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音,一只劲瘦有力的大手狠狠攫住孟雅栀的手腕,痛得她惊叫出声。下一秒,贺西风眸色阴鸷,不由分说直接拖着她毫不留情地推出去。连带着她带来的东西也统统扔到外面,散落一地。看着她精挑细选,被当成垃圾扔出来的补品。心里像刺入数根细针,密密麻麻的痛感传来。贺西风冷冷睨着她,他将一张纸甩在她面前。“你不是要离婚吗?我成全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了!”孟雅栀定睛一看,竟然是离婚申请书!
孟雅栀吃痛地叫了一声,狼狈地跌倒在地。
她有些无措:“我只是想你了……”
“想我?”贺西风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昨天为离婚将我妈气得病倒,今天又说想我,孟雅栀,一天天的,你的戏怎么这么多?”
孟雅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她想了起来,昨天是沈母六十大寿,宾客欢聚一堂。
可她被付亚静一撺掇,竟在寿宴上大哭大闹要离婚,直接将沈母气得病倒在床。
孟雅栀羞愧难当,急切地想要弥补:“妈怎么样了?我现在就去给妈诊治!”
她说着想进门,却被贺西风抓住手腕推了出去。
孟雅栀踉跄一下,触碰到贺西风冷寒的目光,心里一痛。
“你诊治?你是嫌我妈的病还不够重!”
贺西风的话句句扎心,孟雅栀攥紧双手,卑微地想要解释:“我是真心……”
然而话没讲完,就被他打断:“用不着!”
贺西风说着,看向身后的白裙女子。
面对她,他的态度骤然温和下来。
“江医生,我妈的病,就拜托你了。”
江玉贞温情一笑,声音柔美动听:“放心吧沈团长,我一定会治好伯母。”
“请跟我来。”贺西风恭敬地将江玉贞带进大门。
门“砰”地一声在孟雅栀面前关上。
呆呆站了许久,孟雅栀才落寞地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叶母铁青着一张脸。
见到前世早已去世的母亲,孟雅栀不由眼眶一热。
然而下一秒,一声冷厉的“跪下”将孟雅栀拉回现实。
她一怔,直愣愣跪下来。
叶母拿起戒尺就狠狠往她身上打去。
她一边打一边骂:“你是脑子不清醒,还想着离婚?”
前世,叶母也狠狠打了孟雅栀一顿。
但那时的她不服气,倔强地离家出走跑到肖振辉家里。
叶母为了找她,大晚上出门,结果出车祸断了一双腿。
戒尺打在身上很疼,但孟雅栀任由母亲发泄怒火。
叶母红着眼不停地骂:“你非要作什么妖?我们两家多少年的交情,被你彻底毁了!”
沈叶两家本是世交,她和贺西风的婚约是早就定下的。
贺西风比她大五岁,从小冷肃深沉,不苟言笑,孟雅栀一直对他唯恐不及。
他十六岁就去当兵,除了结婚回来打了个报告,一直驻守边疆,两人相处时间很少。
直到前段时间,贺西风才被调任回来。
本是两家欢欣夫妻团聚的好时刻,可因为她屡次闹离婚,沈叶两家的关系也彻底破裂了。
孟雅栀知道,自己之前做的错事太多,不仅伤了沈家人,更伤透了自己的母亲。
“妈,我知道错了……”她哭着道歉,“我会好好弥补挽回,您就相信我一次吧。”
叶母手一松,戒尺落地。
最后只能流着泪叹息:“你最好是这样!”
哄好母亲后,孟雅栀便来到了自己房间。
她从一个锁着的铁盒中拿出来一纸药方。
这就是引得付亚静眼热,不计代价也要拿到的叶家伤科圣药秘方。
后来,付、肖二人也是用这张药方开药厂,赚得盆满钵满。
但实际上,这只是一张残缺的药方,能保命,但副作用极大,这些年孟雅栀一直在完善。
这次重生,她不止要维护好婚姻,还要完成祖父的嘱托——
治病救人,给更多人带去生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孟雅栀带了不少药材补品来到沈家。
可沈母一见到她,立刻变了脸色。
“你还来做什么?西风,西风,快将她赶出去!”
沈母捂着胸口翻眼皮,险些又气得跌坐下去。
昨天那位江医生也在,见状连忙上去扶。
孟雅栀低着头,歉疚无比:“妈,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
话未落音,一只劲瘦有力的大手狠狠攫住孟雅栀的手腕,痛得她惊叫出声。
下一秒,贺西风眸色阴鸷,不由分说直接拖着她毫不留情地推出去。
连带着她带来的东西也统统扔到外面,散落一地。
看着她精挑细选,被当成垃圾扔出来的补品。
心里像刺入数根细针,密密麻麻的痛感传来。
贺西风冷冷睨着她,他将一张纸甩在她面前。
“你不是要离婚吗?我成全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了!”
孟雅栀定睛一看,竟然是离婚申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