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她声音高了几分,一个丫鬟从正厅外走到她身边行了个礼:“小姐。”“去我房里衣柜上的那个雕花木匣拿来。”辜娉林抬眸往着那名唤琴儿的丫鬟。琴儿低眉看了梁识熠一眼:“是。”不过一会儿,琴儿便捧着一个约莫五六寸长的红木盒走了来。辜娉林结果,将其打开,一株似人参又似石斛的药草躺在盒中。“希望大人的友人能尽快痊愈。”辜娉林把木盒推到梁识熠面前。梁识熠望着盒中那不过一小指粗的药,心中不免流过一丝欣喜。余清凰有救了!
梁识熠看了眼天色,顺话坐了下来,心中却想不知余清凰醒了没有,心肺还疼不疼,咳不咳血。
她与宛瑶还有秦奕都不亲近,他若不在,余清凰定会不自在。
“大人?”
辜娉林略带一丝诧异地看着他,在她的印象中,梁识熠可从未这么心不在焉过。
梁识熠回过神,面不改色:“失礼。”
“大人可是在想与七公主一事?”辜娉林冷硬地莞尔一笑。
梁识熠眸光一沉:“辜小姐也知道?”
“……有所耳闻。”辜娉林神色一僵,倒有些不自然。
闻言,梁识熠面色微变。
京城的事都传到这儿来了,辜珣在朝中的门生还不少。
辜娉林正了正色:“大人此番前来,是为何事?”
梁识熠心里惦记着余清凰,直言道:“年前秦将军曾赠辜小姐两株玉虫草,不知辜小姐可还有余?若有,我愿以重金交换。”
闻言,辜娉林愣了愣:“……有,只是玉虫草乃解毒药草,莫非大人?”
她眼光又仔细地打量了一遍梁识熠却也没觉他像是中毒的人。
梁识熠抿了抿唇:“是我的好友。”
“……原来如此。”辜娉林收回目光,却也没有立刻叫人去拿玉虫草,反而又问,“不知大人找到七公主否?”
梁识熠眼角隐隐带了一丝不耐:“七公主暂时还不愿回宫。”
他头一回有种有求于人的无奈感。
明明不乐意同她多说,却又不得不去迎合。
辜娉林算不得心细如发,但也知道察言观色,况面前的是她心仪多年之人,又岂会愿惹他嫌恶。
“琴儿。”
她声音高了几分,一个丫鬟从正厅外走到她身边行了个礼:“小姐。”
“去我房里衣柜上的那个雕花木匣拿来。”辜娉林抬眸往着那名唤琴儿的丫鬟。
琴儿低眉看了梁识熠一眼:“是。”
不过一会儿,琴儿便捧着一个约莫五六寸长的红木盒走了来。
辜娉林结果,将其打开,一株似人参又似石斛的药草躺在盒中。
“希望大人的友人能尽快痊愈。”辜娉林把木盒推到梁识熠面前。
梁识熠望着盒中那不过一小指粗的药,心中不免流过一丝欣喜。
余清凰有救了!
他站起身,朝辜娉林作揖道:“待救下友人,我定登门叩谢。”
辜娉林在他起身后也站了起来,只是闻言后眼眸一暗。
她不曾听说梁识熠有什么至交,是什么样的朋友能让一品大员又心高气傲的他能说出“登门叩谢”的话。
等梁识熠告辞了,辜娉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几番挣扎踌躇后才对一旁的琴儿道:“去派人跟着。”
辰时过了半,梁识熠才匆匆赶回了秦家。
余清凰坐在屋檐下,身上盖着一件厚重的披风,苍白的小脸上带着几丝倦意,眸光黯淡。
直到看到梁识熠的身影,她的眸子才亮了些许。
“先生。”余清凰正想起身,却被梁识熠轻轻按了回去。
“别乱动。”他蹙起眉,“怎么坐在外边儿?”
梁识熠拢了拢披风,生怕寒气灌了进去伤了余清凰。
余清凰扯着嘴角,竭力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我觉着里头闷,才叫姐姐把我挪出来的。”
姐姐?
梁识熠下意识地看向柴房外与秦奕说话的宛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