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清欢一声惨叫。那蛊虫被放了进去,拼命地往心口里钻。一颗虫子咬开了皮肉,绕过了血管,爬进了心脏,狠狠的咬下去,在她的心脏上钻来钻去。这就是白清欢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她咬紧牙关还是会泄露出声音,额头上全是冷汗,眼泪直流。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痛。沈晏殊用袖子擦着她的额头,“忍过去就好了。”白清欢质问:“陛下,我为何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沈晏殊歉疚的说:“朕以后会补偿你的。”白清欢浑身上下直哆嗦,脸色苍白无比,鲜血止不住地往出流淌,切肤之痛,心脏之痛。
沈晏殊一字一句地说:“朕的妻子,怎么会是婢子。”
苏青儿猛的大笑,笑的用力咳嗽,笑得肝肠寸断。
白清欢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爱了那么久,他说你不配。
怎么会有人求皇帝的一颗真心?
苏青儿忽然抢过了太医手中的刀,连连后退。
沈晏殊看着她说:“你不必再挣扎,就算你死了,你心底种的蛊虫也需要时间来要我的命,这个时间足以让鬼医把蛊虫种到别人心中。”
苏青儿摇头:“陛下您错了,我怎么会伤害您呢,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您的人。”
她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狠狠的挖了下去,刀子割开皮肉发出声响,一颗心脏活生生被剜出,整个身体向后倒去,大口呼吸:“陛下,这颗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你要,就给你。”
那一双细长的眼睛瞪得大大,就这样断了气。
白清欢自然是不喜欢她的,却忍不住叹一句太痴。
鬼医从那个心里找出了尚且还活着的蛊虫,看向了白清欢。
陛下要将这颗蛊虫注入到白清欢的身体里。
沈晏殊很高兴:“以后我们就能同生共死。”
这句话说的让白清欢恶心无比,她说:“蛊虫钻进我的身体里,是钻心之痛,您舍得?”
沈晏殊道:“一时之痛罢了。”
在他看来,只要能有一个好结果,过程再痛一些也无妨。那些经历过的痛,不是痛,结果甜就好了。
太监太医全都被撵了下去,顺便抬走了尸体,地面上的血被被宫女们擦拭着,窗户关得密不透风,血腥味儿挥之不去。
点燃的烈火在烤着刀子。
鬼医用刀子插进白清欢的心口,撬开了一道缝隙,鲜血喷涌而出,疼的人不能呼吸。
“啊——”白清欢一声惨叫。
那蛊虫被放了进去,拼命地往心口里钻。
一颗虫子咬开了皮肉,绕过了血管,爬进了心脏,狠狠的咬下去,在她的心脏上钻来钻去。
这就是白清欢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她咬紧牙关还是会泄露出声音,额头上全是冷汗,眼泪直流。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痛。
沈晏殊用袖子擦着她的额头,“忍过去就好了。”
白清欢质问:“陛下,我为何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沈晏殊歉疚的说:“朕以后会补偿你的。”
白清欢浑身上下直哆嗦,脸色苍白无比,鲜血止不住地往出流淌,切肤之痛,心脏之痛。
“若早知今日,只盼着那一杯毒酒,要了我的命,再不要陛下来补偿。”
皇帝带给长公主的痛,除了那杯毒酒,还有一把刀子,可惜了那白绫三尺始终没用上。
白清欢想要晕过去,但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她清醒的不得了,感受着自己的心脏被虫子叮咬。
她的眼中饱含热泪:“陛下,真希望有一日,你也能尝尝这样的痛。”
“你说什么都行,要打要骂,什么都行。”沈晏殊一双深邃的眸子看到了她眼底,轻轻的拭去了那泪珠:“重新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