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推门的巨响传了进来。“冲喜?可笑!找一个死人,是冲的哪门子喜?”是裴景之。他的声音阴沉至极,将‘死人’两个字咬得无比有力。瞬间,我像是握住救命的稻草一般,升起无限希望。希望他是救我的……娘亲苦笑:“王爷,除了死人,谁还愿意娶个活死人做负担呢?”原来我在娘亲心目中,是负担……裴景之的声音带着威压:“她也曾是本王的未婚妻,若去配了冥婚,本王
冥婚!?
我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张开嘴阻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听到娘亲的声音:“那便这么办吧。”
这一刻,我心在不断下坠,扯得五脏六腑生生的疼。
我想问问娘亲,我也曾是你如珠如玉般养大的女儿啊,我也叫了你十六年的娘亲啊……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让我嫁给一个死人?
可是这些话我说不出来,我也哭不出来。
突然,一声推门的巨响传了进来。
“冲喜?可笑!找一个死人,是冲的哪门子喜?”
是裴景之。
他的声音阴沉至极,将‘死人’两个字咬得无比有力。
瞬间,我像是握住救命的稻草一般,升起无限希望。
希望他是救我的……
娘亲苦笑:“王爷,除了死人,谁还愿意娶个活死人做负担呢?”
原来我在娘亲心目中,是负担……
裴景之的声音带着威压:“她也曾是本王的未婚妻,若去配了冥婚,本王颜面何存!?”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跌落谷底,没想到裴景之,只是不想丢了脸面而已……
思绪沉浮间,我竟又昏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屋内一片寂静。
娘亲他们都离开了。
我呆呆地放空思绪,脑海里回荡的却是娘亲和裴景之那一句句无情的嘲讽。
这时,我听到了有人悄悄打开门的声音。
“小姐,对不起,小水现在在外院做活,好不容易打点好院子里的人,才能来悄悄来见你一面……”
“小姐,小水就几日不在,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
听着小水的话,满腔的委屈再一次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因为我,小水不会被派到外院,做最苦最累的活。
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她为我按摩的手指都长出了茧子:
她哭着,一滴滴泪掉在我的肌肤上:“我家小姐明明这么善良,怎么就得了这样的病呢,老天为什么不肯睁开眼睛看看呢……”
我的鼻尖瞬间酸了。
自从我跌落悬崖后,我的哥哥,娘亲,未婚夫,都觉得我是个负担。
只有小水费尽心思想救我。
这二十多年,我的亲情爱慕都像个笑话……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小水按摩的力道消失了。
只听见一声闷哼,小水没了声响!
接着,一道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真不愧是相府大小姐,都病成这样了还是这么漂亮……”
这一瞬间,我彻底僵住了。
相府的后院,怎么会有陌生男人!
他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粗糙的手掌不断滑过我的身体。
那种黏腻的触感瞬间让恐惧占满我的大脑。
我想挣扎,想喊救命。
却只听见男人的嘿嘿笑声:“虽然是个死的,但是小爷不介意。”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响起。
救命……
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就在万念俱灰时,我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姐姐,我来给你送……”
啪——!
先是瓷器摔在地上的清脆响声,而后是沈云瑶的尖叫。
“啊!救命啊!来人!来人啊!”
我还没来及感受到劫后余生的欣喜,就听到了纷乱的脚步声。
我听见裴景之的质问:“怎么回事……”
下一刻,沈云瑶娇弱的声音定下我的罪:“景之哥哥,这是那天绑架我和姐姐的山匪!”
“姐姐……竟然和绑架我的山匪有勾结……”
不是这样的!我根本不认识他!
我用尽全力摇头想要否认。
可周遭却只有一片寂静,我知道,这是众人都信了。
这一刻,比死还难堪的羞辱涌上来。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心一横,狠狠对着自己的舌尖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