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肌肤温度有些高,不用看都知道已经被扇得红肿了。彭凛吟的手继续往下,朝里摸了一把,竟然已经将底裤都湿透了。“呵。”彭凛吟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被打屁股都能流这么多水儿?真荡。”倪舞霞闻言浑身一僵,以为他在辱骂自己。她红着眼看过去,哽咽开口:“你说我……唔……”话音刚起,彭凛吟一手捏着她的后颈深深吻了上去倪舞霞的嘤咛都被堵在了喉头,偶尔会从交缠的唇舌缝隙之间逸出几丝。她紧紧攥住彭凛吟的衣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劲瘦的腰,呼之欲出的两只雪团更是紧紧贴在彭凛吟身上,似有若无地蹭着。
“啊!”火辣辣的痛楚和屁股被打的屈辱让倪舞霞憋红了脸。
然而蔓延起来的痒意和酥麻让她忍不住扭着腰摇了摇。
彭凛吟眸色更深,又打了一巴掌,而后又揉了揉:“这叫不会?”
倪舞霞抿了抿唇,秀丽的眉头深深皱起,避无可避,只能在他腿上难受地蹭着:“说了不会就是不会……你别打了……啊!”
又是一巴掌。
偏偏每一巴掌过后,那只大手又会安抚似的在被打的地方揉一揉,让她浑身发软,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彭凛吟轻笑了声,说道:“小点声,外面还有人。”
他拉着倪舞霞的腰跟自己贴得更紧,这样臀部就会抬得更高一些,方便他的扇打。
彭凛吟声音喑哑,染上了浓浓的欲:“你也不想被人说勾引姐夫吧?”
倪舞霞只能捂住嘴,每一巴掌都让她忍不住要躲,却又无法躲开,只是徒劳地在他腿上扭着腰磨蹭。
那些让她身酥体软的快乐变成了一簇簇火烧遍全身,又化作一阵阵浪潮,涌向身下。
尤其是还有个更加滚烫的东西正贴在她一片泥泞、流水不止的地方。
心里像是有许多蚂蚁在爬,痒得厉害。
她忍不住催促:“别、别打了……我……”
彭凛吟的手伸了进去,不再隔着布料抚摸,而是切实地将那两瓣握在掌心揉捏。
这女人身子瘦削,但该饱满的地方却又十分饱满。
手中的肌肤温度有些高,不用看都知道已经被扇得红肿了。
彭凛吟的手继续往下,朝里摸了一把,竟然已经将底裤都湿透了。
“呵。”彭凛吟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被打屁股都能流这么多水儿?真荡。”
倪舞霞闻言浑身一僵,以为他在辱骂自己。
她红着眼看过去,哽咽开口:“你说我……唔……”
话音刚起,彭凛吟一手捏着她的后颈深深吻了上去
倪舞霞的嘤咛都被堵在了喉头,偶尔会从交缠的唇舌缝隙之间逸出几丝。
她紧紧攥住彭凛吟的衣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劲瘦的腰,呼之欲出的两只雪团更是紧紧贴在彭凛吟身上,似有若无地蹭着。
男人的吻实在霸道,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的空气都攫取个一干二净。
她被吻得舌根发麻,渐渐喘不上气,忍不住捶打着他的肩膀,要将他推开。
直到快要窒息,彭凛吟才大发善心似的放过了她。
倪舞霞大口喘息着,两只兔儿剧烈起伏。
好不容易缓过气,她哑着声开口:“你……唔……”
才开口,彭凛吟又吻了上来。
唇舌纠缠之间,另一手已经从那一片泥泞的地方送了一指进去。
他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陌生的感觉让倪舞霞身体一颤,下意识箍紧了侵入的异物。
彭凛吟“啧”了声,手指探得更里:“这么紧。”
快活的感觉一阵阵上涌,水儿流得更多了。
倪舞霞勉强保持着清醒,有些慌张地拉住他的手,颤着声问:“难道你、你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