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凰似是像个找到了长辈的孩子,全身的紧绷感一下子就松了下来,乖乖地漱了口。见此状,宛瑶心中倒有些不快,像是被人抢了东西似的。余清凰喘了几口气还带着咸腥味道的粗气后,慢慢地抬起头。当见宛瑶和秦奕站在一起时,她眼中掠过一丝诧异和迷茫。他们站得很近,而且……还很般配。难不成梁识熠说宛瑶逃婚就是为了秦奕吗?宛瑶别扭地躲开余清凰的眼神,她还是有些许不习惯。梁识熠眼神复杂,却还是柔声道:“别担心,你好好的在这儿住下。”
宛瑶顺势站起身来,把原来的位置让给了梁识熠。
余清凰似是像个找到了长辈的孩子,全身的紧绷感一下子就松了下来,乖乖地漱了口。
见此状,宛瑶心中倒有些不快,像是被人抢了东西似的。
余清凰喘了几口气还带着咸腥味道的粗气后,慢慢地抬起头。
当见宛瑶和秦奕站在一起时,她眼中掠过一丝诧异和迷茫。
他们站得很近,而且……还很般配。
难不成梁识熠说宛瑶逃婚就是为了秦奕吗?
宛瑶别扭地躲开余清凰的眼神,她还是有些许不习惯。
梁识熠眼神复杂,却还是柔声道:“别担心,你好好的在这儿住下。”
“先生……”余清凰心中不安。
她知道梁识熠来临安是奉了皇上的旨来找宛瑶的,如今找到了,自然是要回旨的。
可宛瑶明显已经与秦奕在一起了,而且也没有打算回去的模样。
皇上不会怪罪宛瑶,欺君、抗旨和办事不利的罪名便会全部扣到梁识熠的头上……
梁识熠知道余清凰在担心什么,他将她轻轻放下,捻了捻被角:“我说了,一切有我在。”
他站起身,看了眼秦奕。
秦奕立刻明白了他是何意,率先走了出去。
“劳公主照拂。”梁识熠朝宛瑶作了个揖后也出去了。
大门外,还带着些许冬意的风吹的竹林“沙沙”作响。
秦奕看了眼屋子,缓缓道:“老丞相家在城南,宅子容易找,只是人可不容易见。”
他将“人”一字咬得特别重。
梁识熠知道他说的是谁,他们父子与老丞相交情不深,更何况之前他数次回避的辜娉林。
“若想见,怎会见不到。”他沉声道,反倒问起宛瑶一事起来,“七公主冒然至此,想必也是为了你。”
秦奕闻言,脸色一沉:“我知道不该留她,只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或者梁识熠应该也明白。
见秦奕不多说,梁识熠便话锋一转:“明日一早,我便去拜访辜老。”
当夜。
余清凰勉强喝下秦奕买来的药,这比她往日喝过的药要苦上十分。
“咳咳咳……”
她捂着胸口,眉眼还带着痛苦之色。
宛瑶将一个蜜饯儿凑到余清凰唇边:“吃这个就不苦了。”
蜜饯儿被塞到嘴里,苦涩慢慢被甜味替代。
余清凰抬起头,看着眼前曾经她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的七姐,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一直因为宛瑶是看不上她的。
就像宫人们说的,宛瑶是枝头凤,她是山中雉。
“七……”余清凰张了张嘴,竟不知道该怎么叫她。
宛瑶坐直了身子,语气淡然:“在外我们都不是公主,叫我姐姐亦可。”
余清凰眼眸怔了怔,但还是没有叫出来。
“我就在外间,有事叫我。”宛瑶起身,绕过床屏走了出去。
细细索索的声音过后,便只剩下屋外的风声。
余清凰望着床幔上的流苏穗子,白日的困意和倦意好像都消失了。
她攥着被角,似是想透过屏风看宛瑶。
“不回去了吗?”
余清凰细小的声音回荡在房内,只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回答。
她以为宛瑶已经睡下了,或者不愿意理她,只是低叹了口气,合上了眼。
“你愿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