂肺的奶唧唧的不甘声中,她亲上了它的软嫩花瓣。
再一抬头,总觉得鳞枭眼里闪着委屈泪花,但就那么一瞬,再一看,明明还是那个冷冰冰的一头大狼。
食人花如赤红潮水般退去……
还会再见面的,下一次,它们一定会为祝花花带来她最喜欢的胡萝卜味花浆,想到此,食人花们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巨狼面前走过。泵
还不等缺牙食人花彻底松开缠在祝花花身上的藤蔓,鳞枭已经急不可耐的伸爪将她从藤蔓中掏了出来。
狠狠将她钳制在怀里,他巨大狼头低下来到处嗅嗅闻闻,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最后巨狼心满意足的,巨大狼头磨蹭她脖颈间,他眸中的占有欲浓郁得快要化为实质了,可他就是不停贴贴,直到所有食人花香气味都被狼的气息覆盖了才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