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可怜兮兮含泪摇头,他心中顿生不快烦闷之感,头也开始隐隐作痛。但他并没有移开视线,依旧一眨不眨死死地盯住她。冷血无情地扬起戒尺,就在她手掌心接连打了三下!咬牙切齿地道:“秦菱,朕好吃好喝供着你,吃穿用度都是给你最好的,自己不吃,也要先喂你吃。”“朕放下面子,放下身段,一次次在你面前低头,把你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尖上,当祖宗一样供着,仿佛舔狗一般狂舔你的冷脸。”“你的父兄一再通敌卖国,企图谋反,朕没有将你打入天牢,没有迁怒追究过你,甚至没有将他们斩杀。”
司澜宴四平八稳地坐于榻边,阴鸷摄人眸光死死盯住扶着门框的她,见她傻愣愣的没有动作,冷漠启唇又道:“朕叫你过来,跪下,没有听到?”
看着他阴冷面容,听着他狠厉的话语,她本能地想逃跑!
但又想到皇宫里都是他的人,且他武功高强,她想跑也是跑不掉的,只怕更会加大他对她的惩罚力度。
于是,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迈着纤细筷子腿,步子很慢,病恹恹地进入了寝殿。
来到他面前时,她撅起了黛眉,惨白着一张小脸,听话地跪在了他脚下。
“摆着这个不情不愿的脸给谁看?”司澜宴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冷冷地道:“朕只是让你跪下,没有将你拖出去砍了,没有将你做成人彘,便算是轻的了,你该感到庆幸才对。”
他说着还朝她伸出一只大手来,白皙修长指节挑起她精致的小下巴。
“若是想死,朕也不拦你,你选一个?”
她小下巴被他抬起来,就只能被逼和他那双阴鸷寒眸对视着。
回宫后她双手解绑了,自由了,不怕死地伸出小手,去触摸他挑她下巴的冰凉大手。
微微扯了扯嘴角,软糯无力的声音哄道:“皇上,您说什么笑话呢,臣妾若是死了,您难道一点都不会心疼吗?”
“您如何舍得臣妾去死?您的太子还在臣妾肚子里没有生出来呀,臣妾若是死了,往后您嗜血了谁给您解渴呀?”
“嗯,说的倒是。”司澜宴微微颔首。
继而嗤笑一记,冷冷地望进她眼底:“朕差点忘了,你有免死金牌,可以抵消一次死罪,所以,你也死不了,但朕现在宣布,你的免死金牌没了。”
“好呀。”她听了他这话,撑着虚软的身子,作势就要起来。
却被他大手用力压下:“跪着,朕准你起来了?”
她讶异地说:“您说话不算数的吗?是您自己说的,受死还是下跪我可以选择一个,可既然您让我用免死金牌抵消了死罪,那我不是可以不跪了吗?”
他冷嗤道:“朕是说过你可以选择,但最终如何罚你,还得朕说了算。”
她闻言蹙起黛眉:“您......究竟想怎样?”
“死罪,朕给你免了,但活罪难逃。”
司澜宴松开挑着她小下巴的大手,从榻上拿起一把戒尺,漫不经心地放在宽厚手掌心里,一下一下轻轻敲击着。
秦菱跪在他面前,看着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戒尺,头皮发麻。
吓得赶紧同他说:“皇上,臣妾知错了,往后......往后再也不敢私自出宫了,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阴鸷的眸子危险眯起:“这不是私自出宫的问题,是出逃的问题!”
她将双手背负在身后,生怕被他抓出来打,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您说的对,您先把戒尺放下,好不好?”
他身长腿长手也长,轻而易举就将她藏起来的一只小手给抓了过来,另外一只手拿起戒尺高高举起。
“啪——”
戒尺在她娇嫩的手掌心狠狠拍打了一下,疼得她叫出了声:“啊!疼!”
他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严厉地质问:“朕问你,为何三番四次逃跑?”
她皮肤异常幼嫩,往常只要轻轻一碰就是一个红印子,尤其是手掌心比别处更娇嫩一些,刚刚被那戒尺狠狠一打,当即她的手掌心红了一大片。
只知道用力地往回抽着被打的小手,委屈兮兮地说:“我先前已经回答过您了啊......”
他对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手中戒尺扬起,又狠狠拍打在她嫩软的手掌心。
蹙起精致飞扬长眉,发狠地质问:“是朕哪里对不起你了?”
“呜......”
已经红了一片的手心被他再次用力一打,当即肿了起来,她疼得眼泪不听使唤从眼底涌了出来。
她跪在地上,眼眶里饱含着泪,水灵灵大眼睛一眨不眨地仰视着他,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
看她可怜兮兮含泪摇头,他心中顿生不快烦闷之感,头也开始隐隐作痛。
但他并没有移开视线,依旧一眨不眨死死地盯住她。
冷血无情地扬起戒尺,就在她手掌心接连打了三下!
