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被迫直视着他那双满是压迫感的寒眸,头皮发麻。但见他语气突然间温和了不少,莫名其妙之下,胡乱回了他一句。“我想环游世界,看看这片由您打下来的万里河山,您日理万机,国事繁忙,我怎好意思让您没日没夜的陪着我,丢下江山社稷不管呢,我不想做那误国的妖妃,这才一个人溜了出来......”“呵,如此说来,小野猫出逃,还是为朕着想?”司澜宴不屑冷哼。蓦地松开她的小下巴,抱起她进入了不远处的山林之中,到了一个能容纳数人进入的山洞里面。
所以,他面若冰霜地瞅着那竹排,施展轻功水上漂,神秘诡异身形飞掠而至,一脚踢开竹排,藏在水中的女人就露了出来!
我去,这......这不是大暴君司澜宴吗?
秦菱瞅着突然现身于她面前的阴冷肃杀男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跑,一双腿却使不出劲来!
她这具身体太过羸弱了,躲在竹排底下并不久,但已消耗了她所有体力。
且河水太冷了,冻得她实在是受不住,也是知道自己再不上岸,就支撑不下去了,所以她才会拉着竹排往岸边游去,这才露了馅。
眼下,双手没了绳索牵引和竹排支撑,她整个人就那么无力地沉入了水里!
司澜宴神色一紧,俯身,大手一捞!
扯住她细小胳膊,就将她从冷冰冰的河水里带了出来,再恶狠狠扔在了草地上。
“咳咳......”
她只是浑身虚软没有力气了而已,并不是没有意识了,所以被带上岸后,不适地吐了几口冷水出来,还猛烈地咳嗽了数声。
水里泡了会,她冷得瑟瑟发抖,脸上泛黄的茶水印被洗干净了,露出来一张雪白剔透的精致面孔。
司澜宴用力抓着她细小胳膊,咬牙切齿地问她:“为什么要跑?”
他那如钢筋铸成的大手抓得她小胳膊刺疼不已,不禁撅起黛眉,下意识地抽了下被他所抓的胳膊。
结果她这一动,换来他更加用力的紧箍。
还用那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阴狠地逼问她:“朕面前,你还能跑哪去?就这么不待见朕?”
“嘶......”他抓她太过用力,她感觉小胳膊快要被他大手给卸了,怕疼的她,本能地红了眼眶:“您抓疼我了,我没有......没有要跑的意思,我再也不跑了......您别抓我这么紧啊,可不可以......”
他并没有依她话松开手中力道,似乎是害怕力道一松,她就会再次从他手中溜走。
他死死扣着她纤细胳膊,一双阴鸷肃杀眸子冷冷地俯视着她:“都跑这来了,还没有要跑的意思?朕就这么好骗?”
胳膊真的被他抓得很疼,她受不住了,红通通的眼底转瞬间蓄满了泪水,但她还不想承认罪行。
“不管您信不信,我只是觉得宫里无聊,想溜出来玩玩,一不小心就飞远了而已嘛......”
他看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泪光直闪,心中烦闷,头也犯疼。
这才意识到自己抓疼她了,一把松开了紧箍她胳膊的大手,转而扣在她柔软小腰上。
他将她纤瘦身子紧紧扣在怀里,阴鸷视线触及她眼眶里亮晶晶的泪光,心烦头疼的同时,出口的话不自觉软和了几分。
“你这小野猫想出宫,跟朕说一声便是,趁朕不在身边,开溜作甚?”
他扣住她小下巴抬起来,逼迫她直视他:“跑这么远,可让朕一通好找,差点便找不着你了,小野猫,离开朕后,又想去哪?”
“我......”
秦菱被迫直视着他那双满是压迫感的寒眸,头皮发麻。
但见他语气突然间温和了不少,莫名其妙之下,胡乱回了他一句。
“我想环游世界,看看这片由您打下来的万里河山,您日理万机,国事繁忙,我怎好意思让您没日没夜的陪着我,丢下江山社稷不管呢,我不想做那误国的妖妃,这才一个人溜了出来......”
