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一个月的工钱才三十块,八百块已经是一笔巨款。陈书宜站在原地发愣。这个时候,她只是出去打过两次牌,根本没有欠过债!而且上辈子这件事也没发生过。方禹城的眼神却骤然幽深:“陈书宜,你居然赌博?”陈书宜心一紧,赶忙解释:“我是打了牌,可……”方禹城却根本没听她说话,推门走了出去。陈书宜赶忙跟出去,和张婶子对峙:“我们就打过一次牌,我什么时候欠了你们的钱!?”张婶子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大妹子,你打牌时候说的好好的,过两天就还钱,这可是你亲手写下的欠条!”
工人一个月的工钱才三十块,八百块已经是一笔巨款。
陈书宜站在原地发愣。
这个时候,她只是出去打过两次牌,根本没有欠过债!
而且上辈子这件事也没发生过。
方禹城的眼神却骤然幽深:“陈书宜,你居然赌博?”
陈书宜心一紧,赶忙解释:“我是打了牌,可……”
方禹城却根本没听她说话,推门走了出去。
陈书宜赶忙跟出去,和张婶子对峙:“我们就打过一次牌,我什么时候欠了你们的钱!?”
张婶子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大妹子,你打牌时候说的好好的,过两天就还钱,这可是你亲手写下的欠条!”
方禹城接过欠条,神色更加冰冷:“请大家先回家等着,这件事情我方禹城一定会解决!”
得到方禹城的保证,张婶子一群人这才转身离开。
出门时还不忘朝着陈书宜吐口水。
等人都走完了。
方禹城沉声问:“陈书宜,你还有什么好说?”
陈书宜火急火燎的解释:“禹城,你相信我,这不是我写的,我根本没借过钱!”
“你还嫌闹的不够难堪吗!?”
方禹城将借条甩在她身上,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怒火:“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赌鬼的话?”
纸片砸在身上不疼。
可陈书宜的心里却像是有刀在割。
她捡起欠条,却发现是方静月的字迹!
虽然签名的人刻意在模仿她的笔迹,但她之前给方静月辅导过功课,一眼就能认出来!
陈书宜赶忙把欠条递到方禹城面前:“禹城,你看这些借条的字迹,明明都是静月……”
“陈书宜,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方禹城失望地看着她,“别人都找上门来了,你居然还将罪名都推到静月身上。”
“这些债我会帮你还,再让我发现,我们就离了吧。”
丢下这句,方禹城就进了门。
陈书宜想追上去,门却是在她眼前“砰”的一声被关上。
那声音像是一拳砸在她的心上,疼到整颗心都杂糅在一起。
她被迫停下脚步,豆大的眼泪一颗颗掉落。
方禹城,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呢?
……
第二天。
陈书宜来到饭店的时候,眼睛都还是肿的。
一想到昨晚方禹城的那些话,她心里就刀割一样的疼。
但新出的麻辣烫卖的很好。
傍晚秋凉的天气,下了工的大伙儿来一份热腾腾的麻辣烫,全身心都熨帖了。
陈书宜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脚不沾地的忙着招呼顾客。
突然,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嫂嫂,不介意我过来你的饭店看看吧?”
陈书宜动作一顿,看着进来的方静月。
因为讨厌她,上辈子方静月从来没有踏进过国营饭店一步,这次来又想整些什么幺蛾子?
陈书宜顿时拉下了脸:“你来干什么?”
方静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之前因为我让嫂嫂跟哥哥吵架了,我过意不去,想着来跟嫂嫂道个歉。”
好像是怕陈书宜拒绝,她又说:“以前我做错了事嫂嫂都会原谅我,这一次嫂嫂也不会怪我的吧?”
陈书宜总觉得方静月眼里都是算计的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她更加警惕,往边上看了一圈。
立马就发现一个带着前进帽的男人着急忙慌就要离开。
陈书宜刚要开口叫住那个男人。
方静月突然抱住了她的手臂:“嫂嫂你就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放开我!”陈书宜甩开方静月就要追。
还没追出几步,刚刚点了麻辣烫的顾客突然捂着肚子摔在了地上。
各个都脸色青白,哎哟哎哟地叫唤。
“这饭里……有毒!”
方静月当即大喊一声:“救命啊,国营饭店吃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