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两个人还很抗拒,誓死不从,结果饿了几天实在扛不住了。陈安瑾暗自发誓等她出去一定要让陈沫那个小贱人好好尝尝她所受的折磨,而苏婶就只想着自己的儿子和丈夫,每天悔恨不已,甚至咒骂陈安瑾。两个女人每天疯了一样对骂,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有下人告诉李诺泽晚上吵得睡不好觉。于是李诺泽吩咐不准给她们喝水,等她们口干了自然也不会争吵了。两人昏昏沉沉,结果一桶冰水泼过来,瞬间惊醒。睁开眼睛发现是李诺泽站在那里。陈安瑾欣喜若狂,“诺泽!你是来放我们出去的吗?”
李诺泽走到地下室门口,打开门,里面吊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们的衣服又脏又破,脚边还有被她们踩死的昆虫尸体,因为多日没有清理,整个地下室臭得作呕,桌面的餐盘和水杯不知何时也堆积了很多虫子。
两个女人迷迷糊糊看见来人了,以为又是来送餐的,便张着嘴,等他们灌食。
李诺泽吩咐过下人,她们两个不允许吃人吃的食物,只能吃潲水猪食,而且不准放她们下来,只能从喉咙灌下去,就像人彘一样。
开始两个人还很抗拒,誓死不从,结果饿了几天实在扛不住了。
陈安瑾暗自发誓等她出去一定要让陈沫那个小贱人好好尝尝她所受的折磨,而苏婶就只想着自己的儿子和丈夫,每天悔恨不已,甚至咒骂陈安瑾。
两个女人每天疯了一样对骂,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有下人告诉李诺泽晚上吵得睡不好觉。于是李诺泽吩咐不准给她们喝水,等她们口干了自然也不会争吵了。
两人昏昏沉沉,结果一桶冰水泼过来,瞬间惊醒。睁开眼睛发现是李诺泽站在那里。
陈安瑾欣喜若狂,“诺泽!你是来放我们出去的吗?”
李诺泽示意手下给她们的嘴绑上布条,“不,只是你们吵到沫沫休息了,要你们闭嘴而已。”
说着转身出门,只留下一个让人绝望的背影。
陈安瑾却不这么觉得,今天陈沫来敲门的时候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之前的事好像一点也不记得。应该是失忆了。眼珠一转,心里又有一个诡计。
因为头天晚上李诺泽睡得比较晚,所以第二天陈沫先醒过来。见李诺泽还没醒,偷偷翻出他的钥匙,找到一个破旧的钥匙,应该就是地下室的钥匙。
穿好衣服,见李诺泽还在睡,在额头留下一个吻,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早晨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但是地下室入口那里阴凉沉沉,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打开门。
陈沫被里面的场景震惊,两个女人半死不活掉在屋子重要。地上脏乱不堪,两个人身上发出阵阵恶臭,陈沫捂着鼻子看着那两人。
她觉得年轻点的那个人好眼熟,眉眼间和自己甚至有点相似。
苏婶和陈安瑾因为门被打开,大量阳光照进来,眼睛一下不太适应,眯着眼,看不清来人。
“嗯嗯嗯?(你是谁?)”陈安瑾出声,但是因为嘴里被绑着布条根本说不清话。
这一幕刺激到陈沫,她脑海中好像对这一幕很熟悉,但是也是个很痛苦的回忆。陈沫甩甩头,头晕的感觉又来了。她赶紧把两人嘴上的布条松下来。
“陈沫/二小姐!”两个人叫了一声陈沫。
陈沫一震“你们认识我?”
“当然,你可是我妹妹!”但我要杀了你!后半句被陈安瑾咽在心里。
“妹妹?……不可能,李诺泽说我姐姐在国外死了!”陈沫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不已。
“你先把我松下来,我告诉你所有的事。”陈安瑾一声声暗诱着她。
陈沫太想找回自己的记忆,于是听话的给两人松了绑。
陈安瑾转了转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陈沫,猛地冲了过去掐住陈沫的脖子。边掐边喊“陈沫!我要杀了你这个小婊子!”
陈沫感到自己已经不能呼吸,脑海中一幅幅画面不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