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做了什么?让何跃被律所开除。让Fendi小姑的案子落到白正手中。一次又一次。她选择以圆滑的方式,息事宁人,好聚好散。可那有什么用?善良大度是给要脸的人的。像白晓月和许彦洲这类没皮没脸,脑子还有病的。也就只能以暴制暴,看谁更狠了!“舒律师,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你着急要这份文件的话,我可以连夜整理出来,只要您能消消气,我什么都愿意做的。”白晓月可怜巴巴。大家都同情她,认为是舒澜在小题大做,没事找事。
“让开!”
舒澜从办公椅上站起,完全无视一旁众人的眼神和表情。
她走到白晓月的桌子前,随手捡起地上一破纸壳箱子,就开始一言不发的装私人用品。
但没几分钟。
一些和白晓月关系不错的律所同事,纷纷上前,开始阻止。
“舒律师,我知道因为许神和晓月正在交往的事,让你心里不舒服,可咱们工作呢,一码归一码,行不行?”
“是啊,舒律师,晓月才二十岁,刚出校园一孩子,你何必一定要和她怄气呢?这以大欺小,传出去也不好啊。”
“没错没错,舒律师,你想一想,一会儿许神回来看到,肯定会跟你生气的。”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
说的好像白晓月只顾着在瑞士玩,把自己玩病了,就不工作,耽误案件发展进度,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轮到她按照规矩办事,从团队里开除不必要的累赘。
反倒成了以大欺小,大错特错了?!
舒澜冷笑,一只手拎着箱子,一只手曲起一根手指,轻敲了两下桌面,声音淡淡,“我再说最后一次,让开!”
“呜呜呜……舒律师,您真的是误会了,我休息,的的确确是彦洲哥哥允许的呀。”
白晓月一而再再而三提许彦洲。
就是暗示她,做做样子也要适可而止。
否则把事情搞大了,倒霉的一定是她这个前任许夫人!
舒澜却笑了,“白晓月,你是不是觉得,以前犯错,我打你骂你,都是因为没有许彦洲在,而你一去许彦洲那告状,我就会乖乖一声不吭,任由你胡作非为?”
是啊。
白晓月刚刚闯入她和许彦洲之间时。
她的确如此!
即便口舌上不饶人,该打该骂,也一次没少过。
但试问,每次许彦洲出头护着这只小白兔的时候。
自己都做了什么?
让何跃被律所开除。
让Fendi小姑的案子落到白正手中。
一次又一次。
她选择以圆滑的方式,息事宁人,好聚好散。
可那有什么用?
善良大度是给要脸的人的。
像白晓月和许彦洲这类没皮没脸,脑子还有病的。
也就只能以暴制暴,看谁更狠了!
“舒律师,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你着急要这份文件的话,我可以连夜整理出来,只要您能消消气,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白晓月可怜巴巴。
大家都同情她,认为是舒澜在小题大做,没事找事。
舒澜呵呵,“A003文件上的所有数据,是今天下午和孤儿院院长谈判的唯一筹码,白晓月,你过来,我问问你,你今天晚上连夜给我整理出来,那我能不能直接跟院长爽约,改明天见面?”
“可是彦洲哥哥他……”
“别跟我提许彦洲!他在京市是山大王,人人怕他,敬他,但现在这里是瑞士,是对于许氏集团完全没有覆盖的国家,你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你闯了祸,他怎么帮你?嗯?”
现实就是现实。
和小说里称霸全宇宙的霸道总裁不一样。
许彦洲有他的能力极限。
虽说他与同龄人比起来,已经超越不知道多少个维度了。
但谁又能保证,他跺一跺脚,整个世界都要为他颤抖呢?
白晓月咬唇,心神不宁。
她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声音也小小的,跟受了惊的小白兔当真一模一样。
“舒律师,那怎么办?文件的确是没有整理出来,要不,我去和那位院长先生商量一下,我们改明天,可以吗?”
舒澜被她天真无邪的话给气笑了。
她将手里的纸壳箱子扔到白晓月怀里,指着门口,用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口吻喊道:“收拾完东西,立刻!马上!给我滚蛋!”
“还有……”
舒澜将完全没有整理过一页的文件夹拿走。
往门口走的时候,又回头,冷森森的眸光,很轻,却威压十足的扫视了一圈满桌子的零食和蛋糕。
她说,“这里是工作的地方,不是给你们开party用的,想玩?那就去找许彦洲辞职,等走完离职流程,你们自由了,就天天玩,喝着西北风,好好玩。”
话毕。
舒澜还特意指了指西北的方向,“张大嘴,一定要对准方向,不然以你们目前的能力和水平,估计连西北风都喝不上,容易饿死!”
“哇!呜呜呜……”
白晓月歇斯底里,又我见我怜的哭声,从身后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她推开小会议室的门。
就见许彦洲和助理站在外面。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男人就是这点厉害。
可能是长相太过出众,五官完美的,就跟出厂设备最优化的产物一样。
哪怕面无表情,也别有一番吸引力加身。
以至于。
舒澜本来想忽略这个男人的存在,可还是没忍住,眼角冷冷淡淡的瞥了一眼。
她直接说道:“白晓月办事能力不行,Fendi小姑的案子工作量大,压力不轻,她留下来会给整个团队拖后腿,所以我把她开了,你让她明天飞京市吧。”
“我的人,舒澜,你有什么资格处置?”
许彦洲薄唇紧抿。
他眸色很黑,是那种一眼望下去,会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被漩涡吸住一般。
舒澜心跳平稳,毫无波澜的回他一句,“一个月冷静期还剩下十天,许彦洲,在法律上,我的确有这个资格去处置你的一切资产,也包括你的情人!”
“你确定?”
许彦洲抬起一根手指,指腹微凉,慢慢挑着她圆润娇嫩的下巴。
他俯身,带着强烈薄荷香味的鼻息,打在她耳畔上。
舒澜被激的,下意识就想要挣脱,退后。
那毒蛇一样的靠近。
让她想起瑞士下雪的那个晚上!
“许彦洲,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靠我那么近干什么?”
舒澜挣扎。
许彦洲捏着她始终单薄瘦弱的肩膀,将她推到墙上,困在他怀中那小小一片天地里。
“许彦洲!你……”
话没说完。
就在有白晓月在的小会议室门外。
她被他壁咚着,狠狠吻了上来。
“呜呜呜……许彦洲,你去死!”
舒澜用力一口。
差点没咬掉许彦洲薄唇上的一块肉。
他稍微离开了她一点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