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温臣好像也认识他们,在她耳边一个劲地数落:“要不是你嫁给四哥,我今天也得是伴郎团里的一员。”他数落过后又洋洋自得:“不过这伴郎不当也罢,至少待会儿四哥来迎亲的时候,得开口叫我一声哥。”比起哥哥温臣的喜悦,母亲刘芸却不是那样开心:“以前总盼着你能早点结婚,真到了这一天,妈又不舍得你嫁出去了。”温言知道母亲担心的是什么:“妈,我不是那种会将就的人。你放心,我很喜欢四哥,四哥也对我很好。嫁给他
第二天温言带着拍摄组走进了陆曜的办公室,组里的人还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她也没准备公开。
看到她穿了高领毛衣,陆曜的视线从她领间轻轻掠过,仿佛看到了她领子下那些暧昧的吻痕。
温言无意间跟他视线相撞,表面上淡定如兰,但心跳不断加快,直到结束拍摄离开办公室,她的心跳才逐渐恢复平稳。
接下来的时间,从试婚纱再到两人一起回湘城见温家人,一周的时间中,两人除了晚上不睡一个房间,其余时间他们都在一起。有时候演着演着,温言都会有种自己真的要结婚的感觉。
婚礼要办两场,一场是在北城。
温家人包机到北城,提前一天入住酒店,三天回门酒还要在湘城大办一场。
北城这场婚礼声势浩大,酒店选在陆氏旗下的七星级酒店。尚氏集团的二公子尚珺彦和宋唐影视总裁晏宋担当陆曜的伴郎,伴郎团的来头都很大,其余五个伴郎只有何启宾是温言认识的,他是陆曜的保镖。
听说他们之前都是一个部队的。
哥哥温臣好像也认识他们,在她耳边一个劲地数落:“要不是你嫁给四哥,我今天也得是伴郎团里的一员。”
他数落过后又洋洋自得:“不过这伴郎不当也罢,至少待会儿四哥来迎亲的时候,得开口叫我一声哥。”
比起哥哥温臣的喜悦,母亲刘芸却不是那样开心:“以前总盼着你能早点结婚,真到了这一天,妈又不舍得你嫁出去了。”
温言知道母亲担心的是什么:“妈,我不是那种会将就的人。你放心,我很喜欢四哥,四哥也对我很好。嫁给他,我很知足。”
听到这话,刘芸心里稍微舒服点:“言言,要不是三年前那事,妈也不想你嫁那么早,妈就是怕你再出事。”
再提到三年前,温言发现自己已经释怀:“都过去了,妈。”
母亲刘芸去了客厅。
温言换上婚纱后察觉到哪里不对,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这件素纱,她才发现跟她那天试的不是同一款,但是这款素纱比那天试的那件更适合自己……
“言言,你看什么呢?”作为唯一的伴娘辛冉,脚伤虽然好了,但医生嘱咐了不能穿高跟鞋。站在温言这个穿上高跟鞋身高窜到一米七五的新娘身边,她一个劲地撇嘴:“瞧我这个小矮样,你下次结婚的时候,我一定穿双恨天高站在你跟前!”
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辛冉拍了几下自己的嘴:“呸呸!绝对不能有下次!不能!”
温言一点反应都没有,注视着落地镜中自己一袭素纱的模样,只觉得无比陌生,就连这婚纱,她都穿得很不自在,以至于婚礼全程她都是配合着陆曜迎合亲友,像足了一名专业演员。
换上敬酒服准备去敬酒的时候,陆曜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是不是累了?”
“嗯,有点。”趴在化妆台前,眼睛微微闭上,“我这几天大姨妈来了。”
瞧见她穿得这般单薄,陆曜眉宇微皱了下,立刻脱下了外套给她披上:“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忍忍就过去了。”
话音刚落,陆曜就出去了。
几分钟后,一杯红糖水递到了她手边。
惊讶于他的速度,毕竟这房里没有看见过红糖,温言接到手里喝了一口,问道:“四哥去哪里找的红糖?”
“去后厨拿的。”他单膝跪在她面前,双手合十搓了几下,掌心发烫后捂在她小腹处,“这样是不是会舒服很多?”
“嗯。”温言点了下头,感觉到小腹处的绞痛轻了不少,近距离注视着面前的男人,看到他反复搓手为自己暖小腹……
有那么一刹那,她会觉得他真的是自己老公。
“四哥,你别对我那么好,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聪明,我有时候也挺傻的,傻得会分不清真假。”
关于那件婚纱,她有问过化妆师,化妆师告诉她,那天试婚纱,陆曜在知道她的三围和身高后,陆曜就找了他们工作室的首席设计师苏晴。苏晴是Z国近几年大火的新锐婚纱设计师,很多女明星结婚穿的婚纱都是她设计的。
陆曜抬头与她对视,宽阔的掌心轻轻揉着她的小腹:“那就傻一次让我看看?”
“我以前傻过。”她的笑容释然,“还是觉得聪明点比较好。”
傻过表示曾爱过……
出去敬酒的时候,温言全程都披着陆曜的黑色外套。
陆曜护妻挡酒,不让温言碰一滴酒,其间还会低头在她耳边问能不能撑得住。
温家人也都观察着陆曜的举动,看到这个姑爷对女儿还不错,刘芸和温山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倒是温岚那桌没人议论,大家都知道当初最有希望嫁给陆家老四的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是温言。
温岚表面上笑意盈盈的,但私下里没少埋怨温言,说是这个侄女抢了自己男人。
……
敬完酒后,温言体力不支,刚走到电梯口,身体就已悬空。
陆曜将她拦腰抱起,走进电梯。
温言抬起眼,凝视着他这张棱角分明的轮廓,有那么一瞬间,她会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四哥,你三年前去过纽约吗?”
问罢她就又笑了,三年前他好像还没退伍呢,哪里是能随意出国的。
陆曜想回答时,她已经闭上眼睛,嘴角微抿上扬,只有眉心还有些拧紧。
到了客房,她已经睡着。
将她放在床上后,陆曜低头吻了下她拧紧的眉心,沉声说道:“去过。”
……
晚上回了陆家,陆曜提前放了话,没有人敢闹洞房。
陆家灯火明亮,温言睡了会儿后下楼,看到宽敞的客厅里一片狼藉,扑克牌扔得满桌子都是。她正想收拾,送完朋友的陆曜回来了,阻止了她:“去休息,一会儿有人过来收拾。”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温言先放下了手中的牌:“四哥,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娇弱,要是太疼的话,我早就吃布洛芬了,你那红糖水可缓解不了痛经。”
陆曜将她抱上楼,门关上后顺便将灯调成暖色灯,衬得室内有些暧昧,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现在还疼吗?”
“谢谢四哥,早就不疼了。今天就是太累,身子乏导致的。”
“以后累了就告诉我,不要硬撑着。”
“嗯。”
他口中浓重的酒气喷洒在鼻间,应该是喝了不少酒,温言没有招惹他,乖乖地上床睡觉。
陆曜洗完澡刚上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温言拿起手机递到他手边:“接吧。”
刚才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手机振动声就没有停止过,如果他始终不接,阮央估计会打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