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彦知道是吓晕的,所以他并不担心这个,只是想到王爷的腿,他还是忍不住询问凌元子,“可否再给王爷看下腿疾?”“看腿?这事找我没用,你家王爷一出事,我就被一堆官兵押进了皇宫,这事你不是很清楚吗?”凌元子摆了摆手,“老夫一早就跟皇帝说过了,要想医治好你们王爷,需得老夫的师父亲自出马,只是他老人家喜欢游山玩水,悬壶济世,经常不见人影。”说着,凌元子又补充道,“不过,两日后我师父就会来找我了,到时候我可以派
见他是真的怕,江畔顿时就歇了要养小蛇的心思。
她把蛇抓到自己手上,然后往地上一放。
“你走吧,没办法,他怕你。”
小青蛇不愿离开,嘶嘶地望着江畔:‘说好的,跟着你,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呢!?’
说着,它嗖地一下爬上齐重衍的腿。
‘这个人,我跟定了!我要天天吃蟾蜍、青蛙跟老鼠!’
众人沉默地看着小青蛇高仰的脑袋。
这是……赖上王爷了?
江畔微微弯腰,与它平视,“别蹬鼻子上脸的,赶紧给老娘爬走,别吓着我老婆。”
老婆等于王爷?众人不懂,只当是王妃与王爷的爱称。
虽然这爱称很是特别。
‘怕我不是更好吗?怕我他就不敢打你了!’
小青蛇极力推荐自己。
在这个世界,它可没少趴在墙角,看那些高壮的雄性打雌性。
闻言,江畔眼眸微闪。
对啊,她老婆怕蛇……
一些略微带着恶意的念头立时涌上了心头。
江畔伸出手,任由小青蛇在她手臂上缠绕,解释道,“它想跟着本王妃。”
擎彦表情复杂,“王妃…可是会兽语?”
“会一点点。”面对擎彦的询问,江畔放下衣袖掩了掩手臂上的蛇,“简单沟通一下还是可以的。”
菱月神情恍惚,她完全不知道她家王妃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兽语。
在场的人只有擎鸢、汐颜一脸崇拜,“王妃好厉害!”
这时,一只鸽子飞进院子,落到凌元子的肩膀上。
江畔抬头望去,只见
角落里,凌元子被蛇吓得还在四处撒雄黄粉。
嘴里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指了指他肩膀,提醒道,“凌医师,你的鸽子……”
“啊?噢!”凌元子瞥了一眼肩膀上的飞鸽,熟练地取出鸽子脚上的书信。
他边看边朝江畔他们走过来,“师父说他过两日就会到南朝来找我,届时你们再过来……”
目光从信上离开,凌元子眼睛直直地看着昏过去的齐重衍,“王爷这是怎么了?”
在哪里出事也不能在他的院子里出事啊!
谁不知道当今皇上宠齐王宠得毫无边界!
凌元子连忙上去把脉。
“这……”他表情一滞,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怎么看着像是突然昏过去的……”
众人沉默:“……”
江畔勾了勾鼻梁,“许是中暑了来吧。”
擎彦知道是吓晕的,所以他并不担心这个,只是想到王爷的腿,他还是忍不住询问凌元子,“可否再给王爷看下腿疾?”
“看腿?这事找我没用,你家王爷一出事,我就被一堆官兵押进了皇宫,这事你不是很清楚吗?”
凌元子摆了摆手,“老夫一早就跟皇帝说过了,要想医治好你们王爷,需得老夫的师父亲自出马,只是他老人家喜欢游山玩水,悬壶济世,经常不见人影。”
说着,凌元子又补充道,“不过,两日后我师父就会来找我了,到时候我可以派人捎个信到王府。”
擎彦怕死对方忘记,直接应道:
“既如此,那我们过两日再来叨扰先生。”
………
出了文国公府,齐重衍依旧没醒。
江畔抱着他上马车,抱着他下马车,再抱着他回房间。
她知道他其实在半路就醒来了,只是因为尴尬,窘迫,迟迟不愿睁开眼睛。
刚好她自己也有事情要处理,索性就没揭穿他。
等把人抱到床上,给了个睡吻,她就离开了房间。
云凝阁。
再次回到这个院子,江畔还有些不习惯。
她摸了摸周围的摆饰,感受着当时原身初入这个院子的悲凉感。
忽而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王妃。”
转过身看去,只见夏蓉缓缓迈进门,朝她下跪。
江畔并不意外她的到来,只含笑道,“你家人可都安顿好了?”
“奴婢昨日一出宫就安排好了,谢王妃关心。”
夏蓉抬头,颇有些感叹地道,“大小姐原先跟二小姐关系很好的,也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领着夏蓉进来的菱月嗤笑道,“也就你跟素月没心眼,从小到大,太子妃多次压榨我们家小姐,也就是我们小姐宽容大度,不然早就闹到明面上来了。”
夏蓉一时哑口,只内疚道,“王妃打算如何处置素月?”
“刚叫人发卖出去了。”
江畔笑了笑,“你也不必觉得是自己害了她,就算没有你说的那些话,她背叛我也是迟早的事,而且……”
而且,原身的记忆,素月可不只是一次两次偏帮江玥了。
她容不下这样的丫鬟待在她身边。
这次也算是她对素月的一个试探,很明显,对方背叛得很彻底。
江畔拉开梳妆桌的抽屉,从空间库取出五块十两的金锭,五块十两的银锭。
“这些你拿着吧,找个太子妃找不到你的地方,和你家人好好过日子。”
“谢王妃赏赐……”夏蓉磕了个头,再次抬头时,眼含泪花,“二小姐,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