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晨蒙上李诺泽的双眼,松开手铐,李诺泽假意走向陈沫,猛然回身,一刀捅进顾晨身体,顾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讶。李诺泽取下布条,一脚把顾晨踹倒在地。顾晨至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果然,李诺泽最后的选择还是陈沫,顾晨把身上的钥匙递给李诺泽,李诺泽怔了一下,抢过钥匙。“走……吧……”说完顾晨躺在地上闭上眼,有一颗眼泪从眼角悄悄滑落。李诺泽解开陈沫的手铐,抱着陈沫跨过顾晨急匆匆跑了出去。我又追不上,这么急着跑干嘛?我有这么可怕吗?顾晨自嘲的大笑一声,地窖里回荡的全是他的声音。
“我要你和我结婚。”“我答应你!”对于顾晨的要求,李诺泽毫不犹豫的答应,只为了让陈沫能够活着出去。
陈沫呆呆的望着李诺泽,李诺泽用眼神示意陈沫别动。
“那我要你当着她的面和我做呢?”顾晨转过身望着李诺泽,后者犹豫不决。
看到李诺泽迟疑了,顾晨冷笑一声“呵,还说什么都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李诺泽立马答应。
陈沫疯狂摇头,慢慢的用还能活动的手,覆上自己的嘴巴,指甲抠进唇缝。这一切都被李诺泽看在眼里。“不要!”想要大声阻止陈沫。顾晨回头。
伴随着一阵阵悲鸣和急促的呼吸,陈沫用指甲慢慢的掰开自己的嘴巴。
“不……要……”陈沫大吼出声。
“我要杀了你!”李诺泽对着顾晨大声怒吼,像极了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勇猛兽。挂手铐的铁环在李诺泽的大力牵扯下竟有了一丝松动。
顾晨也惊住了,他没想到陈沫会强硬到如此地步。
顾晨听到身后的声音,回身对着李诺泽喷了什么东西,李诺泽瞬间感到小腿酸软,跌跪到地上,接着感到力气被抽走,浑身酸麻,靠着墙躺了下去。
陈沫向顾晨吐了一口血,顾晨看着自己的身上被陈沫弄脏,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回房去把身上弄干净。
第二天,顾晨再回到地窖,陈沫还是一身污浊,手上和嘴上的血液凝固,对面的李诺泽也醒过来了,昨天一番折腾后,他已没有什么力气了。
顾晨走向李诺泽“想让她出去吗?”
李诺泽重力点头。顾晨斜斜一笑“那我们,来玩个游戏!”
地上二人都望着顾晨,疑惑不解。
“我给你眼睛蒙上布,你去扎陈沫三刀,没有扎死,那她就能活着出去。”
陈沫心里已经不再有任何恐惧了,死了或许真的是种解脱。李诺泽眉头拧得十分紧,却心中有了一计。
当顾晨蒙上李诺泽的双眼,松开手铐,李诺泽假意走向陈沫,猛然回身,一刀捅进顾晨身体,顾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讶。
李诺泽取下布条,一脚把顾晨踹倒在地。顾晨至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
果然,李诺泽最后的选择还是陈沫,顾晨把身上的钥匙递给李诺泽,李诺泽怔了一下,抢过钥匙。
“走……吧……”说完顾晨躺在地上闭上眼,有一颗眼泪从眼角悄悄滑落。
李诺泽解开陈沫的手铐,抱着陈沫跨过顾晨急匆匆跑了出去。
我又追不上,这么急着跑干嘛?我有这么可怕吗?顾晨自嘲的大笑一声,地窖里回荡的全是他的声音。
李诺泽抱着陈沫冲出别墅,阳光刺眼得想流泪。
低头看向怀里的陈沫,惨白的脸色,滚烫的额头,血肉模糊的双唇,身上脏污不堪,手上还有一大块化脓的伤口,在李诺泽怀里像足了一个被人扔弃的破旧布娃娃。
李诺泽将陈沫送进医院,立马报警冲向顾晨家,却是空无一人,不管是别墅还是地窖,全都空空如也。除了地窖地上的血迹,显示之前这里遭遇过许多虐待。
顾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