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还有些愕然,苏心颐解释道,“我们七年前就结婚了,我消失了五年,但我们从没有离婚,我始终是陆时许的妻子,里面的人,始终是我的丈夫。”苏心颐语调哽咽,眼里充满泪光,却努力不然自己露出一点点悲伤的表情,一旁的助理看着也心疼。“夫人,如果真的难过就哭出来吧,这样憋着,会把人憋坏的。”“没关系,不用担心我。”苏心颐不想在外露出崩溃的样子,她整夜整夜因为担心陆时许而睡不着的时候,已经哭的够多了。
陆时许住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下了一次病危通知书,这份急救文件,需要家属签字,陆时许的助理最近在帮他处理公司的事务焦头烂额,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陆时许的家庭,亲情寡淡,父亲在他中学时已经去世,母亲等他成年,把陆氏集团交到他手上,去国外家人了。
可以说,这么多年都是陆时许自己一个人走过来的。
苏心颐一早就知道,他这个人多疑,没有安全感,占有欲强,这些都是因为他遭受太多的孤立无援,他无法轻易相信他人。
苏心颐攥拳,想到很多年前,她第一次给陆时许过生日,那个高大挺拔的少年竟然哭了,他说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他的感受,在意他的生活。
这些天陆时许昏迷着,苏心颐什么也不干,就候在重症监护室外,捏着那张他们唯一的合照,一遍一遍的想过去的事情。
那些开不看的,竟然也都随风而去了。
他曾经误会自己背叛了他,搭上了秦越城,当时苏心颐只怨他为什么不能体贴自己相信自己,时过境迁,她才懂。
陆时许太爱自己,那样的爱,一付出就是百分百,容不得一点风吹草动,苏心颐不爱他了,这对陆时许来说,是比要他命还痛苦的存在。
陆时许我明白你了,真一次我真的明白你了,再也不会消失了,你不许给我有事!
“笔拿来。”
医院走廊里,苏心颐从椅子上起身,她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没了神采,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意外笃定。
陆时许的助理和主治医生皆是一愣,诧异地看向她。
“我是陆时许的家属,我来签。”
苏心颐从医生手上接过笔,用力握着,一笔一笔写下自己的名字,而她和陆时许关系那一栏,她填了妻子。
助理还有些愕然,苏心颐解释道,“我们七年前就结婚了,我消失了五年,但我们从没有离婚,我始终是陆时许的妻子,里面的人,始终是我的丈夫。”
苏心颐语调哽咽,眼里充满泪光,却努力不然自己露出一点点悲伤的表情,一旁的助理看着也心疼。
“夫人,如果真的难过就哭出来吧,这样憋着,会把人憋坏的。”
“没关系,不用担心我。”
苏心颐不想在外露出崩溃的样子,她整夜整夜因为担心陆时许而睡不着的时候,已经哭的够多了。
她清楚眼泪没有任何作用,她要坚强,帮陆时许处理好一切等他醒来。
这样的时刻,她并不陌生,当年陆氏危机,陆时许因为税务问题被关在警察局,苏心颐也是这样用陆时许作为信念,帮他稳住公司。
然后陆时许就被无罪释放了。
所以这一次她也这样想,只要她努力稳住局面,陆时许就会醒过来的。
“陆氏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其实……”助理有些难言。
其实不用说,苏心颐也知道,陆时许出事的消息并没有瞒住,因为舒蔓儿也算是公众人物,她当场死亡,死讯立刻传开。
消息不径自走,助理做了很多公关都要不住。
“你不必隐瞒。”
“一方面陆,氏的股价在不停下跌,另一方面,董事会也有人想趁机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