咬牙切齿地道:“秦菱,朕好吃好喝供着你,吃穿用度都是给你最好的,自己不吃,也要先喂你吃。”
“朕放下面子,放下身段,一次次在你面前低头,把你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尖上,当祖宗一样供着,仿佛舔狗一般狂舔你的冷脸。”
“你的父兄一再通敌卖国,企图谋反,朕没有将你打入天牢,没有迁怒追究过你,甚至没有将他们斩杀。”
“你任性作死,耍大小姐脾气,朕一再纵着你,惯着你,让你飘到天上去了。”
“你没有规矩,屡次以下犯上,忤逆朕的意思,戏耍欺骗于朕,朕也都包容下来,原谅了你,没有惩罚过你,可你......”
他阴冷地说着说着,视线触及她眼底晶莹的泪花,突然烦闷头疼得厉害,有点说不下去了。
额角青筋直跳!
他抬手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才接着道:“可你,却变本加厉,趁朕不在,逃出宫去......”
最后,他用力扯着她的小手,阴沉地低吼道:“你对朕,究竟有何不满,要跑?你说啊!”
她被他冷厉无情的样子给吓到了。
小手本就被他用戒尺打得红肿了,疼痛难忍,此刻又被他大手紧紧地抓着,感觉手都要报废了,手掌心火辣辣的刺疼。
眼泪像久蓄而开闸的水一样,从眼眶里疯狂涌了出来。
她跪在那,仰着小脸哭喊:“我不敢了,不跑了,我错了,呜呜呜呜,是我对不起您,我罪该万死,您要罚就罚,不要问那么多了......”
司澜宴光是看她流泪,头还没那么疼,但一听见她那凄惨的哭声,当即头疼欲裂!
暴躁的他拿起戒尺,就狠狠地打她手掌心,挑着冷血凉薄的嘴角道:“你委屈什么?哭什么?朕说的有错?朕难道对你不够好吗?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死罪!?”
“呜呜,好疼......”
秦菱被打的右手掌已经高高肿起,绯红似火在烧,隐隐渗出了殷红鲜血。
疼得她哇哇大哭,满脸是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他就坐在她的面前,但她已看不清他阴沉如墨的俊脸了,只是仰着小脸哭道:“手要残废了,好疼好疼,呜......您别这么凶好不好?好吓人,我怕......”
听着她惨兮兮的嚎啕大哭,看着她满脸是泪的委屈可怜样,司澜宴脑壳疼得就快要炸裂!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发疯般地涌动,使得他的每根神经都在绞痛!
换做平时,他早就受不住去哄她了。
但眼下他心情不好,无论如何不会放下身段去哄她。
甚至还抓着她小手,扬起戒尺又恶狠狠地打她手心:“既然怕疼,怕我凶你,又为什么敢跑?谁给你的胆子?”
他自幼习武,功力高深,力道不是一般的大,她被打的小手要废了,疼得小脸煞白,冷汗直淌。
“因为您是残暴不仁的大暴君,我总感觉自己有一天会死在您手中......”
司澜宴头疼得也是受不住了,大手紧紧攥着她红肿的小手用力一扯,就将哭泣不止的她从地上拉起,带入了他坚实的怀里。
他那如钢筋铸成的大手紧扣她小腰,阴tຊ鸷摄人眸光死死盯住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狠狠蹙眉,沉冷无温的低哑嗓音问她:“朕可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朕舍不得打你,舍不得骂你,舍不得罚你,看不得你受丁点罪,受丁点委屈,去哪里都想抱着你去,想把你系在腰带上,你怕什么?你敢说,朕对你不好?”
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甩了甩被打到红肿不堪的右手,疼得泪流满面。
吸了吸小鼻子,嘴角颤抖着说:“因为您曾经把我关在小黑屋里,因为您骨子里潜藏着暴虐嗜杀的因子,是个危险分子,因为您经常吸食我的血,因为是您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病弱成这样,因为,唔......”
话才说到一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就被司澜宴给堵住了,那些未说完的话都被他给堵在了嘴里,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闷哼。
司澜宴最是见不得她哭,心烦头疼得厉害!
除非和她行房才能破除,或者吻她也能减轻些许。
想到她三番两次逃跑,戏耍欺骗于他,怒火焚烧着胸膛,加上头疼得快要炸裂,已是忍无可忍。
冷澈寒眸一沉,将怀中柔软的小小一团扔在了榻上!
高大伟岸身躯将娇弱瘦小的她狠狠压下,一把撕了她身上裹着的软布裙,大手扣着她纤软巴掌小腰不准她动弹。
冷血凉薄嗓音暗哑地道:“借口,通通都是借口,既然朕给你脸,你不要,便不要怪朕,今夜对你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