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桓冷笑一声:“瑞王,好封号,祥瑞的瑞。”沈柳月垂着眼:“他设他的,与我何干?”宇文禛不来,去了又免不得一番对她的羞辱,莫名其妙。她就是个不得宠的。谢桓一把折扇敲在沈柳月额上,声音清冷。“宫宴之日,顶好的机会,你叫声好听的,我教你如何争宠。”
凉意一路攀升,划过沈柳月的脖颈。
两人的距离贴的极近,谢桓的鼻尖抵着沈柳月的下颌,呼吸交错。
沈柳月慌了神,手紧紧抓着榻上的软被,唇瓣都在颤抖。
“谢大人……”
谢桓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地应了一声。
“嗯?”
沈柳月的掌心出了一层细汗,她垂眼看着谢桓,紧张的话都说不完全。
“这不是白鹤楼……宫人会听到。”
谢桓嗤笑一声,指尖顺着沈柳月的后颈划过,直至停在她的锁骨处,轻拨着她身上的纱幔。
“娘娘还说不怕?”
沈柳月咬着舌尖,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嘴却依旧硬着。
“不怕。”
谢桓揽着沈柳月趴在自己胸膛之上,大手直接探进衣衫之中,揉捏着沈柳月腰间的软肉。
沈柳月一声闷哼,随即连忙抬手捂住了唇,眼里满是惊慌。
谢桓却已经不打算放过沈柳月,他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大手揉捏着,在肌肤上留下红痕。
“怎么娘娘知道我不是宦官以后,反倒是有些拘谨了?”
谢桓的大手紧紧扣着沈柳月的后脑,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还是说,娘娘对阉人情有独钟?”
两人的距离太近,热气喷洒,沈柳月一把推开谢桓,红意直攀到耳侧。
谢桓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沈柳月这般模样,倒是勾唇冷笑起来,嘲讽一般说道。
“阉人不是男人,娘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现在才羞起来,是不是有些晚了?”
沈柳月被谢桓这番冷嘲热讽说的恼怒,她本就没觉得谢桓身为宦官如何。
她从前也是把谢桓当作男人看,只是如今觉得又危险了几分罢了。
有什么好惧怕的。
沈柳月弓着胆子,脸上的红是恼的。
她一把抓起谢桓的衣衫领口,压低了声音。
“我人都是大人的了,又有什么好拘谨的。大人要了我,我羞是因为大人还没教我怎么侍奉男人,怕怠慢了大人而已。”
说着,沈柳月便凑了上去,唇瓣轻轻摩挲着谢桓的薄唇,指尖下滑,去勾谢桓的衣带。
“大人,是这样吗?”
两人第一次亲吻,沈素心的脸颊瞬间泛红,几乎要烧了起来。
谢桓的身子一顿,背脊猛地僵住。
下一刻,谢桓猛地抓着沈柳月的手,将她翻身压在榻上,眸光深邃。
“娘娘这样的本事若是用在皇帝身上,不愁沈家的人不巴结。”
沈柳月咬着唇,因谢桓的拒绝而感到羞耻。
她被谢桓钳住手,身子动弹不得。
“原来拘谨的是大人。”
谢桓冷笑,忽的觉得沈柳月愈发大胆了。
他松了手,手中的折扇轻拨起一旁散乱的薄纱,覆在沈柳月身上。
“皇帝得了儿子正高兴着呢,封了瑞王,七日后要设宫宴。”
说着,谢桓冷笑一声:“瑞王,好封号,祥瑞的瑞。”
沈柳月垂着眼:“他设他的,与我何干?”
宇文禛不来,去了又免不得一番对她的羞辱,莫名其妙。
她就是个不得宠的。
谢桓一把折扇敲在沈柳月额上,声音清冷。
“宫宴之日,顶好的机会,你叫声好听的,我教你如何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