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率先下了车,撑起伞拉开后车座的车门。一身笔挺西装的刘景天跨下车,冷睨着地上的狼狈女人:“阮夫人,你还想逃到哪儿去?”沈时序仓皇的看着他,摇着头,苍白的唇嚅动着:“我只想回家……”“赵家还要你吗?”刘景天嗤笑道。沈时序心头一窒。她想要回的家从来就不是赵家,而是孤儿院。那才是她的家!不等沈时序反应,两个保镖忽然上前将她强行架了起来。刘景天漠然道:“把她带回去。”保镖应了声,便拖着沈时序向另一辆黑色轿车走去。
深夜,南市。
瓢泼大雨,昏暗的街道上,一个单薄的身影在雨中跌跌撞撞地奔逃。
突然,那不稳的身子似是踩进了泥坑,猛地向前一扑,重重地摔到在地,溅起一地的泥水。
她的身后,车子的远光灯紧跟着出现,惊恐顿时爬上了沈时序满是雨水的脸。
她猛地转过头,颤抖地看着停在面前的宾利车。
不断挣扎向后退着的模样像是在躲避来地狱的厉鬼。
司机率先下了车,撑起伞拉开后车座的车门。
一身笔挺西装的刘景天跨下车,冷睨着地上的狼狈女人:“阮夫人,你还想逃到哪儿去?”
沈时序仓皇的看着他,摇着头,苍白的唇嚅动着:“我只想回家……”
“赵家还要你吗?”刘景天嗤笑道。
沈时序心头一窒。
她想要回的家从来就不是赵家,而是孤儿院。
那才是她的家!
不等沈时序反应,两个保镖忽然上前将她强行架了起来。
刘景天漠然道:“把她带回去。”
保镖应了声,便拖着沈时序向另一辆黑色轿车走去。
沈时序看着刘景天,心尖猛颤:“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刘景天已经听腻了她千篇一律的反驳,眼神骤冷:“等明薇什么时候醒了,你再问,看我能不能施舍你一个答案。”
一字字如同针刺进了沈时序的心里。
她红了眼,强忍着泪任由保镖将她塞进车子里。
琴湾别墅。
“嘭”的一声,沈时序被狠狠摔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和衣角落下,湿了一片。
她浑身颤抖,无力地抬起头,望着刘景天。
他高高在上,她卑微入骨,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他们是已经结婚三年的夫妻。
刘景天嫌恶地瞥了她一眼:“再有下次,可别怪我心狠。”
他的心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算狠?!
沈时序攥紧了手,如同一只干涸的鱼,几乎窒息。
那强压着泪光的眼让刘景天面色一沉。
他倏然蹲下,扼住她的下颚:“别急着哭,往后以泪洗面的日子多着呢,现在就把眼泪流干了,以后怎么办?”
“折磨了我……三年,还不够吗?”沈时序艰难地扯着嘴角。
刘景天目光狠厉:“远远不够,比起被你推下楼害得昏迷至今的明薇,这些完全不算什么。”
三年前,赵明薇倒在血泊里的场景仍历历在目,叫他如何能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我没有推过她!”
而对沈时序的反驳,刘景天充耳不闻。
他放开她,面上带着难言的讥讽,开始解领带:“你费尽心思,不就是想嫁给我吗?”
沈时序呼吸一滞:“你要干什么?”
刘景天冷冷开口:“知道女仆冒充公主的下场吗?”
沈时序半睁着眼望着头顶吊灯,干涩的喉咙一字也说不出。
只听刘景天又一字字道:“王子把女仆赶走了,但换做我,我会让女仆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