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娩不知如何作答。就听墨澈的声音响起:“我也是这样想的。”安亦娩回头,就看到墨澈走进来,在离自己最远的椅子上坐下。他对安父说:“亦娩以后毕竟是要掌管整个公司的,只当秘书不够,应该去每个部门都历练一下,不如就从财务部开始?”安父听过也觉得有道理:“那就按阿澈你说的来。”他看向安亦娩:“亦娩,那你明天去财务部报道吧。”安亦娩沉默点头,余光却不受控制的瞥向墨澈。他好像又瘦了,脸色好像也苍白了不少。他没有好好吃药吗?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这天之后,安亦娩和墨澈之间突然变得格外礼貌又疏离。
安亦娩不再喊他‘墨澈’,而是客气地称呼他“小叔”,还自请搬离了墨澈的办公室。
除了公事,两人不再多说一句话。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两周。
这天,晚饭桌上。
安父看着情绪低落的安亦娩,关心问:“亦娩啊,在公司还习惯吗?和阿澈学得怎么样?”
安亦娩夹菜的筷子一顿,想着最近两人的状态,心里有些苦涩。
她沉默很久,还是将内心挣扎了很久的念头说了出来。
“爸,我不想跟着小叔了。”
安家父母对视一眼,安父诧异问:“怎么了?跟着阿澈不是很好吗?”
安亦娩不知如何作答。
就听墨澈的声音响起:“我也是这样想的。”
安亦娩回头,就看到墨澈走进来,在离自己最远的椅子上坐下。
他对安父说:“亦娩以后毕竟是要掌管整个公司的,只当秘书不够,应该去每个部门都历练一下,不如就从财务部开始?”
安父听过也觉得有道理:“那就按阿澈你说的来。”
他看向安亦娩:“亦娩,那你明天去财务部报道吧。”
安亦娩沉默点头,余光却不受控制的瞥向墨澈。
他好像又瘦了,脸色好像也苍白了不少。
他没有好好吃药吗?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安亦娩出神想着,就听母亲的声音响起:“阿澈要走了?亦娩,你去送送你小叔。”
安亦娩“嗯。”了一声,沉默起身往门外走去。
墨澈跟在她身后,一路无言。
直到坐上车,墨澈的声音才传出来:“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车厢昏暗,他坐在里面,安亦娩看不清他的神情。
想到昨晚那通电话,她握着车门把手的手紧了紧:“知道了,小叔。”
最后那个称呼喊出的时候,安亦娩也关上了车门。
“砰!”
黑色红旗很快离去,消失在雪夜里。
安亦娩站在原地,辛冷的北风吹得她鼻头有些酸涩。
她知道,或许自己和墨澈的关系,只能停在这了。
被调往财务部之后,安亦娩和墨澈几乎见不到面。
直到这天,她需要临时出差去广州。
飞机上,安亦娩刚刚登机找到位置,就闻到一阵熟悉的药香。
转头看去,就见自己旁边的位置上,竟然坐着墨澈!
这一瞬,安亦娩有些头昏眼花,询问脱口而出:“小叔,你怎么在这儿?”
“公事。”
墨澈温声回着,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可安亦娩还是看出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唇上更是半点血色都没有。
但她没有多问,直到坐下后,才给徐助理发去信息询问。
很快,徐助理回道:【墨总没有飞去广州的公事,他是担心您一个人出差。】
安亦娩面上不动声色地退出聊天界面,心里却一团乱麻。
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拉扯。
她突然有些烦躁,干脆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落地广州后,安亦娩就一个人打车去了酒店,专心处理公事。
三天后,一切敲定。
定好回去的机票后,她坐在酒店阳台,看着窗外翠绿的树景,忽然想到了墨澈。
他身体不好,身边常年跟着人照顾,几乎不会离开北京。
可这次,墨澈是一个人来的。
上司也好,小叔也好,于情于理,自己还是该问一下。
安亦娩说服着自己,拿出手机准备联系。
墨澈的电话却先打了进来。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安亦娩蓦地有些不安。
她连忙接起,却听对面是一道陌生的女声:“您好,请问是墨先生的家属吗?”
“墨澈先生突发心脏病,正在广东省人民医院抢救,请您尽快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