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将她的手包裹其中。知道自身力量无法抵抗男人,薛妤也只好放弃了。“你要把我带去哪?”可男人不回答。因他被薛妤的小手吸引住了,卫景沉如同把玩美玉般来回抚摸。细嫩顺滑,柔软细腻,让人爱不释手。薛妤感到男人的手很大,也很热,又羞又恼,“登徒子!放开我!”正在驶车的云剑听到薛妤怒骂太子,心里一个咯噔,不禁有些为薛妤担心。他尚且还记得,曾有言官在朝堂上骂太子乃不义不孝之辈,一下朝,便被太子扔到春楼里,被不少人看到与花娘亲热,从此臭名远扬,与远大前程更是无缘!
清晨,雾霭时分。
天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一辆素绸马车在乡野间行走,不紧不慢,倒是透着几分闲趣。
云剑头戴笠帽,缰绳在双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目光时不时梭巡周围,带着戒备。
忽然一个高大皮肤黝黑的男人靠近,气喘吁吁,似乎是刚追上来的。
云剑不得不停下,眸光锐利,冷声警告,“速速离去。”
江大力想到娘和二弟妹回来时的凄惨模样,尤其是二弟妹,胸骨断裂,请来的大夫说得躺在床上休养半年才能好全。
可他一知晓她们对薛妤做出的事,又气又恼,更是没脸去找她道歉。
直到他一如往常下地干活时,大老远便看到一辆马车出现在道路上,那辆马车虽看似普通,却也不是小河村能拥有的。
所以极有可能是那个男人的。
江大力不知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莫名追了过去,他有一种预感,他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薛妤了。
“我要见薛妤。”
江大力的目光企图穿透过车帘,看到他心中所思所想之人,可绸布厚实紧密,里面半点也窥不见。
云剑微蹙了一下眉,半掀开帘子,恭敬道,“主子,有人想见薛姑娘。”
江大力看过去,男人端坐在上面,身姿挺拔,另一只手放在一侧,似乎在扶住什么。
仔细看去,这才隐约瞥到月白色的裙摆,迤逦绵延,是女子才会穿着的衣衫。
心里陡然浮现一个想法,是.....薛妤。
江大力下意识唤了一声,“三弟妹,你要离开.....”
话还未说完,顿时对上一道幽冷漆黑的目光,似利刃,几乎要将他的眼睛刺破。
话语戛然而止。
卫景沉睨了他一眼,扶稳了还在酣睡的人,淡声,“何事?”
江大力没有躲闪,盯着他看了半晌,“你便是三弟找的人?”
卫景沉打量了半晌,这才想起眼前之人乃是江许泽的大哥,更是差点与薛妤……
神色变得危险凌厉。
他没有回答。
车帘放了下来,里面传来男人的吩咐,“走吧。”
似乎并未把江大力放在眼中。
江大力眼睁睁的看着马车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中,离开小河村的界限。
心中也明白。
看他的模样和周身气势,便知此人绝非容易被摆布之人。
三弟妹此次跟了他,也不知是否安然无恙?
薛妤并不知晓马车外发生的一切。
醒来时,早已离开小河村。
薛妤缓缓掀开双眸,带着几分迷茫。
只见周围一片模糊,身下传来晃动,却也能瞧出她并不在房屋。
搂着腰间那只炙热大掌顿时让她清醒了过来,想要挣扎。
头顶响起男人清冷嗓音,“既然醒了,那就别乱动。”
薛妤想到腹中的骨肉,只好停下了动作,尽力瑟缩着身子。
到底是不习惯腰上多了一只大掌,企图用手将男人的桎梏挪开,却被反手握住。
完全将她的手包裹其中。
知道自身力量无法抵抗男人,薛妤也只好放弃了。
“你要把我带去哪?”
可男人不回答。
因他被薛妤的小手吸引住了,卫景沉如同把玩美玉般来回抚摸。
细嫩顺滑,柔软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薛妤感到男人的手很大,也很热,又羞又恼,“登徒子!放开我!”
正在驶车的云剑听到薛妤怒骂太子,心里一个咯噔,不禁有些为薛妤担心。
他尚且还记得,曾有言官在朝堂上骂太子乃不义不孝之辈,一下朝,便被太子扔到春楼里,被不少人看到与花娘亲热,从此臭名远扬,与远大前程更是无缘!
可想而知,太子最擅长于杀人诛心!
薛姑娘此次肯定惨了。
却好半晌都未听到太子的动静。
卫景沉半点都不感到怒意。
只觉得她这副又气又急的模样可爱极了,小脸不知是因羞怯还是气愤红红的。
与染上情潮时颇为相似。
因他做得太狠,又才刚开荤,随着他的攻击,小妇人有时便会忍不住在他的肩膀上咬一口。
卫景沉瞥到她凸起的腹部,不得不压下眸中的炙热,却依旧不舍放开掌心的柔荑。
只简言意骇吐出两个字,“不放。”
薛妤闻言,顿时噎了一下。
没想到男人如此厚无颜耻,原先在她的印象中,乃是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世家公子。
现在看恰恰相反。
还是说这才他的真正面目?
云剑耳力向来惊人,自然也听到了,面上满是惊愕。
这还是他心目中的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吗?
这完全是为了薛姑娘,不要颜面了。
薛妤知晓自己也无法挣扎,只好任由男人握着手,阖上眸子,暗暗想道,等下了马车多洗几遍手!
卫景沉瞥了眼女人,小脸娇艳,睫毛弯弯,满是抗拒之色,不由冷哼一声。
手上的力气也不禁加大,揉捏了起来。
这才发现薛妤的肌肤不仅滑嫩,手指更是纤细修长,透着诱色。
怕是压根握不住。
想法不过略微浮现,卫景沉陡然发现他竟是有升起之势。
明明才摸了个手,脸瞬间黑了。
虽说薛妤是盲女,若是被察觉到,出了丑,卫景沉也不敢再把玩,放开了。
薛妤突然感觉手被松开了,连忙缩回来。
同时隐约感到男人的气息愈发阴沉锐利,不由往里瑟缩了下。
她方才也没有说什么,真是阴晴不定。
他的样子想必也吓人得很!
男人不愿看到薛妤如此躲避,即使知道她看不清,语气依旧强硬,“睁眼。”
薛妤照办了,却依旧一言不发。
仿佛不当他存在。
卫景沉瞥到女人那双肿的跟兔子似的眼睛,眸光带着几分讥讽。
“怎么?还在缅怀你那早已死透了的夫君?”
薛妤脸色猛地变了下,面色带着几分惨白,咬唇。
“那又如何?我与他成亲两年有余,夫君前不久才罹难,我作为他的娘子自是会有几分念想,若我不去想,才是真正的凉薄无情了。”
卫景沉捏着的她的下巴,神色阴沉骇人,“倒是小瞧你了,你若以为这般说便会让我放过你,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