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流满面,收回了手。晚上,薄宴回来时,又是跟前几天一样,准时准点。他一进门,就看见阮书宁坐在餐桌前发呆,桌上是她做好的饭菜。他扫了一眼,“我已经吃过了,你先吃吧。”说完,他迈步往卧室走去。阮书宁却叫住他,“是跟江吟一起吃的吗?”薄宴停住脚步,看向她。阮书宁平静的回望过去:“你这几天,也一直在接送江吟上下班是吗?”薄宴眼神一沉,连音量也陡然高了几分,“你跟踪我?”他最关注的居然是这个。
“阿止阿止,下雪了,初雪要许愿,赶紧许愿!”
“笙笙,你对雪许愿不如对我许,我帮你实现愿望的速度比雪快。”
“哼!那我许愿你赶紧亲我一下。”
“不害臊……”
少年耳垂微红,一边斥她一边在她的唇上落下一枚清冷的吻。
阮书宁打了个激灵,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才看见自己的手正伸在外面,接到了几片冰凉的雪花。
她泪流满面,收回了手。
晚上,薄宴回来时,又是跟前几天一样,准时准点。
他一进门,就看见阮书宁坐在餐桌前发呆,桌上是她做好的饭菜。
他扫了一眼,“我已经吃过了,你先吃吧。”
说完,他迈步往卧室走去。
阮书宁却叫住他,“是跟江吟一起吃的吗?”
薄宴停住脚步,看向她。
阮书宁平静的回望过去:“你这几天,也一直在接送江吟上下班是吗?”
薄宴眼神一沉,连音量也陡然高了几分,“你跟踪我?”
他最关注的居然是这个。
她看着他,“薄宴,你是不是……”
薄宴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不耐烦的打断:“我知道,你才是我的未婚妻,你不用一次次强调。”
阮书宁一滞,张了张嘴,终究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她只是想问,你是不是爱上江吟了。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态度太差,薄宴按了按眉心,又道:“我接江吟是因为她一个人住,上周遇到一个流浪汉跟踪她,差点跟到家门口闯进去,她很害怕,求了我几次让我帮她,我才去的,你别误会。”
阮书宁下意识问:“她不能报警吗?”
薄宴冷淡道:“没有造成实质伤害,警察不会管她,阮书宁,同为女生,你难道不能体会她的无助吗?”
阮书宁好像没办法再说别的话,再问下去,只怕又会让他觉得自己冷血。
江吟总是能有各种各样的正当理由,让薄宴关注她,照顾她,而他也心甘情愿。
半晌,她低下了头,没有再说什么。
已经没有必要了。
他说:阮书宁,同为女生,你不能体会江吟的无助吗?
她能。
她当然能。
好像连薄宴都忘了,在阮书宁17岁的时候,他也曾像如今保护江吟一样,做她的护花使者。
阮书宁长得漂亮,读高中时总是容易受到校外小混混的骚扰。
最过分的一次,那几个混混把她堵进小巷子里,逼阮书宁答应他们老大的表鹿。
那一天,是薄宴及时赶到冲过来,为她跟几个混混打了一架。
他年少冲动,又从小学过跆拳道,打的那些人脸上鲜血直流,最后抱住怕得发抖的她,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她的眼睛,颤抖着道:“笙笙,别怕。”
之后,他就天天陪着她上学放学,跟了阮书宁整整一学期,让那些混混不敢再近身。
那一学期,她每天清晨,都能在楼下听到少年的叫喊。
“笙笙,你的骑士来了!”
那是17岁的薄宴。
可他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