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想将其作眼,只等花花睡着了,他就偷偷进去帮她“舒服舒服”。再者确保她的存在,谁知道那些食人花会不会再次钻出土地来,把他的兔子偷走呢?本来有一个占着花花“未婚夫”名头的威牙就已经够他烦了,现在还多了无数垂涎花花美色的食人花!只是……鳞枭还是太高估他的自制力了。他的精神力在“看到”祝花花第一眼就直接急不可耐的贴上了她白皙后背上、肌肤细腻的胸前,或是缠上她的大腿,直接将祝花花看了个遍。憯周遭一片朦
!!!媛闻言一个健步冲过来,她仔细打量祝花花腰身,旋即眼神复杂的看了看祝花花。筴
她对着花花招了招手,花花直接甩开了狼王想要搀扶她的手就走过来了。
动作之干脆利落,看得媛一愣一愣的。
……要不,还是对狼王客气一点吧,花!
媛看在眼里,心中一咯噔,只能在心底疯狂呐喊!!!
“媛?”
“花花,”媛一边说,一边直接上手掐上了祝花花的腰身。“我记得你来狼族并没有多久对吧,怎么这么快就怀崽了?”
她还伸手摸了摸花花的肚子,媛的手掌软绵绵的又带着些许温热,祝花花舒服的眯起了眼。筴
只是不远处的鳞枭看到媛不客气对花花动手动脚的样子,狼眼微眯,脸色相当不悦。
“花,咱们成年母兔都是有一个生理特性的——假孕。”媛自顾自说着。
祝花花闻言摸着肚子的手一滞,她缓缓抬头和媛对视上。
两眼相视下,祝花花看清了媛眼里的担忧情绪。
没错,媛认为花花大概率是假孕,这是每一个兔族雌性都很常见的生理反应。
只是现在祝花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狼王对祝花花肚子里的崽的喜爱得来的,一旦发现这是假的,一切恩宠都会瞬间化为虚无,就像美丽梦幻的气泡突然被戳破彻底消失一样。
媛心慌极了,兔族所有的幼崽,还有花花即使是处在假孕期,但她身上孕期的反应还是真实的,一旦狼王发怒,她该怎么做才能护好花花和幼崽们!!!筴
媛心里焦虑得不行,就听见祝花花小声谩骂道:“要是假孕的话……那狼王可就真的太中看不中用!”
!!!啊啊啊啊。
吓得媛连忙伸手将她嘴巴捂住了!
不过被她这么一说……
好像确实是噢!媛看了看此刻蹲坐在漆黑狼穴洞口,发出细微窸窸窣窣声响、正鬼鬼祟祟探过来半边身子的狼王。
“但是媛,万一不是什么兔族本能的假孕呢,而是我真的揣了崽?”祝花花慈爱的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子。
唔……筴
媛瞧着她胖了一圈的腰身,“我是害怕,如果你真的诞下幼崽,那当然很好,他/她一定会得到兔族和狼族的所有宠爱。”
“花,我只是担心……我怕万一你是假孕,狼王大失所望之下,他会不会杀了你呢?”
是啊……祝花花摸着肚子的动作顿住。
这头坏狼是那么明显的喜欢他的香香小闺女啊!
祝花花转身仰起头,望向蹲在漆黑狼穴前等着她的巨狼,他狼眼此刻还一眨不眨的盯在她的肚子上。
事实上,要是鳞枭知道祝花花想的是什么,一定会高呼委屈,他看的哪里是她的肚子啊。
他明明看的是,媛一直放在爱侣肚子上摸来摸去的手啊!筴
再次踏入幽暗狼穴,曾经漆黑的、阴冷洞穴彻底变了样子,什么长在石壁上的杂草、地上潮湿的青苔……通通不见了。
原本狼穴里唯一的照明工具,就是透过洞口进来的天光,有时鳞枭变成巨狼形态一挡,所有光线都会被遮住,整个空间就是彻底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而现在,一束一束的莹灯草被细心捆好扎在了石壁之上,不断散发碎绿点点星光。
星光一点点照亮了她白皙的脸颊、一双惑人的秋水眸还有……她的粉嫩小樱口,鳞枭看着眼热,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还沾着血的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
鳞枭当然知道那瓣唇是多么柔软,只是轻轻含上去,就如最惑人的蜜液,勾得狼想要更多。
他走在祝花花身后,只觉得爱侣浑身上下哪里都好看得不得了,走动间身姿风仪万千,肌肤白皙得发亮,越看越是心中欢喜。
两侧石壁上散落淡绿色的碎光点点,而她,就是这片黑暗中的唯一月亮。筴
……独属于狼的月亮!
