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苛需要严格的身材管理,常年坚持,早就养成习惯,所以那一小碟玉米胡萝卜饼是给她自己吃的。本来豪华奢侈但透着冷清的房子,好像因这些简单的食物增添了一些烟火气。向苛正要叫人来吃饭,却见今天帮她拿车钥匙的那个大个子,拎进来一个大保温箱,上面还刻印着某酒店的LOGO。看到向苛准备了这么多食物,气氛似乎有一丝微妙的尴尬。怪不得这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原来是因为会有酒店过来送餐。向苛:“你们每天都这么吃吗?”大个儿不知道向苛在这里到底算个什么身份,便不肯多话,只含糊道:“啊。”
跟向苛面面相觑,时霄鸣眸子闪动了一下。
时霄鸣:“没事。看错了,幻觉。”
向苛:“......”
目送时霄鸣走开,向苛才转过身,继续往锅里添加食材。
因为知道时霄鸣醒了,又增加其他佐料,把这锅色彩丰富的芙蓉鲜菇汤,做成了比较开胃的酸辣汤。
向苛的厨艺应该还可以。
她从小就会做饭,在国外生活的时候,想吃中餐也主要靠自己下厨。
以前向海开酒吧,也经常会有喝多的时候,很喜欢让向苛给他煮酸辣汤喝,说喝了能令肠胃舒服,解酒。
一大盆酸辣汤摆上桌,又有一盘葱花饼,几个白煮蛋,还有一小碟切成小块的无油玉米胡萝卜饼。
向苛需要严格的身材管理,常年坚持,早就养成习惯,所以那一小碟玉米胡萝卜饼是给她自己吃的。
本来豪华奢侈但透着冷清的房子,好像因这些简单的食物增添了一些烟火气。
向苛正要叫人来吃饭,却见今天帮她拿车钥匙的那个大个子,拎进来一个大保温箱,上面还刻印着某酒店的LOGO。
看到向苛准备了这么多食物,气氛似乎有一丝微妙的尴尬。
怪不得这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原来是因为会有酒店过来送餐。
向苛:“你们每天都这么吃吗?”
大个儿不知道向苛在这里到底算个什么身份,便不肯多话,只含糊道:“啊。”
王特寻着香味走过来,倒是看着对葱花饼挺感兴趣。
向苛:“王助,时总呢?”
王特:“洗澡呢。”
便和大个儿一起走出去,到外面抽烟去了。
向苛的肚子已经饿了很久,便一点一点,先把自己的那几块玉米胡萝卜饼吃了。
王特又进来一趟,过来跟向苛说:“时总休息了,向小姐自己先吃吧。”
向苛没说什么,盛出一碗酸辣汤,又一口一口慢慢喝掉了。
吃完饭,把自己用过的餐桌洗刷收拾好,便朝时霄鸣的卧室走去。
外面依然有人守着,大概是为了随时听吩咐。
向苛走过去,那人只是看看她,没拦着。
向苛便轻轻推开卧室的门。
里面光线很暗,接近一片漆黑。
非常安静。
向苛放轻脚步,看到正躺在床上的时霄鸣。
她转开脚步,走去了浴室。
冲澡冲得很舒服,洗浴用品全是使用时霄鸣的,沾了一身时霄鸣的味道。
向苛弄干头发,裹上时霄鸣的浴巾,光着脚,从浴室走出来。
走到床边,扯开浴巾,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上去。
她没有离时霄鸣太近。
撩不成,最起码不至于得罪。
躺下以后,还真想就这么好好睡上一觉。
她面朝时霄鸣的方向,见时霄鸣睁开眼睛,朝她看过来。
四目相望,没有言语。
晦暗中,难辨时霄鸣神色。
向苛试探着,靠近一些。
没听到禁止,便靠得更近,贴近时霄鸣,手轻轻放在他身上。
手得寸进尺,滑进袍子。
抬起头来,见时霄鸣正垂目看着她。
时霄鸣:“想对我做什么?”
声音冷静,透着一种疲惫的沙哑。
向苛:“您需不需要......放松一下?”
睡袍向两边滑开。
已是肌肤相贴。
时霄鸣又闭上眼睛,向苛便轻轻吻下。
柔软微凉,小心翼翼。
......
时霄鸣深喘了一声。
这种喘息,在窸窸窣窣声中格外性感。
时霄鸣从身后箍住向苛的腰,感觉力气大的像能把她给箍断掉。
时霄鸣声音有些恶狠狠地:“不行还来勾搭我?”
术后恢复期确实有些长......
时霄鸣几乎咬着向苛的耳朵:“腿。”
一切都安静下来,向苛便靠在时霄鸣怀里睡着了。
这次向苛比时霄鸣醒得早,看看时霄鸣,轻轻起身,又去浴室把自己清洗一遍。
来到外面,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了。
还是先感觉到饿,就走去厨房。
发现她早晨做的酸辣汤和葱花饼都不见了,汤盆和盘子也已经刷干净摆在那里。
大个儿朝这边看过来,说:“王特吃得最多。”
向苛:“......”
他们把她的东西吃光了,她也就不跟他们客气了。
打开保温箱,见里面还有食物。
就拿出一份鱼糜粥,坐下吃起来。
等她吃完饭,外面的阳光已经开始变成淡金色。
没过多久,已经收拾穿戴整齐的时霄鸣走出来。
向苛从椅子上站起来,时霄鸣看她一眼,脚步没停,继续往外走。
向苛跟上去。
时霄鸣:“不用跟着了,我晚上有事。”
向苛便停住脚,站到一边去了。
王特从另一边小跑过来:“时总,商小姐说她的车子不在,想让我去接她。”
时霄鸣:“一起吧。”
王特:“行。”
俩人上了车,很快车子就开走了。
向苛收回目光。
商小姐。
商曼婷。
看来时霄鸣今天晚上又佳人有约。
想起上次被商曼婷当众泼的那杯酒,确实她不适合跟着。
时霄鸣走了,向苛稍稍停留之后,也离开了。
开走了时霄鸣的车,从几辆豪车中挑出最拉风的那辆。
第二天,向苛又开着这辆车去时运大厦上班。
其实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内容是什么,但看时霄鸣的意思,应该她的工作内容就是伺候他吧......
不过向苛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碍眼,什么时候不碍眼。
像昨晚那种情况,她就不适合跟着。
索性如果时霄鸣不叫她,她就自觉一点。
不管时霄鸣把她当什么,她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自己得把自己当成时运的正式员工。
拿着那张“卖身契”到人事部,亲眼看着人事经理录入了她的员工信息,并成功领到属于她的员工卡。
时霄鸣又好几天没联系向苛。
但恐怕整个时运大厦的员工都已经知道,新来的一个女员工,天天开着时总的豪车上下班,上班就是往时总的办公室一坐,喝喝茶,压压腿。
午饭的时候,倒是会“屈尊纡贵”地光顾员工餐厅......
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况,每人一双眼睛,各种猜测都有。
竟是瞧着似乎连唐秘书都拿她没办法。
她似乎也并没有把唐秘书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