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那支笔一定是要有所动作了,你最好赶紧派人去盯着,毕竟他看见了我,以后恐怕不会再将笔放在束香院里了。”彭凛吟眉眼含笑,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说道:“不必担心,这事我知道,我的人一直在暗处盯着。”倪舞霞心里放下心来,表面上却冷哼了声:“哦,我忘了,姐夫一向运筹帷幄,不需要妹妹这等没见识的妇道人家瞎操心。”她扯开彭凛吟不安分的手,说:“事情说完了,妹妹就先告退了,不耽误姐夫和姐姐恩爱。”话落,倪舞霞就想起身。
不出多时,彭凛吟也来了水榭。
刚进来,倪舞霞看着窗外头也不回地说:“姐夫,姐姐和我夫君都不在,我们现在这般共处一室,说出去恐怕不好听……”
她回过头,似笑非笑道:“您有什么事,还是快些说了吧。”
彭凛吟脚步一顿,走上前将她揽入怀中,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这醋味儿隔着二里地都能闻见。”
倪舞霞推开他,板着脸站起身,硬邦邦地说:“方才我见着公爹打束香院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长条布袋,我怀疑是那支御笔。”
“他拿那支笔一定是要有所动作了,你最好赶紧派人去盯着,毕竟他看见了我,以后恐怕不会再将笔放在束香院里了。”
彭凛吟眉眼含笑,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说道:“不必担心,这事我知道,我的人一直在暗处盯着。”
倪舞霞心里放下心来,表面上却冷哼了声:“哦,我忘了,姐夫一向运筹帷幄,不需要妹妹这等没见识的妇道人家瞎操心。”
她扯开彭凛吟不安分的手,说:“事情说完了,妹妹就先告退了,不耽误姐夫和姐姐恩爱。”
话落,倪舞霞就想起身。
一双大手却掐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在自己腿上,不让她动弹。
“急什么?再陪姐夫玩会儿。”彭凛吟懒洋洋地说道,听声音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手却箍着她的腰,抱得死紧。
倪舞霞叫姐夫,那是故意讽刺他、跟他怄气。
可是听彭凛吟说姐夫两个字,倪舞霞却反倒被臊红了脸。
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彭凛吟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而后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端详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
男人语气淡淡地说:“这就害羞了?”
倪舞霞的心砰砰跳起来。
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见彭凛吟耳廓上的那颗红痣,点缀在这张惊世骇俗的脸旁边,美得有些妖异。
她晃了晃神,猛然想起自己还在与他生气,于是又冷下脸,扭着身子挣了挣:“谁害羞了?你放开我!”
彭凛吟喉结一滚,按住她的后腰,声音哑了几分:“别乱动!”
倪舞霞这才发觉,彭凛吟的那处正直直抵着她。
她的脸立时红得仿佛能滴血:“你……你这都能?!”
彭凛吟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懒懒地说:“绵儿当初说,嬷嬷教过你如何与男人欢好,姐夫想再看一回。”
他这话一出,倪舞霞立刻想到了第一回要与彭凛吟圆房的场景。
她的脸立时红了。
倪舞霞移开目光,低声说:“我不、不会……”
彭凛吟在她唇上吃了好几口,手从她背后探进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带起一阵阵酥麻。
倪舞霞很快软下身子,两手攀着他的肩膀低低喘气。
“不会?”彭凛吟轻笑了声。
倪舞霞撑着他要起身:“说了不会就是不会……”
啪!
彭凛吟竟往她臀上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