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那种极其沉得住气的性子,可以完全无视殿中的寂静,直到安王喝了茶,在小太监的服侍下去内殿换了常服出来,继续又坐在书房里看起了书。这一坐就是很久,久到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直至天黑。福安瞅着一直静坐在那儿安王,面上没有什么,心思却纷乱。他想起了安王小时候,那时候的安王总是被其他皇子欺负,嘲笑他的出身,福安总是将小小的安王护在身后。那时的安王善良弱小,和现在简直是天壤之
安王在几日后归府,刚一踏入殿,就注意到了殿内多了几个人。
他脚步微顿一下,因为他看到了跪着的叶夕颜,看着已经痊愈的叶夕颜,他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紧接着便掠过地上跪伏的那些人,直接走入殿中,福安随后跟上。
安王刚进去,月见跪在地上小声的和叶夕颜说话:“夕颜姐,我还是第一次离殿下这么近。”
她的嗓门压得很低,也就是跪伏在旁边的几个小宫人听到她在说什么。
叶夕颜并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复。
在安王面前,说实话,她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安王浑身自带一种压抑感,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强势。
在这种情况下,谨记宫规才是最重要的。
安王入了殿中书房坐下,一名小太监奉了茶,便退下了,殿内的气氛一时沉闷至极。
福安素来知道殿下的性子,心里干笑了两下,站在其身侧也没有说话。
两人都是那种极其沉得住气的性子,可以完全无视殿中的寂静,直到安王喝了茶,在小太监的服侍下去内殿换了常服出来,继续又坐在书房里看起了书。
这一坐就是很久,久到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直至天黑。
福安瞅着一直静坐在那儿安王,面上没有什么,心思却纷乱。
他想起了安王小时候,那时候的安王总是被其他皇子欺负,嘲笑他的出身,福安总是将小小的安王护在身后。
那时的安王善良弱小,和现在简直是天壤之别,经过这么多年战火的洗礼,安王有时也变得残暴。
如今回了靖州更是淡漠无比,福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特别是安王如今也不肯要子嗣。
突然福安像想起什么一般,轻声问:“殿下,老奴给您备了银耳羹,您用点?”
见安王轻点了头,福安笑意朦胧,抬手就唤小李子去厨房里端,顺便在小李子的耳边多说了几句。
等到小李子端着托盘回来时,望了一眼角落里的叶夕颜,径直的走了过去。
叶夕颜还没反应过来,托盘就到了手中,她硬着头皮给安王呈上。
人在书桌前还未退下,就被一只浑厚的大手一把捏住了手腕,因为常年习武,他的手掌很大,还稍稍有些粗糙。
安王是被这只小手吸引了目光,他靠在了椅背上,正好看到叶夕颜如玉般光洁无暇的脸庞,也不知怎么的,他的视线情不自禁往下移。
十五岁的少女身姿窈窕,白皙水润。
因为俩人离得近,感受到了安王灼热的目光,叶夕颜的脸红的不得了。
她本就长得美,肌肤粉白透亮,红着脸的样子更加娇艳欲滴,宛如枝头上开的最好看的花儿,还带着朝露的那种,让人见了恨不得立即采撷。
安王眉头一皱,赶紧松开了手。想起自己刚才握住时那软弱无骨的感觉,只觉得心头一热,身体发生了变化。
福安见状急忙给小李子使了眼色,不一会儿其他宫婢和小太监就消失在黑夜中了。
福安笑着开口说话:“殿下是关心夕颜姑娘呢!夕颜姑娘身子早就好了。”
这桌前,一个脸红的和桃花似的叶夕颜,一个眉头紧皱的安王。
福安端起桌前的茶水,笑眯眯的说:“哎呦!老奴给殿下换一盏新的茶来,这茶都凉了!夕颜姑娘!你替老奴好好服侍殿下。”
说完就兴高采烈的端着茶盏出去了,顺便还把大门给关上了。
这下书房里只剩下叶夕颜和安王俩人了,叶夕颜头低的看不见目光,她的脑海里回荡着福安的那句:“好好服侍殿下。”
服侍?怎么个服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