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或许是刚刚与付斯鹤相撞时不小心遗落的,许辞惜叹了口气。现在再回去找已经来不及,无奈之下,她只好改签。但是今天的机票已经全部售完,她改签也只能明天才能离开。许辞惜拖着行李箱折回了机场门口,其实她并不差这一天时间,但是不知为何,自看见付斯鹤起,她的心中就隐隐不安,想要离开这里的心思也更为强烈。就在她走出机场后,一辆车径直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摇下,是付斯鹤。许辞惜下意识后退一步,心中升起一抹异样。她
他不是在五年前被付家赶到国外去了吗?为什么会回来?
对于这个曾经陷害了季淮归的罪魁祸首,许辞惜记得很清楚。
也记得当初她为了拿到付斯鹤陷害季淮归的证据,在纪父又一次带她去付家时,她借着出去透透气的理由偷偷潜进了付斯鹤的书房。
当时她费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付斯鹤买通阮夕颜的支票,以及他买非法药物的收据,可就在她离开书房后,原本应该不在家的付斯鹤出现在了走廊尽头。
许辞惜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见自己进入书房,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时心如擂鼓。
好在付斯鹤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不要乱跑”后,便绕过她径直离开。
而此时,许辞惜抬头与付斯鹤对视着,他的嘴角勾着与当年一样的笑意,而她的心,也几乎快要跳出胸膛。
当年季淮归拿到证据后,付斯鹤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东西是她拿的。
毕竟那一天只有她出现在了他书房的那一层。
圈内的人都知道,付斯鹤虽然表面看起来没有季淮归那般冰冷,为人和煦,其实他的内心极其阴暗,当年和他作对的人甚至有几个都莫名失踪了。
许辞惜不敢保证若付斯鹤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当年的她,他会如何对自己。
“小姐,你的证件。”
付斯鹤的声音将许辞惜拉回思绪,许辞惜回过神来,连忙接过。
“谢、谢谢。”
因为过度紧张,她说话都有些结巴。
但付斯鹤却好似不在意般摆手,随后忽地道:“不过纪小姐的名字倒是和我的一位故人一模一样。”
许辞惜刚放下一半的心又陡然提了起来,想到或许是他刚刚捡证件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道:“那还真是凑巧。”
“是啊,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他的脸上满是惋惜,但许辞惜明白,那不是因为她的离世,而是因为他还没有亲自报复自己。
许辞惜心中一阵寒意,也不想再与他多待,匆匆告别后离开。
然而她没注意到的是,付斯鹤的目光跟随着她的背影,眸色幽深。
距离登机不到半个小时,许辞惜匆匆赶到安全检查的入口,可在这时,她却发现她的登机牌不见了!
许辞惜皱眉翻遍了全身,可唯独找不到它。
想到或许是刚刚与付斯鹤相撞时不小心遗落的,许辞惜叹了口气。
现在再回去找已经来不及,无奈之下,她只好改签。
但是今天的机票已经全部售完,她改签也只能明天才能离开。
许辞惜拖着行李箱折回了机场门口,其实她并不差这一天时间,但是不知为何,自看见付斯鹤起,她的心中就隐隐不安,想要离开这里的心思也更为强烈。
就在她走出机场后,一辆车径直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摇下,是付斯鹤。
许辞惜下意识后退一步,心中升起一抹异样。
她总感觉付斯鹤是专程等在这里,就好像知道她会无法登机一样。
“纪小姐,需要载你一程吗?”
他说话间,一名身穿黑衣的保镖从车上走了下来,看似要请许辞惜上车,但许辞惜怎么会看不明白,若她不答应,就会被强行带走。
一滴冷汗从额上流下,许辞惜不明白付斯鹤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认出了自己?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定,原本的许辞惜已经死了,这是没有争议的事实,没有人会相信她成为了另一个人这样荒谬的事。
就在许辞惜不知如何是好时,一道淡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用大哥费心,我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