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准备再回别墅里,忽然之间,就又想起什么一样地说了句,“真不知道你和莞莞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我还记得她初来家里时,你对她多好啊。”“总是陪着她,带她玩不说,甚至都为了她妈妈的事特意去学了法律,后来还到处去找人,托关系的要为她妈妈翻案!”“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我儿你对别人低头,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心里多难受,有好几次,我都想劝你,别冲动,就算是这样拼,莞莞妈妈的案子也不见得有转机,可看你把莞莞宝贝的紧,就都忍下了。”
那抹诡异的笑意很快在丁琴芝唇角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她往日无尽慈怀的一面,甚至她的语气都那么充满怜悯。
“当年的事其实也不是莞莞一个人的错,你已经冷落了她四年了,依妈妈看,到此为止就可以了,就看在葡萄的面子上,你以后还是好好待她吧,这四年里,她也不容易。”
算是苦心道婆的几句话却是听得霍靳北极度嘲讽地冷笑了声。
徐徐吐出一口烟圈后,他低沉的嗓音才响起,“不容易吗?我看她活得好的很。”
“……”
丁琴芝又一次被他噎了个彻底,她心底是欣喜的,但面上没敢表露出来,“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们之间的事了,今晚就让葡萄睡在这里吧,这样明早你爷爷看到她心情还能好些!”
她说完就准备再回别墅里,忽然之间,就又想起什么一样地说了句,“真不知道你和莞莞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我还记得她初来家里时,你对她多好啊。”
“总是陪着她,带她玩不说,甚至都为了她妈妈的事特意去学了法律,后来还到处去找人,托关系的要为她妈妈翻案!”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我儿你对别人低头,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心里多难受,有好几次,我都想劝你,别冲动,就算是这样拼,莞莞妈妈的案子也不见得有转机,可看你把莞莞宝贝的紧,就都忍下了。”
“我还记得那段日子你为了走关系,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四次,当时我在医院里,整夜整夜的守着你,心都要疼死了!”
“如今想来大约也是老天都被你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了,所以莞莞妈妈才能有了被翻案的机会,一下减刑了那么多年。”
“……”
丁琴芝离开好大一会儿后,霍靳北还是维持着之前那个姿势站在原地,任凭指间的烟支一点一点地燃着,许是夜太深的缘故,他整个人看起来再也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神态,反而是寂廖和无尽的孤独。
像极了高原上被落单的狼。
“甚至都为了她妈妈的事特意去学了法律,后来还到处去找人,托关系的要为她妈妈翻案。”
“如今想来大约也是老天都被你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了,所以莞莞妈妈那样的铁案才能有了被翻案的机会,一下减刑了那么多年。”
这一段话再次在耳边回响后,霍靳北本就没什么温度的深眸又阴沉了好几个度。
唐莞莞!!
……
从老宅回霍靳北私人别墅的路上,车厢里死一样的寂静。
唐莞莞局促不安地坐在副驾驶上,感知到男人的车速越来越快,她不由得拽紧了身上的安全带。
方才原本她是要和葡萄一起住在老宅的,可霍靳北却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脸怒气地把从葡萄卧室里拉了出来。
额头上的伤口虽然不是很重,但经过了刚才那么一通,唐莞莞整个人早已疲累不堪,她很想睡觉,可在这样令人窒息的沉默里,她不敢,也没心情,她更不敢主动开口问什么。
因为她知道,现在的霍靳北不想听她说话,甚至,他连她的声音都是极为不喜欢的。
深夜的大马路上车子极少,一直到一个红绿灯路口,霍靳北才缓缓地踩了刹车。
盯着刺目的红灯看了两秒后,他侧目,冷眼睨了下额角被纱布包住的唐莞莞,锐利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