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可爱极了。她这是在等他,等困倦了吗?薄随州不由得放缓了脚步,慢慢地接近林欣宜。此刻的薄随州早已忘记,昨日被林欣宜赶出门时,气得扬言要给林欣宜一个教训的那一幕了。他只觉得,林欣宜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果然,这女人成了亲,就是不一样。薄随州觉得,某种书,诚不欺他!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要把她合理的困在身边,睡服她。虽然,他还没来得及睡服她,但是他却已经将她娶进门,合理的困住了她。
“薄随州一早就进宫向皇帝皇后请安了?”
林欣宜皱眉看向,刚打听完消息回来的小越:“也就是说,他还不知道李嬷嬷被打了四十大板这件事?”
啧,真是白激动了!
“是啊。”小越哭丧着脸:“娘娘,今日应该您和太子殿下一起进宫向陛下和皇后娘娘请安的,可是太子殿下根本就没有叫您去,太子殿下他,他......”
后面的话,小越没有说下去。
但是意思很明显。
就是薄随州根本没有将她林欣宜当妻子看待。
得知这答案,林欣宜高兴坏了。
“等薄随州回来了,立刻告诉我。”
然而,小越却以为林欣宜难受坏了。
刚嫁入太子府就被太子厌弃。
新婚之夜太子殿下未留宿便也罢了,就连进宫请安,太子殿下都不带娘娘进宫,这是说明,太子殿下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娘娘。
也难怪,像李嬷嬷这样的奴仆竟然都欺辱娘娘了。
小越越想越为林欣宜伤心,可她不知道,林欣宜都快高兴坏了。
林欣宜一直在等薄随州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日暮西山。
期间,她不止一次派小越去门口打探薄随州是否回来。
终于,在夜幕降临的前一刻,薄随州回来了。
薄随州一回来,就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殿下。”灵风凑了上来:“太子妃的丫鬟,已经在不止一次的向属下询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哦?”薄随州挑眉,狭长的凤眸中浮现出几缕诧异:“那丫头一直在等本宫?”
“是,是。”
灵风点头应和,他并不知道薄随州和林欣宜是协议成亲,只当薄随州娶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女人当太子妃。
而太子妃对他家殿下,也是情根深种。
才分别一天,就派人打听了五六回太子殿下的下落。
薄随州闻言,心中竟然不可避免的生出一丝异样的情愫。
她....那个鬼灵精怪ᴊsɢ的丫头,居然在等他?
难道是昨夜,她将他推出新房后,后悔了?
也对,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已经嫁给了他,难道还真的想凭借那个协议婚约,逃离东宫吗?
怎么可能!?
他薄随州看上的女人,他不放开她,她这辈子都别想逃!
薄随州在心里狠狠地将林欣宜数落了一遍儿,脚步却不假思索地走向林欣宜所在的院子。
当薄随州走到院子时,正好看到林欣宜趴在桌子上犯瞌睡。
那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可爱极了。
她这是在等他,等困倦了吗?
薄随州不由得放缓了脚步,慢慢地接近林欣宜。
此刻的薄随州早已忘记,昨日被林欣宜赶出门时,气得扬言要给林欣宜一个教训的那一幕了。
他只觉得,林欣宜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果然,这女人成了亲,就是不一样。
薄随州觉得,某种书,诚不欺他!
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要把她合理的困在身边,睡服她。
虽然,他还没来得及睡服她,但是他却已经将她娶进门,合理的困住了她。
而事实证明,这个方法是有效果的。
这小丫头一直殷切地等待着他,就是最好的证明。
突然,林欣宜说话了,她头也不抬的冲内室,正在收拾屋子的小越喊道:
“小越,你再去门口看看,薄随州那个狗东西回来没?”
正在疯狂脑补的薄随州,被狗东西三个字成功的惹怒了。
此时,小越正从内室出来,无奈的应了一声:“是,娘娘。”
一天时间,她已经习惯了自家娘娘对太子殿下‘昵称’,因此她早已见不怪。
可是当小越抬头的那一瞬间,她都想好了自己死后要埋哪的问题了。
“太,太......”
小越颤抖着身子,结结巴巴。
林欣宜正在犯瞌睡,她顺口接了一句:“你也觉得那狗东西太狗了,是不是?”
小越顿时面如死灰:“不,不是的,是——”
狗东西薄随州立刻向小越发射一柄刀子眼,示意她闭嘴!
小越吓得的立刻禁了声。
林欣宜纳闷的抬眸,却发现小越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不,准确的说,是看着她的身后。
一个可怕而又合情合理的猜测,顷刻之间浮现在林欣宜的脑海中。
饶是林欣宜,此刻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只觉得,如芒在背。
“说本宫是狗东西,嗯?”
身后之人说话了,发出的声音不急不躁,甚至还有点磁性。
可是落在林欣宜的耳中,如同魔音灌耳。
她僵着身子,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一般,慢吞吞的转身。
嗯,薄随州的脸,很黑!
薄随州看到林欣宜这幅,惊弓之鸟一般的模样,心里竟然诡异的觉得舒坦。
他喜欢看林欣宜这个表面矜持冷静的女人,在面对自己时,露出不同于人前的表情。
比如,害怕。
比如,愤怒。
比如,娇嗔。
比如,意乱,情迷。
“不给本宫一个解释吗?”
林欣宜的情绪早在方才被抓包的惊慌失措中调整好了。
她怕什么?
反正,她就是要激怒他,让他休了自己。
自然是,越让薄随州愤怒,她越高兴了。
再说了,薄随州他的本质就是狗,还不让人说了?
想到这里,林欣宜倨傲无比的和薄随州对视:“我是乡下村子长大的,在我们那,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薄随州听罢,微微挑眉:“瓷儿的意思是?”
林欣宜勾唇轻笑的同时,还不忘拉踩一下薄随州,她得意洋洋的开口:“我是把你当成好朋友,才会在私下喊你狗的。”
薄随州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当本宫是傻子?”
林欣宜笑的灿烂:“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是您要我解释的,我现在也解释了,至于信不信,那取决于您。”
薄随州抵着头,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笑得得意洋洋,丝毫不知收敛的女人,心中居然没有多大的气。
不知为何,他听到林欣宜说,是因为把他当做好朋友,才会私下喊他狗的时候,心中竟然有种‘我就知道,她是在乎我的’的想法!
此外,他的心中,还隐隐有种激动和兴奋。
好像,能当她林欣宜的狗,对他来说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
薄随州被心中的这些想法,惊得一阵心慌。
也许是被这些想法吓到了,一些话,不经大脑思索就从薄随州的口中蹦了出来:“那本宫以后是不是要喊你主人了?”
这下惊愕的人,不止薄随州一个了。
林欣宜一脸震惊的看着薄随州。
他,他真把自己当狗了??
薄随州本来还因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感到后悔,但是在他看到林欣宜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错愕的神情后。
他笑的危险而张狂,他的目光始终看着林欣宜,却对站在一旁,早就恨不得原地死去的小越呵斥道:“滚出去!”
而后,他在仅剩他和林欣宜两人的房间中,慢慢的勾起林欣宜的下巴:“那么我的主人,现在就请你好好的接受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