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薇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薇薇!”刘景天快步走来,将赵明薇打横抱起。赵明薇抓着他的衣襟哭道:“斯然,我害怕……”刘景天怒气上涌,他抬头,盯着沈时序的眼神好似一把利刃。直直捅入沈时序早就千疮百孔的心,在那累累伤痕上又添一笔。沈时序张了张嘴,却只是在唇边溢出一个苦笑。她已经不想解释了。反正,她说什么,刘景天都不会信她。可沈时序的不言不语,比之前的激烈辩驳都还要让刘景天不悦。
碎心项链是院长妈妈送给她的。
既然刘景天已经不是从前的斯然哥哥,那他也不该再拿着斯然哥哥的东西。
“还?”刘景天眼神一冷。
指间烟雾迷蒙,那双星眸中满是嘲讽。
沈时序忍着心尖上的痛意,一字字道:“那是我的东西。”
刘景天似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嗤笑了一声:“沈时序,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昏暗的光线中,沈时序红了眼,她语气坚决:“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你不给我就不会离婚。”
刘景天脸色一沉,他掐灭烟,站了起来。
“知道什么叫痴心妄想吗?”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沈时序,眼里满是厌恶,“不是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他说完这句话,再看她一眼也嫌多,转身出了门。
沈时序闭上眼,将上涌的泪水压下眼眶。
次日。
沈时序面色憔悴地走下楼,却见大厅中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坐着轮椅的赵明薇。
她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赵明薇看向她,眼神一狞:“听斯然说你不想离婚。”
“只要你把项链还给我,我立刻离开。”沈时序语气平缓。
闻言,赵明薇眼中掠过几许狠戾,她眼睛一转,答应了下来:“好,你自己过来拿。”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干脆,沈时序反而犹豫了。
赵明薇取下脖子的项链,伸出手。
沈时序警惕的靠近她伸出手,谁知赵明薇反应快得吓人,她往前一扑抓住了沈时序的手腕。
“你干什么?”沈时序一惊,试图挣脱,赵明薇却顺着她的力道往前一倒。
“砰”的一声!
人和轮椅顿时都倒在地上。
“斯然——!”
赵明薇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
“薇薇!”
刘景天快步走来,将赵明薇打横抱起。
赵明薇抓着他的衣襟哭道:“斯然,我害怕……”
刘景天怒气上涌,他抬头,盯着沈时序的眼神好似一把利刃。
直直捅入沈时序早就千疮百孔的心,在那累累伤痕上又添一笔。
沈时序张了张嘴,却只是在唇边溢出一个苦笑。
她已经不想解释了。
反正,她说什么,刘景天都不会信她。
可沈时序的不言不语,比之前的激烈辩驳都还要让刘景天不悦。
心上那一抹异样的燥意让他越发愤怒。
“拿上你的东西,滚出去!”
冷冽的声音让沈时序一震。
刘景天这是要赶她出去吗?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刘景天又厉声喝道。
垂在两侧的手缓缓收紧,沈时序看着赵明薇隐晦而得意的眼神,又看着刘景天绝情的脸。
羞辱和窘迫抓紧了她的心脏,让她说不出一个不字。
这不是她的家,她做不到被人赶还厚颜留下来。
沈时序被刘景天赶出了门。
天色昏暗,天边翻滚着乌云,像是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沈时序抬起头,望着四周的建筑,眼底一片迷茫,不知自己还能去哪儿。
她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了一个公交车站。
站台上各路车站标识陌生得让她害怕,只有一个地名一下闯进她眼里。
梧桐里——是孤儿院的地名。
上涌的思念浸没了她的心脏,没有多想,她便做上了那班公交。
只是到了地方后,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孤儿院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