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气的哇哇大叫,“许彦洲,你个大坏蛋,我是个女孩,小女孩,你就不能让着我一点吗?亏了我还叫你哥哥呢,你真坏,不行,晚上你请我吃肯德基吧,我零花钱都花光了。”“许总?”助理见医院到了。许彦洲却还在发呆。手上的烟燃尽,却一口没抽。他挥挥手,浓黑的剑眉紧蹙,道:“回去吧,我没事,把之前我整理的那份A003文件一起拿上,准备下午和孤儿院院长见面。”“是。”助理颔首。隔了一会儿。助理又感叹一句,“许总,您可真疼白小姐,白小姐做不完的工作,都是您帮她做的。”
舌尖舔食着唇角上的血迹。
那动作很性感。
舒澜感觉耳根有点烫烫的。
她毕竟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
将视线错开。
她咬牙道:“放开我,下午和院长的见面时间不能改,白晓月没有整理完的文件,我必须亲自处理,否则……”
“舒澜,和孟思楠那个男公关比,谁的吻,更让你有感觉?”
“……”舒澜愣住。
许彦洲撩起她鬓角边被他弄乱的碎发。
缠绕在他骨节分明,肤色冷白的手指上。
“你和他亲过?还是已经做过了?”
他抻了抻她的发丝。
头皮被拉扯的,一阵麻麻酥酥的疼。
舒澜脸上的血色褪尽。
她一双清透的眸,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许彦洲嗤了一声,转而去抚摸她皮肤细嫩光滑的脸颊,“许夫人,同样的话警告你,我们还没有正式离婚,和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小心点,记住了?”
“嗯,许彦洲,我记住了,可我也得让你记忆深刻一点!”
舒澜眉梢眼角,都染上了一层冰霜。
许彦洲被她的话弄得一愣。
但下一秒。
他就知道这句话的真谛是什么了……
“我的天!许总,许总您没事吧?夫人您这是干嘛啊,男人的那个地方很脆弱的,被踹一脚,轻则疼死,重则断子绝孙啊!”
助理慌的手忙脚乱。
舒澜弯腰,揉了揉自己的膝盖骨,有一点蓄势待发的感觉。
她冷笑,“赶紧带许彦洲滚蛋,否则,我一定让他真切的体会一下,什么叫断子绝孙的滋味!”
“不不不!许总,咱们快跑,快跑,夫人一定是疯了!”
助理拖着“受伤”了的许彦洲,一路狂奔。
舒澜得意的拍拍手,开心离开。
车上。
助理一路都在嘀嘀咕咕,“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夫人也水土不服,精神失常?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日里的夫人,不是都很稳重识大体,以大局为重的嘛!”
主要是以许彦洲为重!
可刚才却……
“那才是真正的她。”
许彦洲看着急速倒退的窗外街景。
瑞士又开始下雪了。
透过密密匝匝的雪帘。
一个戴着红色针织帽子,同色系围脖的女孩,正因为打雪仗没有打赢男孩,而赌气的对男孩拳打脚踢。
男孩自保,抓了女孩手一下。
女孩气的哇哇大叫,“许彦洲,你个大坏蛋,我是个女孩,小女孩,你就不能让着我一点吗?亏了我还叫你哥哥呢,你真坏,不行,晚上你请我吃肯德基吧,我零花钱都花光了。”
“许总?”
助理见医院到了。
许彦洲却还在发呆。
手上的烟燃尽,却一口没抽。
他挥挥手,浓黑的剑眉紧蹙,道:“回去吧,我没事,把之前我整理的那份A003文件一起拿上,准备下午和孤儿院院长见面。”
“是。”
助理颔首。
隔了一会儿。
助理又感叹一句,“许总,您可真疼白小姐,白小姐做不完的工作,都是您帮她做的。”
许彦洲没吭声。
他甚至连一个眼神变化都没有。
只是一直一直,盯着车窗外的大雪弥漫。
下午两点。
舒澜让何跃开车,直奔和院长约好的咖啡厅。
这帮欧洲人,不喜欢国内的酒桌文化,就喜欢附庸风雅,跑到咖啡厅去喝酒。
可能在咖啡厅喝酒,味道不太一样。
“老大,大宝亲生父母能打赢一审,主要是因为那孩子被孤儿院收养的资料和视频证据全部丢失空白,对方一口咬定Fendi小姑是非法收养,因此败诉。”
“所以?你想跟我说什么?”
舒澜在后排座上抬了抬眸,旋即又继续看文件。
何跃叹气,“老大,我猜你也一定想到,这孤儿院院长早就被收买了,对吧?”
“嗯。”
这还用猜?
何跃又是一声长叹,“老大,大宝亲生父母都是染黑的,他们身后的那帮人,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什么都不怕的,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
白正也算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主儿了。
但到瑞士没两天,直接给吓的丢盔弃甲,放弃一审辩护,连夜跑回国。
可见,那帮人的可怕程度了!
舒澜收起资料。
她从包里翻出一包mini薯片,撕开包装袋,漫不经心的吃了起来。
何跃急了,“老大!咱这玩命呢,你能认真点吗?”
舒澜无所谓的耸耸肩,“最后把谁的小命玩进去,那还说不定呢,行了,别啰嗦,再啰嗦,你就给我滚蛋,我自己开车去咖啡厅。”
何跃撇撇嘴,嘟囔一句,“哼,谁怕谁啊,反正我都保保险了,我才不怕呢。”
“哦,忘了告诉你,你的保险,颖儿没交保费,作废了。”
“……”
隔一会儿。
一声凄厉的“老大”,冲上云霄。
舒澜,“噗!哈哈哈……”
二十分钟后。
舒澜一个人下车,让何跃在车里等着。
许彦洲也到了。
他带着白晓月。
白晓月一见到她,立刻红着眼睛,怯生生的凑上前,哽咽道:“舒律师,真的对不起,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和错误在哪里了,这一次跟彦洲哥哥来,也是想和您还有彦洲哥哥好好学习一下,也希望能早日进步。”
“只要你不代表律师团,想怎么学,就怎么学,不用跟我说,我也不care。”
舒澜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咖啡厅。
白晓月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看着许彦洲,“彦洲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怎么我每次想和舒律师好好相处,她都要那么骂我啊。”
“没事,有我,你不用和她一样聪明。”
许彦洲很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黑长直。
只是这一次。
白晓月可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了。
彦洲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觉得自己笨,还是认为舒澜的确聪明啊!?
等许彦洲带着白晓月往咖啡厅里走的时候。
他见许彦洲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就马上贴上去,紧张兮兮的关心道:“彦洲哥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走路怪怪的?”
助理嘴快,“都怪夫人,夫人非要……”
“闭嘴,你不用跟上来了,去车上等。”
许彦洲言辞犀利。
白晓月脸色煞白。
眼神里,她的疑惑和防备,一瞬间就涌了上来。
她低着头,小声啜泣。
许彦洲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怎么,没去哄,就径自进了咖啡厅。
白晓月愣了愣,也赶紧收起眼泪,追了上去。
“彦洲哥哥,你等等我啦……”
咖啡厅内。
孤儿院院长见人都来齐了。
他微笑起身,先是和许彦洲握了握手,“见到您很高兴,许先生。”
旋即,又道:“许夫人,见到您也很高兴。”
白晓月刚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