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身后的傅言澈是何反应,翻身上马,同蒲察晟疾驰离开。独留傅言澈定定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直到身旁的沈倩儿小心翼翼凑上前来:“夫君,公主不留我们,那我们先寻个下榻之所,让倩儿看看你的伤口吧。”然而,换来的是傅言澈近乎冷漠的拒绝。“不要碰我,我要在这里等棠儿。”沈倩儿抿紧了唇:“那你让我替你换个药可好?你额头的伤口已经裂开了,倩儿看得心疼。”听见这话,傅言澈脸色骤然一冷,嗤笑。“怎么,你又要用忘忧草让我失忆吗?”
傅言澈说得那般可怜和委屈。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还当是傅云初负了他。
可傅云初脑海中回顾着这短短三个月的种种,只觉得心凉得无比彻底。
她声音不觉冷了几分:“傅言澈,你难不成是记起过往便忘记这三个月了吗?”
“是你食言在先,是你负我在先,我凭什么还要为你守着那些早已被你作废的约定?”
傅言澈听了,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了不少,他无措地拉住她,争辩道:“可棠儿,我是不记得了才会做出这么多混蛋的事来,我……”
“够了,失忆不是你忘恩负义的借口,人要为自己做过的每件事负责,我想这总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了吧?”傅云初冷冷打断了他。
傅言澈沉默下来,他拉住傅云初的手渐渐松了力道。
大抵是头晕,他往后趔趄了下。
沈倩儿当即上前来,扶住了他:“夫君,我扶你进去休息。”
“我会自己走。”
傅言澈却还是下意识站直了身子跟她拉开距离,有些紧张地看向傅云初,像是生怕她误会似的,放轻了声音:“棠儿,你要去做什么尽管去做,我在府里等你回来,等我们都冷静下来,再好好谈谈,可以吗?”
“不必,”傅云初几乎是不做犹豫地拒绝了他,打量了傅言澈跟沈倩儿一眼,冷道,“另外,请傅公子别忘了,本公主已经给过你休书,我与你早已没有任何关系,若是傅公子现在要以这种情况纠缠于我,那不好意思,公主府留不得你!就请你另寻住所。”
大抵是没想到傅云初竟会如此做,傅言澈眼里盛满了震惊。
“棠儿,你要对我如此狠心吗?”
“我这样就算狠心了?可我现在做的不及你这三个月对我的万分之一!”
傅云初冷冷看他。
傅言澈一时哑然,只好道:“我那么多物件,你总归让我回去取。”
“也不必了,我已经让阿骨朵全烧了。”傅云初再度冷声道。
傅言澈当即僵在原地,不可置信:“你真烧了?”
他记起昨日回府时,阿骨朵确实说了这种话,可他只当是阿骨朵为了气他胡说的,可傅云初说出来,他才知道她竟是真的将东西全部烧了!
傅云初懒得同他再多言,大踏步走向了蒲察晟。
“阿晟,我们走吧,生辰礼要开始了。”
她不顾身后的傅言澈是何反应,翻身上马,同蒲察晟疾驰离开。
独留傅言澈定定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直到身旁的沈倩儿小心翼翼凑上前来:“夫君,公主不留我们,那我们先寻个下榻之所,让倩儿看看你的伤口吧。”
然而,换来的是傅言澈近乎冷漠的拒绝。
“不要碰我,我要在这里等棠儿。”
沈倩儿抿紧了唇:“那你让我替你换个药可好?你额头的伤口已经裂开了,倩儿看得心疼。”
听见这话,傅言澈脸色骤然一冷,嗤笑。
“怎么,你又要用忘忧草让我失忆吗?”
沈倩儿浑身一怔,往后瑟缩了下。
“夫君可是怪我了不成?可你自己明明说过,不在乎的。”
闻言。
傅言澈神色却是更冷了几分,他赤红着眼望着沈倩儿,眼底尽是冷意。
“你不提这事,我险些忘了!”
“我之所以说不在乎的原因,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沈姑娘,是你骗了我。”