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这事?”陆灼摇着折扇对陆南枝道。“你是不知道那党子文臣嘴里讲的什么风骨,今日朝堂上当着百官的面就敢逼父皇说要辞官,父皇气的一连摔了七八个折子让他们滚了回去。”陆南枝冷笑一声,眼里带着不屑,说道。“父皇虽面上严苛,但却是位仁帝,那帮文官就是看准了父皇这一点,父皇仁心,那恶人便由我来做。”陆南枝唤来内侍宣旨,冷声道。“传本宫旨意,凡以罢官辞官不参朝政者,无论官员大小,皆准其告老还乡,京中张贴皇榜,凡是有能学者,皆可参加科试,为官为政!”
陆南枝抬起头看着陆灼,面色淡然。
“就为这事?”
陆灼摇着折扇对陆南枝道。
“你是不知道那党子文臣嘴里讲的什么风骨,今日朝堂上当着百官的面就敢逼父皇说要辞官,父皇气的一连摔了七八个折子让他们滚了回去。”
陆南枝冷笑一声,眼里带着不屑,说道。
“父皇虽面上严苛,但却是位仁帝,那帮文官就是看准了父皇这一点,父皇仁心,那恶人便由我来做。”
陆南枝唤来内侍宣旨,冷声道。
“传本宫旨意,凡以罢官辞官不参朝政者,无论官员大小,皆准其告老还乡,京中张贴皇榜,凡是有能学者,皆可参加科试,为官为政!”
陆灼看着自己这个妹妹,心道不愧是太后从小养大的,连那威严,都学了个十二分相像。
“妹妹,你这般,怕是要将那些老顽固气煞。”
说着,陆灼便准备告退,前脚刚要走,便想起些什么,折扇一敲前额,转身又对陆南枝说道。
“光顾着说正事,倒是把旁的给忘了。”
还未等陆灼开口,陆南枝便挑着眉打趣道。
“兄长不愧身为储君,这前朝后宫的事听得就是全面些。”
陆灼也不恼,走近了些对陆南枝说道。
“听说顾容瑾向父皇主动辞去侍郎一职,请旨去了你的铁骑营。”
陆南枝闻言,皱紧了眉头,脸上露出不悦之色,问道:“父皇答应了?”
“那厮嘴上会说,父皇本就为那些老顽固的事发愁,又不知你们之间恩怨,此时有个愿意于你一派的,管他是什么官,当即便答应了。”
陆南枝面色阴沉下来,冷声开口。
“顾容瑾在哪?”
“今早便去了玄甲殿,估计这会儿还在军营呢,听说尚书府的那老婆子哭得唉声怨地,就差找个歪脖子树了。”
陆灼说的绘声绘色,陆南枝的脸却越来越冷,话音刚落,便开口唤道。
“随我去玄甲殿,我倒要看看他顾容瑾耍什么花招。”
陆灼跟在陆南枝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宣政殿。
宣政殿外。
两人疾步离去,谁都未注意到,角落里走出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
肖嫔怒视着陆南枝的背影,将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语气十分阴冷。
“陆南枝,珠儿所受的磨难,我定要在你身上一一地讨回来!”
……
玄甲殿内。
陆南枝疾步走进殿内,身后的玄甲兵跪在地上,高声道:“恭迎我主!”
顾容瑾闻言,向殿门口看去,正对上陆南枝冰若寒霜的视线。
顾容瑾此时身着铁骑营的铠甲,陆南枝冷着脸看着顾容瑾,眉目如霜。
“滚回你的尚书府去!”
顾容瑾也不恼,低声说道:“皇上已经特赦我进玄甲殿,南枝,朝中都是文臣非议,我可以留在铁骑营辅佐你。”
陆南枝闻言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般看着顾容瑾。
“顾Ns容瑾,你区区一个尚书之子,连侍郎的官位都是我为你得来的,莫说是辅佐我,就算是在这玄甲殿内给人当牛做马,你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