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雨青要她娘缝制嫁衣,薄熠转头就设计这么一出,是算好了她想出黑牢吧。“王爷身边的,是什么人?”亲卫一愣,答道:“是晏北王修奉鸣。”倪怀柔恍然,难怪能跟薄熠平起平坐。“你去替我问问晏北王,如果我能活着出去,能否重获自由。”听到亲卫来回禀的话,薄熠脸色越发阴沉。倪怀柔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越过他求别的男人!“有点意思。”修奉鸣畅然大笑了几声,承诺道:“姑娘,只要你能活下来,我修奉鸣罩着你!”
看台上,修奉鸣不由好奇:“薄老弟,这女子是怎么得罪了你?”
“她得罪了本王的未婚妻,还不知悔改。”薄熠眼神有些阴霾:“怎么,怜香惜玉了?”
修奉鸣想到接下来美女被野兽撕碎,血肉横飞的场面,调笑道:“谈不上,就是觉得若是三两下就死了,能有什么看头?”
薄熠目的本就不在于此,招来侍卫,耳语几句。
黑牢可怕,也打不断倪怀柔的硬骨头,眼下倒看她能硬到几时。
侍卫来到倪怀柔身边,说道:“王爷说了,只要你给雨青小姐磕头认错,就考虑缩减你的刑期。”
没错凭什么认错?
闻言,倪怀柔定定仰视着薄熠,丝毫不闪避。
倪雨青要她娘缝制嫁衣,薄熠转头就设计这么一出,是算好了她想出黑牢吧。
“王爷身边的,是什么人?”
亲卫一愣,答道:“是晏北王修奉鸣。”
倪怀柔恍然,难怪能跟薄熠平起平坐。
“你去替我问问晏北王,如果我能活着出去,能否重获自由。”
听到亲卫来回禀的话,薄熠脸色越发阴沉。
倪怀柔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越过他求别的男人!
“有点意思。”修奉鸣畅然大笑了几声,承诺道:“姑娘,只要你能活下来,我修奉鸣罩着你!”
倪怀柔就是等他这句话,用力点头。
只要还有一口气,她就会撑下去。
薄熠咬牙:“修奉鸣,你在我的地盘,少大放厥词了。”
“怎么,薄老弟觉得她能活下来?”修奉鸣耸耸肩。
薄熠冷笑,倪怀柔哪来的自信能活着从狼口逃生?
既然她不想活了,那他就成全她。
抬手微微一扬,封锁野狼的笼门蓦地打开。
那头狼饿得眼睛发绿,迫不及待冲出来,全场霎时安静,无数双眼睛等着看那个漂亮清瘦的姑娘被獠牙撕碎!
倪怀柔弯腰抓起一把泥土碎石,朝着野狼的眼掷过去。
这显然没什么杀伤力,仅仅让野狼不舒服了一瞬,停滞了些许便继续冲上来。
近在咫尺,根根毛发都看得清楚。
倪怀柔眼看野狼硕大的身影跳起来,阴影覆上自己,她腿一软倒地……
狼口咆哮着咬上她的脖子,全场哗然,女的还是太弱,养眼有何用?
很快就会葬送狼口。
野狼大张的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倪怀柔屏住呼吸,送上手臂去格挡。
尖利陷入皮肉,剧痛令她脑子更清醒,这种痛,比如当初被强行流产的痛,算什么?
比如那个冷漠高高在上观看的男人,算什么?
看台上,薄熠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寒眸冷凝,手不自觉握住弩箭。
自己绝不是担心倪怀柔,是不想让她死太早罢了。
场内,野狼咬到便以为胜券在握,准备大快朵颐……
倪怀柔迅速取下用来盘头发的粗糙木簪,这是她身上唯一称得上是武器的东西,若是失败,就再也没有机会。
她厉喝着,朝那只暗黄凶残的眸子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