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雅栀是叶老爷子的唯一传人,沈母现在情况紧急,贺西风也没意识到自己竟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她。得到贺西风的首肯,江玉贞也只好闭嘴。孟雅栀终于得以走上前。给沈母号了脉,又掀开她的眼皮和嘴巴看了看。片刻后,孟雅栀知道了沈母病症症结,在中医里叫厥证。情绪一激动,就会晕倒,不省人事,四肢厥冷。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工具,捏起一根细针,心里涌起些激动。躺在地下室那几年,她做梦都在施针救人。孟雅栀熟练地针刺十宣、合谷和人中等穴位,不多会,沈母便醒了过来。
孟雅栀大脑轰鸣作响。
她看着掉落在眼前的离婚申请书,喉咙滞涩,半天说不出话。
片刻之后,孟雅栀才终于反应过来。
她脸色苍白,咬了咬唇,走上前抓紧贺西风的手腕。
“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孟雅栀的语气低哑得近乎卑微,眼神水雾一片,祈求地凝望着贺西风。
“西风,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改的,以后我会用余生好好弥补你。”
贺西风一怔,冷峻如冰的面容上,似乎出现一丝犹疑。
孟雅栀以为他这是心软了。
他们幼时相识,有着一同长大的情谊,小时候她还“西风哥西风哥”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叫。
孟雅栀不相信贺西风如此狠心真要和自己离婚。
可下一秒,他的双眼如寒潭一般冷冽,冷笑一声:“你的余生在我眼中分文不值。”
贺西风狠狠推开孟雅栀,没有任何怜惜之意。
痛意占据了孟雅栀的心,迅速的蔓延全身。
贺西风已经不耐烦地下了最后通牒:“带着你的东西一起离开!”
孟雅栀蹲下身,身体轻颤,强忍着眼眶泪水,狼狈地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转身正想走,贺西风一声急切慌乱的“妈”拉扯住了孟雅栀的脚步。
她转过身,就看到沈母倒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
孟雅栀也急了,上前想帮忙:“西风,让我给妈号个脉吧。”
江玉贞眉头一皱,连忙阻止道。
“中医没什么用,都是封建迷信,现在得相信现代医学……”
话没讲完,被贺西风打断:“让她看。”
贺西风亲眼见过叶老爷子将无数濒死的病人救回来。
孟雅栀是叶老爷子的唯一传人,沈母现在情况紧急,贺西风也没意识到自己竟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她。
得到贺西风的首肯,江玉贞也只好闭嘴。
孟雅栀终于得以走上前。
给沈母号了脉,又掀开她的眼皮和嘴巴看了看。
片刻后,孟雅栀知道了沈母病症症结,在中医里叫厥证。
情绪一激动,就会晕倒,不省人事,四肢厥冷。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工具,捏起一根细针,心里涌起些激动。
躺在地下室那几年,她做梦都在施针救人。
孟雅栀熟练地针刺十宣、合谷和人中等穴位,不多会,沈母便醒了过来。
孟雅栀松了口气,贺西风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去。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刻也不敢停歇。
“西风,我去药堂抓几副药,煎了送过来,让妈每日服用,很快便能治好。”
孟雅栀巴巴地看了贺西风几眼,见他没反对,才转身走出了沈家。
而贺西风看着孟雅栀的背影,眉头却是皱起。
一个人怎么会变化这么快?明明前些天还要死要活地想离婚,一转头就洗心革面了?
难道她真的知道错了,真的会改?
……
孟雅栀一路回了妙心堂。
她一刻也不敢停歇,立刻跑到药柜前抓药,嘴里念叨着:“茯苓、半夏、南星……”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孟雅栀一边抓药一边高声提醒:“不好意思,我们妙心堂今天不营业!”
话音刚落,一双手从后紧紧箍住孟雅栀的腰身。
“雅栀,你昨天为什么没来舞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