不止是狼穴石壁,就连床榻,都被鳞枭好好收拾过了,他一只狼睡的时候,随便垫一块兽皮就行了。
之前见祝花花拔毛搭窝,他同样默不作声的在原来硬邦邦的石榻上先铺了一层软草,又垫了四、五层兽皮,此刻睡在上面一定是软得不得了。
鳞枭锋利狼眼带着笑意,让他整个狼都看起来温柔许多,“花,我好好看了一些孕崽手册,今晚,就让我照着书上说的,咳,好好帮你,如何?”
他鼻尖微动,少女身上的馥郁玫瑰香息混合着奶香钻进他鼻子里,男人眼眸里的情绪晦暗不明,眼神飘上祝花花胸口处。
她吻上食人花的时候,鳞枭当时就恨不得直接将她搂进怀里了,他想触上爱侣的柔软肌肤,再嘴对嘴的堵上她的唇。
祝花花脸一下子就红了!筴
她知道这头坏狼什么意思。
鳞枭大掌钳制她腰身,一把将她抱上了床榻,同时他迫不及待的四肢缠在花花身上,男人声音小极了,脸急不可耐的贴在祝花花脸颊上蹭着。
只是他狼脸糙极了,祝花花使出了吃奶的劲才将他推走。
大色狼!
“我还专门找其他狼学习了,我觉得,我现在学得很不错!”鳞枭狼眼亮闪闪的,简直比石壁上的莹灯草还要亮。
学什么?这种事情还要学吗?!!!
尤其还要专门找其他狼学?筴
然后祝花花看到鳞枭一下变得呼吸急促,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眼眸幽暗无比,其中的欲念看得祝花花格外心惊胆战。
“所以……你告诉了多少狼?嗯?”祝花花嗓音柔媚,听得男人骨头一阵酥麻,只是女人已经对着他举起了手里的软和抱枕,看起来就是迫不及待的要杀狼灭口!
二十八连狼带铺盖扔出去
!!!憯
身下被狼禁锢着的少女,陡然冲狼那么嫣然一笑,鳞枭都有点晕晕乎乎了。
就是她手里抄起来的抱枕,明明软绵绵的一个枕头,可不知道为什么,鳞枭就是看出来了巨大杀气!
“说啊,王……你告诉了其他狼多少事?”祝花花一脸好奇,甚至为了哄他说出来,女人仰起头,朱色唇瓣轻启,软嫩舌尖挑开了他的唇与他纠缠……
“狼大……”他声音一下就哑得不得了。
“只告诉了他,我想让他教我怎么照顾爱侣。”鳞枭答道。
至于其他狼,哼,他怎么可能会将自己和爱侣的亲密事告诉那些单身狼。
只是进入他口中的女人软舌,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就与狼的一触即分,毫不留恋的离去,直勾的鳞枭浑身说不出的燥热。憯
男人还期待得到更多的奖励,只是一个吻哪里就能满足了他呢?
再回应的,却是祝花花砸到他脸上的一个抱枕,还有扔到他怀里的一块兽皮。
鳞枭:“……花?”他哑然的声音还压抑着炽热和期待。
祝花花同样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惊住了,她气愤这头蠢狼连这种事也要说出去,但……
她面前的可是威名远扬暴戾嗜杀的狼王啊!
她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匆匆忙忙反应过来撂下一句:“对不起,我自己先去清理一下身子。”
祝花花抿紧了唇,将他怀里的抱枕和兽皮接过来,麻溜的就要下床。憯
一双大手轻轻松松抱住了她的腰,鳞枭狼眸里的炽热还未褪去ʝʂɠ,沉静的注视祝花花。
他拽过祝花花怀里的东西,一个狼沉默着……走了。
只是狼离开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凄凉和萧瑟……
“王?”狼大看着抱着东西走出狼穴的王,眼神莫名,厉害啊,祝花花才来狼族多久啊,就敢把王连狼带铺盖扔出来了?
