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久觉得很浪费,暑假有将近三个月的假期,结果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三天,好不容易等来了国庆,依然只有短暂的相聚。贺洲看着她郁郁的眉眼,恨不得把她当成小孩放在臂弯里摇一摇,只求她能弯着眼睛对自己笑一笑。“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等我洗个澡,倒个时差,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小姑娘马上被哄好,看着他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贺洲揉揉她的脑袋,“你怎么这么好哄?”祝安久斜睨他一眼,不屑的道:“说明我很成熟,我们两个之间,你才是难哄的那个,动不动就吃醋,小气。”
门把手转动旋开,贺洲径直走进去,看到小丫头叼着吸管一脸诧异的看过来,随后那双宝石般的眼睛里瞬间绽放出巨大的欣喜之色。
贺洲长身玉立的站在玄关处,穿的还是上班时的那套黑色西装,清俊英越的眉眼染上笑意。
男人双臂张开,看着她轻声道:“过来。”
祝安久奶茶一扔,惊呼一声,飞快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差不多也是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两人刚住到一起没多久,祝安久被他管的活活脱了一层皮。
那时候她对贺洲的感情是既紧张又畏惧,巴不得不要看到他。
而现在的祝安久热情极了,急急的踮起脚想去亲他。
奈何身高不够,索性踢了拖鞋踩到他的鞋上,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拉,借着这股高度小姑娘如愿以偿的亲上了他的唇。
毫无章法的乱咬乱啃,像只讨奶喝的小猫。
男人呼吸一滞,在她扑上来的一瞬间,条件反射的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垂着头任她胡闹,好半天才把他怀里的热血小猫安抚好。
祝安久一手抓着他的领带,仰着头冲着他甜甜的笑,极亲昵的姿态。
“你怎么回来也不告诉我呀。”
贺洲捏了捏她的脸,低笑道:“给你一个惊喜,喜欢吗?”
小丫头眼角眉梢都带着欢喜,忙不迭的点头,声音又轻又脆:
“喜欢喜欢。”
贺洲低着眼眸,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眉眼如画的少女,手上一用力,把她腾空抱起,两只小腿圈在自己腰间。
换好拖鞋后,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到沙发上坐下,看见茶几上的炸鸡奶茶眉头拧起,食指点点她的额头。
“我不在家,你每天就吃这些东西?”
祝安久心虚的不得了,靠在他肩上嗫嚅着小声解释:“去年一年都没吃过......”
言外之意就是,不好意思实在太馋了没忍住.....
“这些东西不健康,以后要少吃。”
说完这句话,贺洲眉头皱起,把她拉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会,“怎么感觉瘦了?”
小姑娘轻哼一声,撇撇嘴道:“因为我长高了!”
男人挑眉,意味深长地道:“是吗?看着是长大了点。”
祝安久乌黑灵动的眼珠转了转,笑嘻嘻的黏上去,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装作一脸天真无辜的纯良模样,故意问道:
“哪里大了啊?”
十月的天还是很热,她在家只穿了件薄薄的吊带睡裙,长至膝盖,露出大片大片莹润雪白的肌肤,乌黑顺滑的长发披在肩上,宛如精灵。
贺洲哪里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漆黑眸底墨色更浓,他手掌扣住她的腰不准她乱动,轻飘飘的道:
“现在可不是乱撩的好时机。”
他把她往自己腰下带了几分,唇角勾起,让她更加清晰的感知自己身上对她起的剧烈反应。
祝安久本来也只是一时兴起,哪里能想到这么快就能惹起他那么大的动静,当下脸红的滴血,趴在他怀里装鸵鸟,不敢动弹。
小姑娘又香又暖,乖乖软软的趴在他肩头,贺洲的心都要化了,忍不住低头在她圆润的肩头一下一下的亲吻。
软玉温香在怀,男人眼眸暗下,开口时的声线极哑:“安久,抬头。”
她听话的抬头,有些疑惑地看过去,下一秒,贺洲低头咬上她的唇。
男人将她抱得更紧,轻轻蹭着她香软的唇瓣。
叩开她的齿关,抵进去,依偎交缠。
小姑娘被他吻得软在他怀里,仰着修长的脖颈青涩的回应,喉咙里发出软绵绵的嘤咛声。
以往的亲吻都只是浅尝辄止,贺洲觉得她年纪太小,舍不得更加深入。
如今人都上大学了,加上分离太久,相思太苦,他实在是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仔细品尝了一番。
玉露琼浆确实比他想象中更加香甜可口。
良久,贺洲轻喘着放开她,舔去她唇角溢出的银丝,他笑着道:“吃了什么?怎么一股葡萄的甜味?”
祝安久双眼水汪汪的,靠在他胸口小声回答:“....奶茶......是葡萄味的冰沙。”
男人轻笑,抱着她翻了个身,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看着她嫣红的唇瓣喃喃道:“是吗?再让我尝尝。”
小姑娘在他耳边轻轻呜咽,细细的喘气,双手放在他的胸前去推他,声音被他吻得断断续续的:“......贺洲....你不会走了吧?”
贺洲一顿,歉意的亲亲她的眼睛,“那边的事情还没结束,我这次是特地抽时间回来陪你过国庆的。”
祝安久恹恹的“哦”了声,无意识地捏着他的领带,手指绞来绞去,他的领带都被她揉皱了,停了两秒钟,她又问:
“那你会在这里呆几天?”
贺洲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坐好,亲了亲她细长白嫩的手指。
“五号上午的飞机。”
那也就是说他们相处的时间只有四天半而已。
祝安久闷闷不乐的垂着眼睛。
见她不高兴,贺洲反而心情更好了,此刻饶有兴致的逗着她:“这么舍不得我?”
祝安久向来坦率,从不避讳自己心里真正的感情,有什么说什么,不管多害羞都会努力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
明明已经被自己最亲的人狠狠伤害过,但在感情方面,依旧保持着一片赤诚。
有种特别的胆怯与纯真。
也正因为如此,贺洲对她才会有那么多、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与心疼。
所以这个时候,她也如他所料的不去辩解,只会红着脸颤着声音说:“嗯,舍不得。”
祝安久觉得很浪费,暑假有将近三个月的假期,结果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三天,好不容易等来了国庆,依然只有短暂的相聚。
贺洲看着她郁郁的眉眼,恨不得把她当成小孩放在臂弯里摇一摇,只求她能弯着眼睛对自己笑一笑。
“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等我洗个澡,倒个时差,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小姑娘马上被哄好,看着他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
贺洲揉揉她的脑袋,“你怎么这么好哄?”
祝安久斜睨他一眼,不屑的道:“说明我很成熟,我们两个之间,你才是难哄的那个,动不动就吃醋,小气。”
贺洲很认真的点头承认,“你说的对,我确实小气。”
两人在沙发上又亲了会抱了会,贺洲在擦枪走火之前,强迫自己从她身上起来,帮她把乱掉的裙子随意拢了拢,遮住乍泄的春光。
这才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