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总,我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参加付家接风宴的资格,如果时间上来不及,付总将我放在路边就好。”许辞惜如接到烫手山芋一般,几乎在季淮归说出那句话的下一秒便立刻回绝。季淮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后道:“付斯鹤的人正在尾随我们,如果你想要上他的车,我可以就地停下。”许辞惜面色一僵,攥紧了手。比起季淮归,付斯鹤明显更加危险。“那……麻烦付总了。”许辞惜艰难的说出这一句话,只觉得心底一片苦涩。她一心想要远离季淮
不止许辞惜,连助理都愣住了。
“付总,我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参加付家接风宴的资格,如果时间上来不及,付总将我放在路边就好。”
许辞惜如接到烫手山芋一般,几乎在季淮归说出那句话的下一秒便立刻回绝。
季淮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后道:“付斯鹤的人正在尾随我们,如果你想要上他的车,我可以就地停下。”
许辞惜面色一僵,攥紧了手。
比起季淮归,付斯鹤明显更加危险。
“那……麻烦付总了。”
许辞惜艰难的说出这一句话,只觉得心底一片苦涩。
她一心想要远离季淮归,可不知为何,他们之间的联系如藕丝,怎么都切不断。
季淮归颔首,声音平静没有起伏:“等会到了付家,会有人给你一张邀请函,进去之后你随意,但不要对外提及你的名字,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许辞惜点了点头,她也不想引人注目。
很快,车便停在了付家别墅外。
此时天已经擦黑,不少人都已经来了,而付斯鹤时隔五年再度回国,许多媒体嗅到风声也赶了过来,只是无奈无法进去,只能站在门口。
季淮归的车停在较远的位置,许辞惜在无人注意时先走了下去,刚到门口,果然有人给她送来了邀请函。
凭借这张邀请函,许辞惜顺利进去。
守在门外的记者正在谈话,声音传入了许辞惜的耳中:“听说付家大少爷当年出国并不是因为进修,而是他为了继承人的位置不择手段!”
一个人发出一声惊呼:“真的?!”
“唉,我也是听说,不过我们可以等等看付二少爷会不会来参加这场宴会,若他不来,这件事基本就是板上钉钉了。”
许辞惜步子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的走入了宴会厅。
她找了一个角落随手拿起一杯红酒,准备待一会便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许辞惜微微一怔,是纪父。
他身旁站了一个年轻人,看眉眼,竟和纪父有几分像。
一个想法在许辞惜心中划过,她不动声色的走到纪父身旁,清楚的听见纪父对那个年轻人道:“小宇,我拿到两张邀请函不容易,你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闻言,纪宇眼中划过一抹不耐烦,不满道:“许辞惜真是一个不争气的,刚坐稳付夫人的位置就死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辛苦。”
而纪父听了他的话,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许辞惜站在一侧,只觉得浑身发冷。
而她的手机界面,正显示着一条新闻:【纪家千金死后,纪宇身份得到曝光,竟是纪家私生子】
许辞惜此时只觉得可笑,她的父亲榨干她最后一点价值,原来是为了养这个私生子。
而她却一直不知道,被纪父那一套这都是为了纪家的说辞洗脑。
就连她死后,纪父也不见半点悲伤,甚至还恨她没有完全发挥作用就早早离世。
许辞惜总算明白为什么当初纪父与她断绝关系时可以做到毫不犹豫了,因为他有纪宇这个底牌。
许辞惜再不想看见这所谓的亲人,转身离开。
门口忽然躁动起来,许辞惜循声看去,是付斯鹤来了。
几个利用关系混进来的媒体开始举起摄像机拍摄,有记者开口问道:“付大少爷,你在付家继承人还未彻底确定时选择出国,等于自愿弃权,请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问题很是犀利,而问这个问题的记者来自于有名的报社,恐怕是有人兜底才敢这样问。
付斯鹤却勾起了唇:“谁说出国进修等于自愿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