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梦下手极重,挥完这一掌,自己的手也有些隐隐作痛。浅南烟被打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玉指竖起,颤抖着指向她:“你这个毒妇……”浅梦笑了,面带讥讽:“怎么了,不是真心找我求和吗?一个巴掌就让你原形毕露了?”浅南烟的脸不过片刻就肿得老高,她怕破了相,捂住半边脸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就你我二人,你还要如此惺惺作态,着实让我恶心。今天我看你给我说了个故事,我听得兴起,故事讲完,你也该滚了。”浅南烟扭头,知道左恒是左冥的弟弟,若在此和浅梦起了争执,落不了什么好处,只好作罢,粉拳捏得死紧,捂着脸离开了迷留殿。
回答浅南烟的,是浅梦迎面的一巴掌。
这是一声极响亮的耳光,浅南烟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嘴角有些许腥甜。
浅梦下手极重,挥完这一掌,自己的手也有些隐隐作痛。
浅南烟被打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玉指竖起,颤抖着指向她:“你这个毒妇……”
浅梦笑了,面带讥讽:“怎么了,不是真心找我求和吗?一个巴掌就让你原形毕露了?”
浅南烟的脸不过片刻就肿得老高,她怕破了相,捂住半边脸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
“就你我二人,你还要如此惺惺作态,着实让我恶心。今天我看你给我说了个故事,我听得兴起,故事讲完,你也该滚了。”
浅南烟扭头,知道左恒是左冥的弟弟,若在此和浅梦起了争执,落不了什么好处,只好作罢,粉拳捏得死紧,捂着脸离开了迷留殿。
出门之时,模模糊糊听到浅梦的话:“我如今忍你,是因为我信天道轮回。”
左恒见她离开,也不多问什么,抱歉道:“今日没能护好你,我很是内疚。”
她莞尔一笑,“说什么呢,在你殿中的这些时日,我很开心。我喜欢这样宁静的日子。”
他听了她这话,很是开心。特别是那“喜欢”二字,尤其悦耳。
左恒知道,她和墨汐纠缠了几百年,虽然最后的五年备受折磨,但是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得。虽然她现在有意脱离从前,但总归需要时间。所以,他也不再追问那个日日徘徊在他脑中的问题。
只是嘴上还是忍不住要随时提醒她:“我会等你。”
浅梦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她忘掉过往,在等她接纳一段新的恋情。
这句话他不知说了多少次,往往总是逃避,可能今天受了刺激,她忍不住道:“我的心,在五年里已经千疮百孔,若你要等,连我自己也不清楚,需要多少时日……”
左恒因她的回应有些欣喜,脸上已是带了笑:“现在你已续命,我不会急于这一时,更不会强迫你做些什么。”
浅梦看向他那一双风流桃浅眼,看到任何人时都仿佛带着情,唯独看向她时,还带着几分认真。
她失笑,目光落在遥远的某处,静静思索着……
自那以后,左恒一得空就来陪她,这些日子也未有人来烦扰。
他们浅日里煮茶谈诗,夜里又听蝉论月,好不快活。
只是左冥近日在计划着什么,总是宣大臣商议,左恒是二皇子,自然免不了到场。
这日正是晴空高照,也许是快活日子过得久了,总要有些大事打破这岁月静好的日子。
浅梦收得一封书信,左恒好奇走近,好奇里面写着什么。
她注意到信封外面有狼爪印章,知道这是墨汐送来的,打开的时候,心不得紧了一紧。
那纸上并未多着墨水,浅梦识得那字,是墨汐亲笔所写。
她慢慢打开,看清纸上内容时,只觉得要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