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清欢明白,国家不能乱套,他一定得平安。犹豫了一下,说:“鬼医没回来之前,是不是要先稳住苏青儿?”沈晏殊淡淡的说:“不用。朕叫人打断了她的四肢,卸下了她的下巴,每日喂她饭菜,太医随时恭候。”白清欢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死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活着受尽折磨。沈晏殊在等着,等着鬼医回来搬回正轨。大概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鬼医又被叫了回来,他不满的在纸上写着字,发着牢骚。最后还是选择了帮皇帝干活。据他所说,这种蛊虫名为同心蛊,给男女双方种下去,一旦有一方变心,就会心痛致死。
沈晏殊出了地牢,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这些暖意直达不到心底,冷的让人心情变得异常糟糕。
他直奔储秀宫,瞧见了正在梳妆镜前研究着头饰的白清欢。
白清欢从镜子当中瞧见了那人的身影,转过头来:“陛下问完了?”
“还有问题。”沈晏殊直直地看着她:“当初为什么不跟我说出真相,回答我。”
白清欢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
沈晏殊上前将她搂进了怀里,低声说:“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们以后好好的,你是我的妻子,我的皇后,这个国家的国母,再也不会分开。”
白清欢觉得不自在,轻轻地挣扎了两下:“陛下,这件事情要怎么解决?”
沈晏殊的眼底闪过了一抹阴冷,松开了白清欢,风轻云淡的说:“我会找鬼医回来的,他一定会有办法。”
“好。”白清欢明白,国家不能乱套,他一定得平安。犹豫了一下,说:“鬼医没回来之前,是不是要先稳住苏青儿?”
沈晏殊淡淡的说:“不用。朕叫人打断了她的四肢,卸下了她的下巴,每日喂她饭菜,太医随时恭候。”
白清欢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死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活着受尽折磨。
沈晏殊在等着,等着鬼医回来搬回正轨。
大概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鬼医又被叫了回来,他不满的在纸上写着字,发着牢骚。
最后还是选择了帮皇帝干活。
据他所说,这种蛊虫名为同心蛊,给男女双方种下去,一旦有一方变心,就会心痛致死。
沈晏殊每一次心痛,都是想到了沈凌霜。
鬼医在纸上写:【这同心蛊是解不掉的,除非把蛊虫移植到与你血脉相连的人身上。】
沈晏殊孤家寡人一个,无父无母,无兄无妹,无儿无女。
他问:“那能不能移植到朕喜欢的人身上?”
鬼医点头,又在纸上补充了一句话:【可即便是承受的那一方,也要经历剜心之痛。】
沈晏殊表示:“没关系的,疼也不怕,最后活着就好。”
宫人们将苏青儿抬到了储秀宫,看上去十分凄惨。
陛下吩咐人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首饰,金灿灿的十分华丽。他说:“念在你与朕同甘共苦,朕会让你走的体面。”
太医将苏青儿断掉的骨头接上,卸掉的下巴合上,宫女在里屋将人洗了干净,换上衣服,挽起发髻,带上首饰。苏青儿生的并没有多美,只是有股温柔的风韵,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眼下是真可怜,靠在宫女的身上,望着陛下:“我再问您最后一个问题。您是生气我给您下蛊,威胁到了性命。还是压根就不喜欢我?”
沈晏殊很遗憾的说:“你把帝王的喜欢,看得太重了。”
苏青儿凄然地说:“可你也是要立我为后的呀!如果不是那些朝臣阻拦……”
“朕从来没打算立你为后,你可以是宠妃,但不会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