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酒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这跟我也没关系。”“跟你没关系?”陆逢洲反问:“这些日子,你看着我是不是觉得特别可笑?你是想折磨我吗?所以在我身边这么久,都不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他语气中带着一点儿绝望:“如果不是我发现了你的字迹,你是不是就准备在我身边,看笑话似的看上三年,然后再离开?”乔酒被他激怒了。她用力推开陆逢洲:“你现在说这些,算是什么意思呢?表达你对乔酒很怀念,你曾经很爱她,在她死后永失所爱吗?”
乔酒完全没想到,陆逢洲竟然会在这里。
房间里,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病床都被推到了一边。
显然,这只是一个局。
她张了张嘴,往后退了两步就想跑。
陆逢洲抢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门里。
质量不太好的木门在她身后关上,她被他的身体挤压着,牢牢的固定在木板门与他的胸膛之间。
“乔酒!”他喊着她的名字,声音中的悲愤几乎要溢出来。
“傅先生……我是丽然……”她强调了一下‘丽’字的读音,还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却被他迎面而来的炙热的吻给堵住。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像是想要将她勒进自己的身体里,揉捏的力道大得让她发疼。
“你……你轻一点,弄疼我了。”她挣了挣手,莫名觉得他现在的眼神,有些可怕。
像是盯准了猎物的野兽,下一秒就想将那猎物生吞活剥,融为一体。
“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装傻?“他埋头在她颈侧,克制着力道,咬了她一口。
“陆逢洲,你冷静一点。”乔酒推着他的头,不敢太用力,却从他的唇齿间,感受到了一种冰凉的危险感。
“我冷静一点?”陆逢洲冷笑,抓着她的手腕,眼眶赤红:“我怎么冷静?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乔酒撇过头,不愿意迎上他的视线。
而陆逢洲却足够强势,也足够霸道,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直视自己。
乔酒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这跟我也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陆逢洲反问:“这些日子,你看着我是不是觉得特别可笑?你是想折磨我吗?所以在我身边这么久,都不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他语气中带着一点儿绝望:“如果不是我发现了你的字迹,你是不是就准备在我身边,看笑话似的看上三年,然后再离开?”
乔酒被他激怒了。
她用力推开陆逢洲:“你现在说这些,算是什么意思呢?表达你对乔酒很怀念,你曾经很爱她,在她死后永失所爱吗?”
她冷笑了一声:“那她活着的时候,你做什么去了呢?”
她一步步的逼近他,明明矮了他一个头,却有种高人一等的气势:“陆逢洲,你可别忘了,乔酒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你花钱包养的冒牌货。”
“不可能,你们明明就是一个人。”陆逢洲说得斩钉截铁:“如果你不是她,听到外婆进了医院,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你急急忙忙的跟过来做什么?”
乔酒两手一摊:“你如果不信,大可以抽血、验DNA,我说了我不是。”
“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是我很确定,我没有认错人。”陆逢洲忽然上前,将她拉进怀里:“我曾经以为,我对你并没有那么熟悉。可是现在看到你,我才意识到,原来曾经的记忆,那么清晰的刻在我心里。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