“呵,如此说来,小野猫出逃,还是为朕着想?”
司澜宴不屑冷哼。
蓦地松开她的小下巴,抱起她进入了不远处的山林之中,到了一个能容纳数人进入的山洞里面。
他将她放下地面,伸手就去扯她身上湿透的衣裳,语气森冷地说:“怪不得,临出逃前,还向朕讨来了免死金牌,这是害怕朕将你抓回来,砍你脑袋?”
秦菱听着他的冷言冷语,没有回他,只是不解他剥她衣服的动作,冷得瑟缩了起来。
“您这是要做什么?”
“你一身湿衣裳,不准备脱了,要穿到过年?”
司澜宴很快就将她身上湿透的外衣和里衣通通脱了下来。
又将自己身上的中衣和外袍脱了,裹在她身上,没好气地说:“就你这病秧子身体,也不知在河里呆了多久,还穿着湿衣裳,也不怕着凉病倒?”
“我本就是病躯,活一天算一天,有什么好怕的?倒是您,把衣裳给我了,您穿什么呀,您不怕感冒吗?”
秦菱垂眸看了看身上裹着的男式中衣和墨黑蟒袍,感觉把湿衣服脱掉后,确实没那么冷了。
由于男人比她高大伟岸许多,衣裳穿在她娇小清瘦的身体上显得特别宽大,衣摆都拖到了地上,不方便走动,于是她就撩起衣摆,坐在了山洞内的一块大石头上。
“放心,朕一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轻易不会生病,你不用假惺惺的关心朕,心底怕是巴不得朕病死了吧?”
司澜宴像是吃了枪药一般,出口的话,便带有浓浓火药味。
听着,令秦菱眉头深深地皱起。
他把衣裳给了她,上身裸着露出精壮胸膛和性感腹肌,仅着白色中裤出了山洞。
很快,他就弄了不少枯树枝进来,运用内力生起了火。
又将那从她身上剥下来的湿衣裳架在火堆旁烘着。
看着她换下来的一身宫女装扮,也是冷笑连连。
火堆就在秦菱面前,她穿着男人脱下来给她的男式衣裳,烤着他给她生的火,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暖融融的状态。
然后,她看着面前仅着中裤光着上半身的俊美男子,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说实话,穿书后的这些日子,他对她一直都很好,包容她的一切,宠她,疼她,让着她,哄她开心。
而她却一直哄骗他,还趁他出宫跑了......
就在她看着他心里感到无比愧疚的时候,他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视线,从火堆前抬起了头来。
火光映照下,他阴鸷黑眸里鬼火闪烁,扬起长眉:“小野猫,盯着朕作甚?思春了?”
他冷冰冰戏谑地说着,起身坐到她身边,将她给揽进了他坚实的怀里。
她小脑袋撞在他高大如同雕塑一般硬实的身躯上,发出沉重闷响,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
“您干嘛呀......”
才刚开口说话,嘴里就被一团布料给堵住了,像是从她身上换下来的肚兜,被他拧干了的。
紧接着,她双手也被他用腰带给捆绑了起来。
她嘴巴被堵发不出声音,不明所以,睁大水灵灵的眼睛瞪他。
意识到情况不对,她拔腿就想跑出山洞,但才刚有起身的动作,人就被他给死死扣住了,按压在了他腿上坐着。
他大手用力掐她精致好看的小下巴,冷冷地俯视着她,挑着凉薄嘴角森然地道:“对付不听话的小野猫,朕有的是收拾的法子,小野猫,好好尝尝吧,长长记性?”
啊不......不要啊!
秦菱吓得缩紧了身子,水盈盈的鹿眸用力瞪他,小脑袋在他大手中艰难地摇晃着。
嘴巴被堵,双手被绑,下巴被掐,听着大暴君那森冷话语,她很害怕很不安。
这狗皇帝,该不会是要在山洞里将她给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