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营长!嫂子!”战士们急忙跑过来,把两人扶起来。站稳后,许云溪才发现江时延额角被磕出了血,她心一紧,忙从医疗箱里拿出棉花和酒精要去帮他处理。可江时延猛地挥开她的手,沙哑着声音怒吼:“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男人从没有过的盛怒震得许云溪浑身一颤,连天天被训的战士们也被吓得不敢说话。被当众这么不许情面的教训,她不由委屈抓紧酒精棉花:“我只是担心你……”“不管什么原因,训练期间乱闯等同于犯罪!”
许云溪视线被军绿色的作训服遮住,耳朵也因为爆炸而有几秒的失聪。
好一会儿,沉重的呼吸声才拉回她僵住的心神。
抬眼望去,只看见江时延一双泛红又满是惊怒的眸子。
“江营长!嫂子!”
战士们急忙跑过来,把两人扶起来。
站稳后,许云溪才发现江时延额角被磕出了血,她心一紧,忙从医疗箱里拿出棉花和酒精要去帮他处理。
可江时延猛地挥开她的手,沙哑着声音怒吼:“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男人从没有过的盛怒震得许云溪浑身一颤,连天天被训的战士们也被吓得不敢说话。
被当众这么不许情面的教训,她不由委屈抓紧酒精棉花:“我只是担心你……”
“不管什么原因,训练期间乱闯等同于犯罪!”
说完,男人骂完就起身离开。
许云溪咬紧唇,才忍住差点涌出的泪。
垂眸,将药和纱布塞给身边的战士:“麻烦你们帮营长处理。”
说完,顶着战士们异样的目光,匆匆离开。
憋了一肚子的难过,许云溪回到医院。
还没缓和好,手底下的病人病情突然恶化,她只能打起精神进了手术室。
折腾了一整夜,等病人情况稳定后,天已经亮了。
许云溪满身疲惫,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办公室。
走上楼梯,忽得眼前一黑,她身形一晃,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
她心头一惊,不料,疼痛来没却率先倒进一个温热的胸膛。
“云溪。”
温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愣愣抬头,对上一双浅棕色的眼睛。
宋宁墨——她的大学师兄。
许云溪回过神,想起上辈子在这个时间段,他确实从首都被调到这儿当科室主任。
“师兄,谢谢了。”
她站稳身体,拉开两人的距离,有些不自在地打招呼:“好久不见。”
对方打量着她,清俊的脸上满是关切:“一别两年,你瘦多了。”
许云溪摸着脸:“也还好,可能最近工作有些忙……”
说话间,汗水顺着她苍白的脸滑落。
宋宁墨皱起眉,从口袋拿出手帕:“听护士说你连值了好几天的班,昨天又做了一夜的手术……”
他伸出去的手犹豫了瞬,还是上前了一步替她擦掉了汗:“别把身体熬坏了,回去休息吧。”
温和的动作让许云溪有瞬间的失神,恍惚中,面前的男人好像变成了江时延。
从前江时延也是这样关心她。
会摸着她的头,温柔的笑说:“你只需要照许好自己,其他的事不用担心,犯错也没关系,都有哥哥在。”
是她亲手斩断了曾经的温暖……
捕捉到许云溪眼底的恍惚,宋宁墨收起帕子,不放心过去扶着人:“正好现在没什么事,我送你回家。”
许云溪回过神,已经被牵住手,她刚要拒绝,身后忽得伸来一只铁臂,用力一捞,接着,她砸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江时延清冷的声音乍响:“我的家人,用不着别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