“王,祝花花太过分了,太欺负狼了,简直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狁看到王这么凄凄惨惨的模样顿时心痛不已。
“胡说!花花是好兔子,才不会做欺负狼的事!”狁身上还挂着一只小兔崽子,它太小了,连化形的能力都没有。
可它就是敢奶声奶气反驳狼:“一定是王,做了什么让花花生气的事!”憯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祝花花压根不是什么好兔子,她就知道欺负王!要不你说,我们王对她哪里不好?”狁一只手将挂在他身上的小兔崽子拎起,冲这个小崽子恶里恶气吼着。
狁张张嘴还想再多骂骂,就听见耳边传来了王冷戾阴沉的声音。
“狁,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还在背后恶意揣测狼后,怎么,我自己想出来看月亮不行吗?这兽皮还是狼后怕我冻着为我特意准备的!”他狼眸冷冽,眼里的寒意宛如实质,刺得狁立马清醒过来。
“王……”狁嗫嚅着嘴唇,看得出王杀意四起了,他连忙抱着怀里挣扎着的小兔崽子离开了。
一旁的狼大听得嘴角抽搐,听听这话……多么的欲!盖!弥!彰!
“咳咳咳,那么王,是发生了什么让您……额……被狼后赶出来看月亮?”狼大小心翼翼组织着语言,只是这话听在鳞枭耳朵里格外别扭。
“……”合着还是不相信是吗?什么赶不赶的,他那么大一只狼还能怕一只兔子?憯
鳞枭摸着下巴琢磨,好像……被花花误会成他是一个只知道贪图美色的大坏狼了,只是他的小兔子还真是不一般的害羞。
他还记得小兔子第一次涨奶时难受得不停哼哼唧唧模样,于是男人身上弥漫出几缕黑雾,悄无声息飘了进去。
他本是想将其作眼,只等花花睡着了,他就偷偷进去帮她“舒服舒服”。
再者确保她的存在,谁知道那些食人花会不会再次钻出土地来,把他的兔子偷走呢?
本来有一个占着花花“未婚夫”名头的威牙就已经够他烦了,现在还多了无数垂涎花花美色的食人花!
只是……鳞枭还是太高估他的自制力了。
他的精神力在“看到”祝花花第一眼就直接急不可耐的贴上了她白皙后背上、肌肤细腻的胸前,或是缠上她的大腿,直接将祝花花看了个遍。憯
周遭一片朦胧混沌,只躺在凌乱床榻上衣不蔽体的少女身影清晰至极。
巨大的感官刺激一下就让鳞枭鼻尖涌上热意,他压根没想到一下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大手用力抓紧了兽皮,手背上暴起隐贲的青筋。
直到……
女人裙衣滑落地上,她伸出手覆上一抹雪峦,拨动着上面的粉莲花瓣,只是很明显她不得其法,反而让自己痛得哼哼唧唧。
鳞枭阖了阖眼,他紧紧抱着枕头和兽皮,只能低下头不断嗅着上面花花余留下的体香缓解燥热,猥琐的动作加上他一脸痴汉笑,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狼!
王一阵一阵诡异的表情变化,让狼大突然明白王为什么会被赶出来,怎么看他都不是什么好狼样子。
“王……”憯
“狼大,”鳞枭平复一下情绪,他劲瘦长指抚额,而后抬头眺望不远处广袤的暗夜之森。
“这里还是太小了,荒芜山林也算是个不错的地方。”
听他这般说,狼大心领神会,“不日之后,吾等将在您的带领下踏破虎族领地!”
明明是环境恶劣得不得了的小山头头,哪里就会被王看上了呢?
不过是王,对虎族威牙的忍耐已经到了顶点罢了……
狼大了然。
狼穴里的花花蜷缩着身体睡着了,只是她不舒服极了,只能自己难受了就揉一揉,睡得格外不踏实。憯
山洞里的光影烁烁,在墙壁上照出了一个巨大野兽身影。
不一会,祝花花畅快了,原本皱巴巴的小脸一下舒展了,有热乎乎的大手对她安抚,香甜奶香味道一出,她一下子就不涨了。
尤其吸完了,还被人小心翼翼的拿温水擦了擦。
祝花花知道是那个大坏狼,只是现在她实在是睁不开眼了,身下的软床她简直就是要陷进去了一样。
黑色长袍逶迤在地,层层叠叠堆叠在浅粉衣裙之上,他健硕臂膀撑在她腰侧,面前是女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
墙上的灯光明明灭灭,暗影似雾朦胧摇曳,隐隐勾勒两道靡靡身形——巨兽伏身囚住他的爱侣。
鳞枭俯身,对着女人的肚皮落上了一吻……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