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我去参加户外活动想的很吗?”霍靳北冷漠地勾唇,刻意地放慢了语速,“在这里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去。”轰……唐莞莞大脑忽然一片雪花。她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冷得身心都是颤抖的。结婚后的这四年里,霍靳北除却要出差的日子里,基本每天晚上都会变着花样地折磨她。尤其是每年黎雨浓过生日的那一天里,他更是变本加厉的索取。唐莞莞还记得,去年黎雨浓生日的那晚,他凶的厉害,恨不得就那样弄死她一样,中途,她实在承受不住地向他求饶再求饶,可他却完全漠视她。
“唐莞莞,”男人满眼讽刺地睨着她,“你是不是真的以为爷爷能保你一辈子?”
“我当然不会这样想,”唐莞莞说这句话的时候,水眸还是盯着挡风玻璃,唇角挂着苦涩的弧度,“只是,霍靳北,你知道的,爷爷他很喜欢葡萄,这几年来,你我心知肚明,我是怎么在霍爷爷面前……啊!”
突如其来的紧急刹车令唐莞莞的脑袋猝不及防地重重磕在了挡风玻璃上。
尖锐的刺痛很快席卷全身,唐莞莞抚着脑袋,好大一会儿才勉强让自己从阵阵眩晕中醒神过来。
车子这时已经停靠在了马路边上的安全地带,而且熄了火。
临近凌晨的大马路上车子很少不说,这一截路段的路灯恰好又坏了几个,现在车子就这样突兀地停在这里,裹着这茫茫夜色,实在给人一种在拍恐怖片的即视感。
就别说驾驶座上的男人此刻周身散着的杀意有多重。
唐莞莞局促不安地舔了下干涩的唇瓣,酝酿着要开口时,霍靳北低沉有力的嗓音就响起了,“取悦我。”
“??”
唐莞莞水眸不由得睁大几分,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就是用那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花了好几秒的时间唐莞莞才慢慢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不是想我去参加户外活动想的很吗?”霍靳北冷漠地勾唇,刻意地放慢了语速,“在这里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去。”
轰……
唐莞莞大脑忽然一片雪花。
她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冷得身心都是颤抖的。
结婚后的这四年里,霍靳北除却要出差的日子里,基本每天晚上都会变着花样地折磨她。
尤其是每年黎雨浓过生日的那一天里,他更是变本加厉的索取。
唐莞莞还记得,去年黎雨浓生日的那晚,他凶的厉害,恨不得就那样弄死她一样,中途,她实在承受不住地向他求饶再求饶,可他却完全漠视她。
那天夜里后半夜她直接被折磨得昏了过去,然后第二天,她就发起了高烧。
可那时不管怎么闹,都是在家里。
现在……
唐莞莞无助地看着前方黑漆漆的大马路,再看男人气定神闲又完全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要求求他的念头就这样被她死死地掐住了。
没有用的,一点用都没有的!
她与他无论怎样都是回不到从前了,再开口求他,只不过是徒增他对她的厌恶和她的卑微而已!
两秒后,唐莞莞闭眼咬了咬唇,声音里的颤意遮都遮不住,“好,霍靳北,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记得说话算话。”
话音落下,她就干干脆脆地扯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这几年来,那种事虽然是没少做,但从来没有一次是她主导的,所以她几乎是什么都不会。
不过,脱衣服,她还是会的。
只是,脱自己的容易。
脱男人的何其难!
何况,还是在驾驶座上这么一个让人尴尬又狭窄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