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笑着收起折扇,陆南枝放下奏折,问道:“这才不过几日,肖嫔如何解得禁足?”陆灼折扇一敲手掌,对陆南枝笑说。“那肖嫔以陆明珠被贬为由,声称自己急火攻心,告病不起,狠了心四五日不碰吃食,硬生生把自己磨的消瘦,总归是生了位公主,父皇自不会狠心她死在寝殿里。”“要我说,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几句话就将那陆明珠送去了乡野,她怎会不记恨你。”陆南枝冷笑一声:“倒也不是什么滔天罪责,她倒真狠得下心对自己,不过兄长今日前来,不只是为了肖嫔的事吧?”
顾容瑾紧紧盯着陆南枝,只觉得胸口一阵郁结。
陆南枝抬眸冷视着面前的顾容瑾,反问:“那是如何?”
顾容瑾紧了紧拳头,到嘴的解释也觉得苍白,半晌后才开口闷声说道。
“六公主曾以臣的名义赠药,此等恩情,臣不过是偿还罢了。”
顾容瑾话音刚落,陆南枝竟大笑起来,顾容瑾皱紧了眉头看着陆南枝。
“顾容瑾,你还真是荒谬啊,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以为,那药是陆明珠所赠?”
顾容瑾一顿:“什么意思?”
陆南枝陆清辞嗤笑一声,双眸染上寒霜:“你可知那药何其珍贵?又珍贵在何处?”
“那药是以本宫剖开心头之血熬制炼成,莫说是那陆明珠,这天下除了本宫,没人能制成。”
顾容瑾闻言,猛地一颤,心头微微刺痛,他竟不知那药是陆南枝以心头血所制!
“你……为何从来不说?”
顾容瑾艰难开口。
“说?顾容瑾,扪心自问,你可曾信过我?我嫁入你顾家三年,你又可曾正眼看过我?不过是为功名利禄便可当众休妻,你如今又有什么脸面来求我!”
陆南枝怒声斥道,眼里的厌恶被顾容瑾看了个彻底。
不知为何,顾容瑾竟觉得那目光格外的刺痛他心。
顾容瑾垂下眼,遮住眼中情绪,沉吸口气,低声道:“南枝,我真的不知道……我知你怨我,我愿意留在你身边赎罪。”
陆南枝冷哼一声,甩袖看着顾容瑾,一字一句说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陪在本宫身边,凭你也配!”
顾容瑾的心猛地一颤,只觉胸头一口淤血堵塞,喉管似被人扼住。
陆南枝甩袖转身,上了轿辇,不再看那顾容瑾一眼。
只留顾容瑾一人在原地,看着陆南枝消失的背影。
……
七日后,皇宫。
宣政殿内。
陆南枝身着一身朝服,批阅着奏折,太子陆灼走进殿内,一把折扇拿在手中摇了摇,打趣般对陆南枝说道。
“那肖嫔已解了禁足,今日父皇恩赦,已经放了出来,你可要当心她找你来寻仇啊。”
陆南枝抬眸看着陆灼摇着折扇,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陆南枝勾了勾嘴角,反问道。
“兄长何时学的这般爱听后宫琐碎?”
陆灼笑着收起折扇,陆南枝放下奏折,问道:“这才不过几日,肖嫔如何解得禁足?”
陆灼折扇一敲手掌,对陆南枝笑说。
“那肖嫔以陆明珠被贬为由,声称自己急火攻心,告病不起,狠了心四五日不碰吃食,硬生生把自己磨的消瘦,总归是生了位公主,父皇自不会狠心她死在寝殿里。”
“要我说,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几句话就将那陆明珠送去了乡野,她怎会不记恨你。”
陆南枝冷笑一声:“倒也不是什么滔天罪责,她倒真狠得下心对自己,不过兄长今日前来,不只是为了肖嫔的事吧?”
陆灼敛起笑意,对陆南枝说道。
“朝中有一党子文官说你身为女子不懂朝政,不能坐拥暗皇之位,联合上奏御史台,逼父皇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