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弈媳妇,你这得六个月了吧。”村里的刘大妈看着陆想容的肚子,问道。陆想容笑了笑:“李郎中说有五个多月了。”“哎哟,那可得当心。”一众人正是你一言我一语,忽听外头有一道熟悉的脚步声。姑娘媳妇们纷纷站起身来告辞:“云弈媳妇,你家那口子回来了,我们也得回家做饭了,下午继续教教婶子这个针脚。”陆想容笑容和煦的点点头,正欲站起身迎接萧云弈,却被来者一叠声儿的喊下。“小心着些身子!”萧云弈肩上抬着一筐西瓜,手里拎着一个陶瓮,脸上的汗珠儿在太阳底下亮晶晶的。
“梦魇?可要请李郎中看看?”
萧云弈不加掩饰的关心令陆想容眼眶一红。
她摇摇头:“醒来便忘了是什么梦,哪里值得去找一趟郎中。”
早饭仍旧是萧云弈做的,陆想容照例搬着板凳坐在厨房偷师学艺。
一整天,陆想容都觉得自己无所事事。
串门的贾婆婆看她实在无聊,就带她买了针线。
“你看你相公,连双合适的鞋也没有,你不如给他纳一双鞋,好让他打猎时也轻松些。”
陆想容依言理着线,她发现,她好像对针线还有点肌肉记忆。
但是做鞋属实有点为难她了,她拿着笔勾了花样子,无师自通的绣起花来。
直到外头暮色深深,再也看不清针线,她这才放下针线揉了揉眼睛。
不一会儿,萧云弈满载而归。
陆想容拿着绣了一片花瓣的布样子:“你快看,我会绣花!”
萧云弈放下肩上满袋的猎物,接过陆想容的绣花:“不愧是我娘子,绣的真好!”
吃过晚饭,陆想容还想点灯熬油绣花,却被萧云弈以伤眼为由,硬拉着她去院里看星星。
接连的晴天使晴空十分澄澈,连带着星星也如水洗一般透亮。
“贾婆婆让我给你做鞋,我不会,但是我可以给你绣香囊。”
陆想容眼睛亮晶晶的。
“好啊,到时候我就把香囊天天挂在脖子上,逢人就说这是我娘子给我绣的。”
萧云弈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
夜色深沉静谧,二人絮絮叨叨聊到夜深,陆想容才说困了。
这样的日子过的好快好快。
转眼就是盛夏。
虽然陆想容依旧没学会怎么做鞋,可是她绣的香囊却在村里风靡起来。
她的花样子又新,针脚也很精巧,姑娘媳妇们都争着来学,小院里也一天天热闹起来。
“云弈媳妇,你这得六个月了吧。”村里的刘大妈看着陆想容的肚子,问道。
陆想容笑了笑:“李郎中说有五个多月了。”
“哎哟,那可得当心。”
一众人正是你一言我一语,忽听外头有一道熟悉的脚步声。
姑娘媳妇们纷纷站起身来告辞:“云弈媳妇,你家那口子回来了,我们也得回家做饭了,下午继续教教婶子这个针脚。”
陆想容笑容和煦的点点头,正欲站起身迎接萧云弈,却被来者一叠声儿的喊下。
“小心着些身子!”
萧云弈肩上抬着一筐西瓜,手里拎着一个陶瓮,脸上的汗珠儿在太阳底下亮晶晶的。
“这瓜刚从井里捞出来,浸的凉凉的,你不是暑气没胃口吗,吃些解解暑。”
他说着,放下还冒着寒气儿的西瓜,只用腰刀一撬,西瓜便“喀嚓”裂成两半。
陆想容拿着勺先舀了一勺瓜瓤递到萧云弈唇边,萧云弈就着她的手乖乖吃下。
“这么热的天,你也歇两日吧。”陆想容说着,用袖子细细替他擦着额上泉涌般的汗。
萧云弈献宝似的又把陶瓮呈到陆想容身前:“我今日去了趟镇上,看见有卖冰镇酸梅汤的,你这几日饭吃的少,喝了这个许能多吃些。”
陶瓮外结了一层白霜,萧云弈打开时,陆想容顿觉寒气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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