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直不敢打扰,静悄悄的准备出去,却听到方镇岳的声音:“亲子鉴定,你再去做一次。”三天后,易家怡接到从前同事的电话。“小米,我们这有个跨国会议急缺一个德语同声翻译,你能帮帮忙吗?报酬很丰厚的。”易家怡自五年前从方氏离职后,为了方便带孩子,一直从事网络翻译工作。她知道这样的跨国会议,方镇岳应该会在场。心慢慢收紧,可想到卡里的余额,她只犹豫了一瞬,便答应下来。一天后,方氏集团。方镇岳走进会议室,就看到了
方镇岳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一秒之后,他拉开臻臻皱眉问:“是你妈妈让你找我说这些话的?”
臻臻泪眼朦胧的抬头,抽泣着说:“不是,是妈妈打电话,我偷听到的。”
方镇岳眸色一暗。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易家怡现在瘦弱的模样,跟从前的她判若两人。
思索间,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方镇岳的思绪被打破,他拿出手机,屏幕上闪动着‘易家怡’三个字。
接起电话,他直接说:“臻臻在我这。”
易家怡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然后她就听方镇岳说:“臻臻还说,你得了绝症。”
易家怡大脑一瞬空白。
半响,她听见自己问:“如果是真的呢?”
方镇岳握着手机的手一下攥紧,他冷笑:“臻臻本性不坏,你不要让她变得跟你一样脏。”
他自始至终都不信自己。
易家怡无言以对,心里某处却坍塌了一块,眼神彻底黯然。
方镇岳压下情绪,冷冷开口:“把她领回去,以后不要再做这些没用的事情。”
易家怡也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方镇岳挂了电话,感觉衣角被碰了一下,他转身,对上眼眶通红的臻臻。
臻臻有些害怕地小心翼翼问:“爸爸,你是不要我和妈妈了吗?”
方镇岳心口一堵。
他看着眼里渐渐蓄起泪水的小女孩,最终一言未发,绕开她离开了。
只留下臻臻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像个被抛弃的小木偶。
过了半小时,易家怡匆匆赶来。
她冲到会议室门口,空荡荡的房间里,臻臻小小的身影缩成一团坐着,显得那么孤寂又可怜。
她心里一酸,推开门轻声喊道:“臻臻,妈妈来了。”
臻臻扭头看见她,一直忍住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易家怡心口猛地拧紧,忙上前抱住女儿:“怎么了?”
臻臻小小的身体在她怀里止不住的颤抖。
易家怡觉得自己的心也在一起颤。
臻臻抽噎着求她:“妈妈……我没有爸爸了,你不要死好不好?”
易家怡整个人都呆住了。
热意涌上眼眶,她强压下情绪柔声道:“臻臻,妈妈答应你,我们回家吧。”
母女俩离开后,首席助理陈直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恭敬报告:“方总,易小姐他们离开了。”
拉上窗帘的办公室昏暗无比,男人高大的身影隐没在办公桌后,看不清神色。
陈直不敢打扰,静悄悄的准备出去,却听到方镇岳的声音:“亲子鉴定,你再去做一次。”
三天后,易家怡接到从前同事的电话。
“小米,我们这有个跨国会议急缺一个德语同声翻译,你能帮帮忙吗?报酬很丰厚的。”
易家怡自五年前从方氏离职后,为了方便带孩子,一直从事网络翻译工作。
她知道这样的跨国会议,方镇岳应该会在场。
心慢慢收紧,可想到卡里的余额,她只犹豫了一瞬,便答应下来。
一天后,方氏集团。
方镇岳走进会议室,就看到了坐在翻译席上的易家怡。
眉头一皱,他还是没说什么坐了下去。
易家怡的工作能力向来出色,跟德方的沟通很顺利。
结束之后,易家怡整理好资料,硬着头皮递给方镇岳:“方总,资料我做了分类,您看看吧。”
方镇岳接过文件。
粗粗翻过,都是按照自己以前的习惯排放的。
方镇岳一直没说话,空气似乎也缓缓窒息起来。
易家怡脸上血色也缓缓消失,那刺骨的疼痛又开始蔓延全身。
半响,她承受不住的开口:“方总,那我先走了。”
易家怡低下头,脚步艰涩地转身离开。
在她走到门口时,方镇岳冷淡的嗓音才在她身后响起。
“你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已经看腻了,易家怡,你要看看我的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